二者都是看著鄭開元長大的,鄭開元在締造師方麵確實有著不俗之處。
不然也不會被苗杞收為弟子進行培養。
但即便如此,鄭開元也斷然沒有資格站到冕下弟子的圈子裡。
要知道作為老牌勢力的鄭家根本不配出席司夜大會這種盛會。
鄭開元這次能去司夜大會,還是看在苗芷的麵子上。
可以說鄭開元之前連冕下弟子是誰都不認識。
因此鄭開元就算不知道什麼原因和冕下弟子站在一起,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
不過想不出辦法和頭緒的苗振山還是對著鄭開元問道。
“開元,不知你有什麼辦法?”
鄭開元聞言上前一步,挺起胸膛說道。
“解鈴還須係鈴人,這件事既然出在月後大人弟子林遠的身上,是苗卓衝撞了林遠大人。”
“因此隻要苗卓能夠取得林遠大人的原諒,那這件事就算月後大人應該也不會深究。”
“林遠大人在司夜大會上可是穿著和月後大人等比複刻的月華冕服,足以見得月後大人有多麼看重林遠大人。”
“之前出現在王都靈物觀察員公會的金蓮錦株也是林遠大人拿出來的,這就說明林遠大人手中絕對還有著金蓮錦株這種東西。”
“如果我們能和林遠大人打好關係,那想要得到金蓮錦株應該也不是什麼難事。”
聽到鄭開元誇誇其談,苗振山和苗杞的臉上都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似乎是在思索鄭開元所說辦法的可行性。
而那被打的一身狼狽的苗卓則狠狠的瞪向鄭開元,眼神陰鷙。
作為頂尖勢力締獸苑年輕一輩最為核心的嫡係成員,苗卓對於說話的藝術十分精通。
剛剛鄭開元所說的解鈴還須係鈴人便已經將整件事給概括了下來。
不過在這種情況下,鄭開元依舊要提一句是自己衝撞了林遠。
這句話鄭開元本不必說,現在說出來無疑等於是在拉踩自己。
苗卓自認為平日裡對鄭開元這個表弟頗為照顧,現在自己都已經這麼慘了,基本上沒有了翻身的可能。
在這種情況下鄭開元還來拉踩自己做什麼?
可以說鄭開元這碗在苗卓落魄時潑的冷水,直接澆到了苗卓心裡。
苗卓在心中冷笑出聲。
不管如何自己到底姓苗,鄭開元到底姓鄭,就算自己犯了錯之後沒有翻身的可能。
現在自己也到底還是苗家年輕一輩的嫡係成員,自己想要對鄭開元下手完全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覺。
就在這時苗卓隻見鄭開元又朝前走了兩步,站到了自己的肩側和自己並肩而立。
期間苗卓還看到鄭開元側頭撇了自己一眼。
在這一眼下,苗卓隻覺得鄭開元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下人。
“姥爺,師傅,去司夜大會前母親就跟我說讓我多多去結交朋友,我對結交朋友又十分擅長。”
“這不,我和林遠大人站在一起的時候還留下了林遠大人的電話、”
聽到鄭開元的話,苗振山和苗杞眼中露出了詫異和驚喜的神色。
二者將目光看向鄭開元,隻覺得是第一次認識鄭開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