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沒有人比紫情更懂玉晷到底對自己未出生的孩子傾注了多少心血。
當初玉晷和自己並肩而坐,在石峰上看著卷雲流淌。
那時的玉晷側過頭,笑著看著自己說道。
“紫姐姐,你是我最珍視的朋友。”
“不管以後我的孩子姓什麼,我孩子的名都是一個情子。”
“代表著我們姐妹的感情,也代表著我對這個小家夥的期待。”
想到這,紫情的情緒差一點崩掉。
為了維護大家長的角色,紫情竭力忍著情緒,伸手摸了摸自己身旁小狐狸的腦袋說道。
“小澀,如果不是輝耀的那位冕下挾持了太陽,太陽直接降下的將不是一道太陽匹鏈,也不是之後的三道,而是後來的九道。”
“九道太陽匹鏈對於覺醒了天晷玉蛛血脈的靈物來說就像是在泡溫泉,可對於血情這中天晷玉蛛血脈還沒有覺醒的情況卻有著致命的打擊。”
“血情會瞬間被九道太陽匹鏈焚成飛灰。“
聽到紫情的話,小狐狸搖了搖尾巴。
將紫情的話深深記在了心裡。
突然,小狐狸又想到了什麼,分外焦急的對著紫情問道。
“紫姨姨,我們天眷之靈是秉持自然萬象而生的靈物。”
“血情妹妹和血朔叔叔體內都是天晷玉蛛的血脈,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
“血朔叔叔每天都念叨著玉晷姨姨和血情妹妹,血朔叔叔會不會將自己的……”
說到這小狐狸趕緊收聲,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小狐狸身後的幾名館主眉頭同時緊緊的皺了起來。
以眾人對血朔的了解,小澀說的這種情況血朔還真有可能做出來。
血朔知道自己的孩子還活著,此時的血朔怕不是已經開心到瘋狂。
恨不得將自己的一切都給女兒。
血朔覺醒了天晷玉蛛的血脈,並將天晷玉蛛的血脈和猩紅捕鳥蛛的血脈徹底融合。
現在的血朔已經是公認的天眷彆館第十七位館主。
眾人和血朔之間建立了深厚的羈絆,都不想血朔用這種方式犧牲自己。
這些年輕的館主急切的不行,一旁的一些老館主卻一點也不著急。
顯然這些老館主比新館主多知道些什麼東西。
之前安慰梨落的短發女子赭鹿就是一位老館主,赭鹿算了一下時間說道。
“紫情姐,算下時間,就算藍蓮,白鳳,血朔他們三個全力趕路,路上不做停留,此時也到不了輝耀聯邦。”
“加上血朔是帶著對塔典的恨出去的,藍蓮和白鳳都是玉晷姐看著長大的,心中對塔典的狠意一點也不會比血朔少。”
“他們這一路上少不得找塔典的麻煩,這會距離輝耀聯邦短時間內不可能趕得到。”
“不過這幾個家夥都擔心的不行,小梨落又開始掉眼淚珠子了。”
“不如紫情姐將玉晷姐血脈的事和他們說一說,也好讓他們不用那麼擔心。”
紫情聞言輕歎一聲。
這種事每提一次,都像是將紫情心中未愈合的傷口狠狠扒開。
但赭鹿的話既然說道這個份上,看著梨落,祝冰等人擔憂的目光。
紫情還是深吸一口氣說道。
“祝冰,我記得你剛成年的時候和玉晷切磋贏了玉晷半招,就興衝衝的每看到一個人都說自己的實力變強了對吧。”
祝冰聽到紫情的話立刻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