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傾月在知道後,借著核對鎮靈司掌握的信息為由。
好好探查了一番十年前輝耀與自由對峙的卷封。
十年前的那場衝突自己正帶人四處收服在輝耀禍亂四方的癌靈物。
因此夜傾月對那場衝突的情況並不了解。
可在查看卷封後,夜傾月發現卷封中的內容看似連貫。
卻有太多應該詳細記載的事情確實一掠而過。
這種情況在以記實為主的卷封中根本不應該存在。
這說明卷封的內容被人為修改過。
當時的月後以一己之力擊殺了自由聯邦的三名絕頂強者,自身受傷是事實。
月後受傷,夜傾月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去探望過。
可當時月後並沒有見自己,夜傾月當時覺得十分奇怪。
夜傾月生出疑心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根據這近一年多的時間,夜傾月自己查到消息已經逐漸逼近了事情的真相。
讓左鳴去見蟬鳴和那位老人家,正是夜傾月的最後一次試探。
一陣風吹過鐵索橋,使得鐵索橋不停晃動了起來。
不過在鐵索橋晃動的時候,夜傾月的身軀已經站得筆直。
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雙月夜傾月低下頭,低聲對著左鳴問道。
“左鳴,自由聯邦的使團出使輝耀帶隊的人可是謝誕?”
左鳴聞言隻覺得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左鳴跟在夜傾月身邊近四十年,左鳴自認自己對夜傾月十分了解。
夜傾月是一個極度冷靜,極度公正的人。
但這樣的人瘋狂起來卻比世界上任何的一類人都要歇斯底裡。
自由聯邦使團出使輝耀的事,本就是冕下們最先知道的。
左鳴也是從夜傾月口中得知的消息。
現在夜傾月反問自己“是否是謝誕帶著自由聯邦的使團”。
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左鳴硬著頭皮說道。
“司首大人,自由聯邦帶隊的正是謝誕。”
說到這,左鳴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司首大人,月後大人的事如果您想證實,不如親自去問一問月後大人。”
“實在不行您親自問問蟬鳴冕下和老人家也行。”
夜傾月聞言輕輕搖了搖頭。
“唏月那麼驕傲,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再去碰唏月的傷疤。”
“左鳴你去將我寶庫中所有能夠增加壽元的珍物全部找出來,悉數送到輝月殿去交給玄月。”
“讓玄月自行決定該如何處理。”
“這段時間我會一直留在王廷,鎮靈司的事你和右蟄照往常那般處理就好。”
說完,夜傾月的身影便消失在了鐵索橋上。
太陽匹鏈在和月華匹鏈僵持的過程中,那九道沒有被月華匹鏈阻擋的太陽匹鏈光芒變得愈發璀璨。
漸漸的,太陽匹鏈中的橘色慢慢被璀璨的白色光芒取代。
血浴之母周身浸染的橘色也在這一刻泛起了奪目的白色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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