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城堡內部,所有的仆從都因為這城堡主人的憤怒,而匍匐在地麵上,瑟瑟發抖著。
似乎很怕,受到這坐在寶座上憤怒女子的遷怒,而讓自己變成金絲地毯上的一塊血汙。
女子身旁,站著一名身軀纏繞著獸裘的婦人、
這身纏獸裘的婦人,一襲妖異的粉白相間皮裘,散發著淡淡的粉色光暈。
和湖中姬嫣魅螺放出的螺光極為相似。
這名婦人,神情悲傷,憤怒。
看向陸歐的目光中,充滿了責怪。
可又似乎是因為那娜的原因,不好去責怪陸歐。
同時這名婦人的神情,在壓製著對陸歐責怪的同時,眉眼間還帶著對陸歐的心疼。
看的出來,這身上纏繞著粉白相間獸裘的婦人,之前對陸歐定然極為寵愛。
端坐在寶座上的女子,和身旁的婦人都沒有說話。
讓整個大殿內,進入到了一種絕對低氣壓的氛圍。
這種氛圍,讓那些仆從顫抖都不敢顫抖的太明顯。
不過這一切,對銀發少年,並沒有任何影響。
此時的銀發少年正在閉目,似乎是在感知著什麼。
半晌後,銀發少年睜開雙眼。
對著端坐在寶座上的女子說道。
“母親,我能感受到,小禍還活著。”
“我的精神力一直都沒有受創!”
“母親,你幫我想個辦法,把小禍換回來吧!”
銀發少年對女子母親這個稱呼,城堡內的仆從都已經見怪不怪。
可要是被外人知曉,一定會被驚掉下巴。
雖說自由聯邦和冕下有過接觸的眷顧者,都有猜測陸歐是那娜冕下的孩子。
就是因為那娜冕下對陸歐實在是太好了。
就算鏡神和愚神都收了弟子,鏡神和愚神對自己的弟子,也絕對不如那娜對陸歐好的一半。
不過這一切都是因為羨慕和嫉妒引發的猜測,所有人均隻在嘴上說說,並不會當真。
因為那娜冕下,並無婚配。
那娜看向陸歐,伸手輕輕的揉了揉陸歐頭上柔軟的銀色發絲,說道。
“這件事情如果能做,我就不會讓小禍留在輝耀了。”
“一來我們沒有證據,禍世無相獸被月後的弟子給囚禁在了身體裡。”
“你能證明,可輝耀的人絕對不會讓我們去探查。”
“就算我願意拿出資源,他們也絕不會把小禍交出來的。”
“就像我們如果戰勝輝耀,得到了一隻輝耀特殊演化的靈物時。”
“無論對方付出多少代價,這隻靈物也絕對不會交出去是一樣的。”
那娜雖然嘴上這麼說著,安慰著陸歐,可拳頭卻緊緊的攥了起來。
恨意在那娜心中翻湧,讓那娜臉上的表情,都扭曲的有些不受控製。
可以說這股恨意,已經突破了一名冕下對自己的表情管理。
那娜心中此時最恨的,不是輝耀聯邦,不是林遠和月後。
而是憐神和黎瑒。
如果不是黎瑒,非求著讓陸歐走一趟,陸歐又何必離開自己的極樂城堡。
陸歐不離開極樂城堡,自然便不會有任何閃失。
當初黎瑒保證的越信誓旦旦,那娜此時心中對黎瑒的恨意也就越大。
不過那娜心中對黎瑒的恨,不及對憐神的恨的十分之一。
如果不是憐神,自己又怎麼可能如此被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