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八百二十二章 留給你的輝月殿!(1 / 2)

禦獸進化商 琥珀紐扣 10848 字 8個月前

夜傾月聞言猛然抬起頭來。

這道聲音夜傾月簡直再熟悉不過,這是月後的聲音!

無論何時月後的聲音夜傾月總能第一時間聽出來。

對於月後會來找自己,夜傾月並不意外。

在月後離開前,總是要和自己告彆的。

夜傾月實在沒有勇氣去找月後。

月後來找自己,說明離彆降至。

這讓夜傾月的眼眶不禁有些發乾發澀。

就在夜傾月準備起身去幫月後開門的時候,隻見月後已經推開門走了進來。

不見麵的時候還好,這一見麵情緒翻湧,讓夜傾月變得不禁有些失態。

“夜凜,你原本的名字。”

“比起你原本的名字,我更喜歡你現在這個為我所改的名字。”

“傾月,我們幼時一路同行,成為強者後共同守護輝耀。”

“我們一直都有著相同的目標,現在我們的目標出現了分歧,但各自也都有著各自的選擇。”

“就算分離也都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

“你契約了壽元鼠有了無儘的壽元,今後我們未必就真沒有了再見的機會!”

月後知道夜傾月不是鑽牛角尖的人,並且有著自己的堅持與夢想。

如果夜傾月不是一個有夢想有主見的人,在自己邀請夜傾月前往雲外天域的時候。

夜傾月一定會選擇與自己同行!

當下夜傾月的情感噴發,是因為夜傾月確實舍不得自己。

月後又何嘗不是舍不得夜傾月!?

月後的性格冰冷,與月後的童年經曆有著分不開的關係。

幼時夜傾月是豪門大族的嫡係子弟,月後卻是一個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的棄子。

若非是被那名身份神秘的老乞丐收留,月後也根本無法踏上締造師之路!

更沒有辦法契約到契合自己的靈物。

月後一早便將心封鎖。

見慣了太多的世態炎涼,讓月後不再奢求溫情與真心。

在被收留前,月後撐著孱弱乾瘦的身子,曾經為了存活在垃圾桶裡翻過彆人吃剩的食物。

那時的輝耀可遠不如現在這般富庶與豐饒。

這也是月後在收林遠為弟子時,為何能夠與林遠共情的原因。

隻有體會過那種生活的人才能明白那種生活的艱辛。

在這樣的心態下,月後想的一直都是獨善其身。

遠沒有現在這般為了輝耀甘願付出一切的信念與決心。

月後的改變正是從夜傾月開始的。

是與夜傾月的相遇讓月後慢慢打開了心扉。

如果不是夜傾月,月後也不會去接受那些同伴給予自己的情感。

這一切月後從未對夜傾月說起過。

月後也不認為自己有必要將這種事情說於夜傾月去聽。

見到夜傾月臉上的表情,月後難得在夜傾月麵前展露出了自己的情感。

上前一步輕擁了一下夜傾月,在夜傾月的耳畔輕聲說到。

“傾月既然你不準備前往雲外天域,不妨就留在主世界,爭取讓主世界朝著三級世界晉升吧!”

“這是我特彆留給你的資源,夠你近千年用的了!”

“既然你選擇留在了主世界,不妨就做主世界的守護者吧!”

“一旦主世界出現了異變,你都可以對主世界進行守護。”

“旁人我都不放心,我隻放心你!”

月後的心裡是希望夜傾月與自己同去雲外天域的。

可在夜傾月拒絕了自己的提議後,月後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安心。

林遠為了主世界的安全留了很多手段。

林遠重用的那些人月後沒有機會了解。

但月後知道,無論怎樣夜傾月都不會做危害主世界,危害輝耀的事情。

這不僅是朋友間的信任,對於月後而言自己與夜傾月之間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靈魂伴侶了!

這種情誼超脫了友情和愛情的範疇,隻有擁有過這樣情感的人才能夠理解。

夜傾月聞言狠狠的抽動了兩下鼻翼,隨即笑著說到。

“唏月,有我在你沒有什麼可不放心的!”

“小遠讓我契約的壽元鼠,讓我擁有了無儘的壽元。”

“待主世界進階,我也並非沒有前往雲外天域的機會!”

“等我前往了雲外天域,我們或許還有再見的時候!”

“到那時讓我們再相聚吧!”

夜傾月說這番話的時候,嘴角是顫抖的。

夜傾月終究還是舍不得,但是也清楚這種離彆是無可避免的。

既然如此,還不如笑著送月後離開。

“唏月,想必前往雲外天域的日期已經定下來了。”

“你何時準備離開?我會去親自送你。”

月後聞言眸光定定的看著夜傾月,半晌後才輕聲說到。

“五日後我會從輝耀出發與小遠一同離開。”

“這幾天我不妨就住在夜央宮。”

“這個時節你埋在未央池內的月夜釀是最好喝的時候。”

“我們不妨飲酒作樂!”

“真要說起來,自打成為了冕下我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談過心了!”

夜傾月聞言再也忍不住,眼眶中一瞬間噙滿熱淚。

眼前月後的身影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真切。

月後在離彆前的五日待在自己的夜央宮,說明自己才是月後最大的牽掛。

這就夠了!

“唏月我這些年的月夜釀都是為你埋得。”

“每年都會埋下三十壇。”

“未央池內葬著隆冬時節寒梅捎上的瑞雪。”

“我去把最老的那幾壇取出來,我們喝。”

“餘下的月夜釀不妨你都帶走吧,什麼時候想起了我就小酌一杯。”

“沒有你我也沒有心情去喝用我們的名字命名的酒。”

月後聽到夜傾月的話輕聲笑了笑。

“每年埋下三十壇,至今也才一千多壇而已。”

“若是我想起你便小酌一杯,怕是要不了多長時間所有的月夜釀就都被我喝光了!”

“在我走後傾月山上的輝月殿再沒有了人居住,不妨就將輝夜殿留給你。”

“輝月殿的景色可比你這夜央宮好的多!”

夜傾月抬手揉了揉發酸的鼻子,將所有的不舍與思念儘皆壓在了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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