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在蟠龍山對方若是真的對自己的動手,自己也沒有任何辦法。
隻要處理的乾淨一切也很難留下任何把柄。
此時的鐘之羽知道自己是繞不開這個話題了,這名青年一來便提起了臣服二字,擺明了是讓自己臣服才甘心。
鐘之羽目光如電的看向林遠,語氣極為認真的對著林遠問到。
“怎麼你的意思是要我臣服才能給我一條活路?”
“哈哈,我想應該是我理解錯了吧!”
鐘之羽想用打哈哈的方式轉移話題,卻沒曾想得來的竟然是林遠這樣的回答。
“你知道嗎?來到蟠龍山我最開心的事情便是發現了你的存在,你確實隻有臣服我才會給你一條活路。”
“你說要找我談談,那我們就好好談一談有關臣服的事宜吧!“
說罷林遠對著鐘之羽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鐘之羽有話可以直說。
鐘之羽隻覺得自己被林遠給噎住了,自己確實想談,可要談的絕不是這種臣服的話題。
自己堂堂一名五級創生者憑什麼要臣服?為什麼要臣服!?
此前不管身在何時何地鐘之羽都被旁人高高的捧著,現在到了蟠龍山鐘之羽生出了一種虎落平陽被犬欺的感覺。
並且這個欺負自己的惡犬還長著尖牙,是能夠吃人的!
這夥人來曆神秘卻敢於威脅自己這名五級創生者,必然不會讓這件事傳出去。
自己若是不答應還真的有可能會難以善終!
鐘之羽深吸了一口氣就這麼看著林遠,半晌沒有說話。
鐘之羽身後的那些扈從現在也不敢多嘴。
剛剛的鐘之羽連自己最重視的扈從都一巴掌拍了個半死,自己現在開口不管說的是對是錯,肯定沒有好結果!
鐘之羽的扈從們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卻沒有一個是傻子。
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早已不是自己等人能夠參與的了!
鐘之羽直視的看著林遠,林遠氣勢絲毫不弱的看著鐘之羽。
在某些時候林遠所表現出的氣勢還會壓下鐘之羽一頭。
最終鐘之羽凝聲問到。….
“你並不知道我的本事,你真的能夠確定你若是對我動手消息不會傳了出去!?”
林遠聞言聳了聳肩膀。
“這世界上哪有什麼絕對的事情,我並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但我既然敢做這樣的事自然有我自己的底氣!”
“如果你不願意臣服我在這裡殺了你真的導致了什麼後果,過後我自會去承擔,這一點不勞煩你費心!”
林遠的話鐘之羽的氣勢一鬆,如同一個泄了氣的皮球。
“我鐘之羽走南闖北在四萬年前成為了一名五級創生者,沒想到在陰溝裡翻了船,竟然有一天要去做旁人的手下!”
“這或許就是我命裡該有的劫!”
林遠看著鐘之羽挫敗的表情笑著說到。
“你怎知這是劫難而不是機緣?”
“說不定經此一事反倒讓你能夠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鐘之羽從林遠的話中感受到了強大的自信。
而且自始至終從林遠對自己的態度來看鐘之羽隻感受到了林遠對自己這名五級創生者十分的看重。
除了看重以外不存在其他絲毫的敬畏與尊重。
自己投入到這名青年的手下機緣不一定有,但是一定能夠知道這名青年的秘密!
“我好歹是一名五級創生者,投入到你的麾下我總歸是要有好處的吧!?”
“不知你能夠給我怎樣的好處?”
林遠在來見鐘之羽之前便認認真真的想過這個問題,自己於一名五級創生者而言到底能夠給這名五級創生者帶來什麼。
經過再三的思量林遠發現除了壽元鼠以外,自己當下還真給五級創生者提供不了什麼更為珍貴的東西!
畢竟現在莫比烏斯還沒有成長起來,鎖靈空間產出的資源充其量也不過就是五級創生者的層次。
不過對於一名五級創生者來說,這天下間也確實少有什麼東西是五級創生者沒有辦法獲取的。
若必說一樣那便是壽元,不然依赫這名五級創生者也不會那般的淒慘。
林遠不知道鐘之羽壽元的情況,但隻要鐘之羽是一個有遠見的人,在見到壽元鼠之後必然會知道壽元鼠的價值!
所以在麵對五級創生者的時候林遠有壽元鼠已經足夠了!
林遠沒有直接把壽元鼠拿出來,而是話鋒一轉對著鐘之羽問到。
“既然你願意投入到我的麾下,那麼我們便正式認識一下。”
“我叫林遠是天空之城的城主,他是冬,剛剛與我一同過來又離開的他叫秋。”
“我有些好奇你的壽元情況。”
鐘之羽在無可奈何之下已經認命的有心投入到林遠的麾下,要是旁人去問鐘之羽壽元的問題,鐘之羽是一定不會說的。
不僅不會說,反而還會遷怒對方。
對於一名強者而言壽元問題是很私密的,根本不能輕易詢問!
哪怕是關係很近的人去問這種問題都極易引起旁人的反感。
鐘之羽對待林遠沒有想過要隱瞞自己的壽元問題,直接對著林遠說到。
“我現在是一名五級高階創生者,是聖羽山莊的主人。”
“在四萬五千年前我的實力成功更進一步,我現在還有一萬多年的壽元!”
“可真要說起來我也到了像其他人那般要去尋找增加壽元靈材的年紀。”
“我投入到你的麾下今後也難免要外出尋找增加壽元的辦法,這一點還望你能夠見諒!”
說話間鐘之羽多少有些惆悵。
因為鐘之羽很清楚就算這一萬多年的時間自己一直尋找,至多也就隻能夠增壽大幾千年的時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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