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喜被細繩勒住皮肉,疼的不行,又被鞭子一抽,果然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不一會兒,王喜就認慫求饒了。
“世子爺,奴才知錯了,您饒了奴才吧!奴才都是奉命行事啊,您饒奴才一條狗命吧!”
“求饒也沒用。”
祝星樓罵道,“你這個死太監,最會狗仗人勢。敢欺負蘇姑娘,今天你踢到鐵板了!”
“給我使勁抽,不抽滿一
百鞭不許停,今天非讓他長足教訓不可!”
蘇桓試圖求情:“世子,得饒人處且饒人,一百鞭會**的,你就放過王總管他們吧。”
祝星樓看他是未來嶽父,有點猶豫。
蘇涼錦道:“父親,王喜欺負女兒時,你可沒說讓他饒了女兒。”
祝星樓皺了皺眉,不客氣道:“蘇大人既然這麼同情他們,不如我送你上去跟他們作伴?”
蘇桓頓時臉色一變。
一道悅耳的女聲從不遠處傳來:“混賬小子,胡說什麼呢!”
描金畫鳳的鸞車漸漸靠近,停在蘇府門口。
車廂裡先鑽出來一個打簾的婢女,隨後走出一名雍容華貴、黛眉鳳眼的宮裝女子。
她看起來隻有三十歲的模樣,歲月不曾在臉上留下多少痕跡。
隻有那雙深邃的眼睛,能看出經曆了許多風霜。
她正是祝星樓的母親,嶽國公府的當家主母,當朝皇帝的親妹妹,文舒長公主。
“你這個臭小子,有這麼
跟未來嶽父說話的嗎?”
文舒長公主恨鐵不成鋼的瞪了祝星樓一眼。
這小子騎馬在前跑的飛快,把她的鸞車都甩在了後麵。
她還想著臭小子長進了,這麼積極去提親,結果他就這麼跟未來嶽父說話?
也不怕蘇大人一生氣,拒絕把女兒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