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涼錦是不是因為親人和未婚夫的背叛,受到的刺激太大,所以神誌不清了?
蘇涼錦道:“兒媳想去接夫君回來,懇請爹娘答應。”
長公主連連點頭:“答應答應!”
長公主感動極了,兒媳婦實在太好了。
雖然有些對不起兒媳婦,但她願意折壽十年,換蘇涼錦
永遠彆清醒。
“謝謝娘。”
蘇涼錦又看向嶽國公。
嶽國公清了清嗓子,道:“看在你的麵子上,就等他回來再教訓他。”
“謝謝爹。那我這就去了。”
蘇涼錦向兩人行禮告退,走了出去。
長公主急忙讓管家帶上銀票和侍衛護送。
蘇涼錦很快來到賭坊。
她從馬車上下來,抬頭望著福興賭坊的招牌。
原來祝星樓來了這家賭坊,怪不得會輸個精光,被扣押在裡麵。
這是楚王的產業,賭坊的總管聶聰是高手中的高手,縱橫賭場無一敗績。
祝星樓前不久剛下了楚王的麵子,聶聰不坑他坑誰。
“沒想到世子妃竟然親自來接人。”
聶聰皮笑肉不笑的打量了一眼,仍然穿著嫁衣的蘇涼錦。
“兩位的大婚之日,真是彆開生麵,花樣層出,讓我這等沒見過世麵的小人物,大.大開了眼界。”
“哈哈哈……”他身後的一群打手哄笑,“洞房花燭夜,新郎官卻在賭場一擲千金,恐怕也就隻有祝世子能乾出這事了,世子妃真是可憐呐!”
“放肆!”
另一輛馬車停在了賭坊門口,車門打開,楚王一身月白錦衣,器宇軒昂的走了出來。
“誰準你們對錦兒無禮,自己掌嘴!”楚王喝道。
聶聰一群人連忙認錯,弓著腰自扇耳光。
楚王看
向蘇涼錦,被她鮮紅的嫁衣刺痛了一下眼睛,隨後嘴角閃過一抹譏諷的冷笑。
但他馬上就無縫切換成擔憂和心疼的表情,仿佛前段時間的衝突從來沒發生過。
“錦兒,你受苦了。本王聽說了這裡的事,正準備讓管事放祝星樓回家呢。”
蘇涼錦嗤道:“那楚王來的可真巧。我還以為是你讓人扣押世子,就等著我過來,好嘲笑我們呢。”
楚王蹙眉:“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