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怕了?
晚了!
江隨一覺醒來,被子上還沾染了點點紅梅。
有些事情真是意想不到,他還以為她的某個張揚的性格,早就不是個乾淨的人了。
沒想到,有些她還保留著。
江隨不覺得愧疚,這個女人必然是彆有目的接近。
如今他們這也算互惠互利而已。
女人醒來,看見他光著身子坐在床邊,臉色瞬間變得無比驚慌!
“江隨!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江隨看著女人眸中毫不掩飾的慌亂不知神色,也相信了女人口中的一個事情。
這個女人,真的有精神分裂。
早晨起來,總是有那麼點衝動。
黛玉是水做的人,他昨夜用的是水。
這個女人明顯可是朵帶刺的玫瑰。
想到這,江隨重新騎在女人身上,毫不猶豫的化出帶刺的玫瑰荊棘纏繞在她的四肢。
“姐姐,你不要動啊,不動呢這花的刺就不會傷害
你。”
柳夢蝶頓時一動不動,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年,想不到這人如此表裡不一,平時一副矜貴不近女色的高冷模樣,誰知道他竟然也是食色之人!
“江隨!你不能動我,我不管你昨晚和誰發生的關係,那都和我沒關係!”
錦被下她的身子不著寸縷,某處還傳來異樣的疼痛。
男人大掌隔著棉被又在她的身上遊蕩一圈,捏了一把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問道“那天騙我去殺你弟弟的人是不是你?”
柳夢蝶麵色一變。
他怎麼知道的?
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要是被他知道了是她故意設計,還不知道怎麼禍害她呢!
“不是我!”
江隨一副放鬆的神情,棉被掀開,“嗯,不是你就好。”
隨即,俯身而上。
“江隨~”
女人的聲音並不是氣憤,而是昨夜身體留下的本能。
被調教過的身體早就不會反抗了,江隨很快俘獲了這具身體。
女人隻覺得自己仿佛一葉扁舟,在水裡不停的蕩啊蕩。
隻有少年健碩的手臂給她安全感,那少年問她,“你叫什麼?”
她朦朧愉快間根本不想回答,但那少年偏偏說道“你若是不告訴我,那我就叫你黛玉了?”
黛玉?
她才不是那個隻會抹眼淚的家夥?
“夢蝶!”
柳夢蝶。
不知道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