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吧台,坐在了前上司的左側。
這是我的前同僚,現異能特務科乾事常坐的位置。
“老板,就給天上倒我帶來的酒吧~”前上司雙手合十,俏皮地看著吧台內的侍者。
原來這就是老板啊,我想。
老板很無奈地看了太宰治一眼。
“客人,一般來說我們是不允許自帶酒水的。”
“拜托拜托~”前上司扭了幾下身子,“看在我常來的份上,就一次~”
說老實話,前上司這番做派和首領簡直是一模一樣,很讓人想探究其中的奧秘啊。
所以,當初流言從我這裡傳出去也不是什麼過錯吧。
嗯,一定是的。
大概是受不了前上司的這番矯揉造作,老板同意了。
他拿過放在旁邊的紅酒。
酒瓶上麵的標簽是柏斯圖。
是中也喜歡的酒類。
不過……
“抱歉,我不喝酒。請給太宰倒。”我默默舉起白板。
“誒?真的嗎?”前上司意味不明地笑了。
“嗯。”
我的確不喝酒,倒不是酒量的原因。
而是作為幻術師,保持精神內景的平穩是基本功。
因此,我對於任何可能會導致神智不清晰的事物都持排斥態度。
“這個可是從小蛞蝓那裡得到的紅酒。”一個幽幽地聲音傳了過來。
同時,我嗅到了紅酒的氣味越來越近。
“……”
前上司太小看我了。
還有,前上司居然還和中也保持著聯係。
真是可惡。
……
一瓶柏斯圖不過區區750毫升。
在前上司頻繁地暗示和勸酒下,我很快就將其一飲而儘。
至於味道……說實話,我對酒類並不了解,隻能判斷出的確是款好酒,入口滋味豐富又渾然一體。
但前上司想憑借這個就把我灌醉是不可能的。
喝掉也隻是因為我想知道前上司究竟要做什麼而已。
——喝完紅酒的我毫無反應,定定地看著前上司。
前上司叛逃後就脫掉了昔日的黑西裝。
現在穿著駝色的風衣外套,搭配著淺藍色襯衫和黑色馬甲,領口戴著鑲有藍寶石的波洛結,再配上不再陰沉沉的表情。
看起來的確清爽了不少。
除了依舊中二外。
——這個看他那一身的繃帶就懂了。
“呐天上。”前上司開口了,“我一直很疑惑一件事情,為什麼天上那麼喜歡中也呢?甚至喜歡到為此而加入港口mafia。”
前上司看起來很苦惱的樣子。
但我並不想為任何人講解我的心理路程。
這是我的最高機密,任何人都不得而知。
而事實上,一直以來我都隱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出現了前上司這樣對人心太過敏銳的家夥。
我看了一眼前上司,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前上司繼續,“為了這件事,天上放棄了很多吧。但中也完全不知道呢。而且我沒有猜錯的話,天上現在還慶幸於中也在前幾天就離開橫濱這件事了吧。”
是啊。我在心裡涼涼地想到。
就連現在,我也完全想象不到要自己會將這些事情告訴中也的可能性。
“那麼,您到底想表達什麼呢?”
此時,lupin內隻有我和前上司兩名客人。
酒吧內的加濕器正在向外噴灑著的霧氣越來越大,將我和前上司環繞起來。
酒吧的老板好似什麼也沒有看到一般,仍在擦拭著上一位客人使用過的杯子。
“天上也太警惕了吧。”前上司看起來很輕鬆地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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