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15(2 / 2)

“你好。”我禮貌地回應。

上班族看我用白板和他打招呼,一副見到怪人的樣子,笑容勉強了不少。

勉強和我寒暄了幾句就跑走了。

東京人民的接受程度真低啊。

不過算算也的確到我的上班時間了。

我自然地運用了上司的職場秘籍之“進不去的門就撬鎖給你看。”

報一絲,但我到底還是個黑手黨,所以做點違法亂紀的事也很正常吧。

我發誓退出後就不會再做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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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門熟路地從高層辦公室搜起。

這邊的確沒什麼值得稱道的消息,不同於本部那群野心勃勃的暴力狂,東京分部的人看起來佛係的很。

工作起來以花團錦簇為主要作風,渾水摸魚是奮鬥方向,宗旨隻有粉飾太平,一切向按時領錢看齊。

總而言之,活乾的稀爛,但也沒出過大錯。

我麵無表情地合上了抽屜。

裡麵是一堆不應該出現的和諧擺拍照與橡膠製品。

……突然覺得自己的確不應該撬鎖。

這就是不當好人的報應嗎?

我回憶了一下抽屜的主人。

是叫田村上將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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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村是從總部被調來的,現在是分部的最高層。

資料裡的田村上將是個好酒色的人,育有一子一女。

他是已經死去的大佐乾部的親信,十一年前加入□□,曾經在橫濱本部工作時的表現很好,家庭和滿,人也上進。

但自從大佐乾部在龍頭戰爭中去世,田村就開始韜光養晦順便養女育女。

說是有一個女兒,實際上的就是他找的外遇,繼承了日本人一貫的禁/.斷/.骨科風。

……沒記錯的話,原配和他離婚的原因也是這一個“女兒”吧。

另外…田村的兒子和他不太對付,並且因為“女兒”的事情。

一氣之下和田村離婚,帶著兒子回東京娘家生活了,那時候他的兒子七、八歲大,剛開始懂事的年紀。

不過田村上將很在乎這個兒子,因為他已經無法生育了,不出意外這會是他唯一的血脈。

此後,田村既沒有加入彆的派係,也沒再做出什麼實績。

在建立東京分部時,就被他的競爭對手伺機踢到這邊了。

看起來是從中層升級到分部領導了,但這邊的一切都要從頭開始,關係也錯綜複雜,並不是什麼好活。

也就是明升暗降。

不過現在看來,他過得很滋潤嘛。

我謹慎地用紙巾捏著門把手。

——經曆了田村的xx套抽屜事件,我暫時不想再碰觸分部的太多東西。

我勉勉強強地繼續搜尋。

分部的大部分人都是從東京這邊招的普通上班族,應該是不想在東京惹事的應對方法。

其他也沒什麼稀奇……不,現在最好也不要出現什麼稀奇的東西。

那麼就這樣吧。

我在衛生間洗過手,悄無聲息地溜出去。

過會兒就到分部的上班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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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您來分部視察。”田村上將鞠著躬把我領進分部。

田村走在落後我半個身位的地方,他的身後是分部的其他主要人員。

和總部的配置大差不差,是高層—乾部—中層的配置。

總部那邊一直都沒有湊齊過五大乾部,倒是分層這邊很齊全。

我不動聲色地撇了一眼身後。

來之前調查過這幾個人,剛剛也對了一遍人員,這方麵田村倒沒有出現紕漏。

說名字的話沒什麼意思,我自己也記不太住。

簡單一點大概是:管錢的錢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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