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為什麼能知道的這麼清楚……
目前我所在的地方是這樣的:
我的身後是會社logo,上書黑色繁體:森氏會社四個大字。
我的身前是巨大的辦公桌,也可以叫它吧台。
再望前看,是迎來送往的各類事務員,以及會社大門。
簡明扼要地說:這是會社設立的正門,用於接待他人。
那個員工這次離開後沒有回來,過了會兒,一張大臉急速衝到我眼前。
“您——”
來人麵部扭曲,他腳刹有些著急,所以胸前的掛牌還在晃晃悠悠,和主人一樣暴躁不穩定。
“?”我緩緩打出問號。
“不就是一時沒看住嗎?您怎麼跑到這裡來了?!”來人—河穀昌二的實習助理長島崩潰地衝我吼道,他居然還記得壓低聲音,河穀從哪兒挖掘出來的人才,讚。
“我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啊。”我淡定地寫,“‘不亂跑’以及‘看文件’。”
順便一提,我是把‘不亂跑’加粗加大寫就的,以確保長島能夠看到。
“我說的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長島瞬間拔高聲音。“明明是讓您留在辦公室看文件,哪怕看不進去也要好好坐在那裡不要亂跑!再說了,就這樣亂跑的話,萬一等下需要接待的軍官來了,找不到您怎麼辦?”
“嗯、嗯、”我認真地點頭敷衍,
“真拿你沒辦法啊,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話是這麼說,但我並沒有挪動地方的意思。
“您這樣讓我怎麼和上司交待啊……”長島哭喪著臉,麵容苦澀。
長島。
據說是河穀昌二不知道從那裡挖來的實習生,據說是橫濱大畢業的大學生,因為急需用錢就應聘了森氏會社的社長助理,目前在實習期。
不過,他好像完全不知道裡麵的內情,隻拿它當一份臨時過渡的厚薪工作。
但是這麼說也沒有太大的錯誤,因為森氏會社目前的確是在“從良”中,急需社會人士,高學曆更。
一個明明在橫濱上了四年大學,結果不認識橫濱名牌特產。
今天暫時負責給我撐場麵,但做成了捉我回辦公室工作。
我用憐憫地眼神看了一眼長島。
因為名字叫長島,所以也要倒黴地失身了麼。
長島被我的眼神震驚到了,他好像誤會了什麼,開始大喘粗氣,蓄勢待發。
我淡定地望著咬牙切齒的長島,默默地展示白板:“你先回去吧,有事待會再說。”
再不走就真要陷進來了喲。
“您……”
我罕見地沒有等彆人說完話的耐性,而是直接用白板將湊到我麵前的腦袋撥到一邊。
長島震驚且疑惑不解地看我——我現在的作風與這幾天相處時好脾氣的模樣產生了極大反差。
我慢條斯理地卷了下袖子,將小臂露出半截,然後解開一粒襯衣扣子——今天穿的是西服,整理一下更方便行動。
就在我剛完成這些動作後,有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邁進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