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拉拉,一陣推椅子的聲音從會議室傳來,過了會兒又有紛雜地腳步出現。
大哥回過神來,晃晃腦袋趕緊站好。
他居然還沒忘記提醒我,“快快快站好,聽聲音一會兒出來了。”
我於是學著大哥的樣子,站直在靠牆十公分的地方。
大哥不愧是久經曆練的職場人,我剛站好沒多久,推門的聲音就出現了。
長島將門打開,隨後河穀昌二、龍虎組的各位也都笑意晏晏地往外走。
一群人魚貫而出,間或夾雜著幾句虛偽的寒暄,浩浩蕩蕩地被送進了電梯。
沒等長島反應過來,我悄無聲息地跟著大部隊溜了下去,重新坐回到我的寶座——會社吧台前。
可惜這次長島學聰明了不少,沒幾分鐘就氣勢洶洶地下來了。
“您——”
長島又要開始輸出了。
我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勉為其難地問,“你打算在森式會社做多久?”
“啊?”長島一愣。
“河穀昌二告訴過你吧,我是來東京視察工作的。也就是說,如果我要求河穀昌二把你辭掉——”雖然並沒有做過如上事件,但我還是閒閒地寫。
“您不要混淆視聽!”長島把手用力地撐在吧台上。“這和那個沒有關係。”
“?”
“關鍵在於……”長島猶豫了一下,“您是領工資來工作的吧!”
他好像找到了什麼說服我的致勝法寶。
“既然領了工資,當然要對得起這份工作了。而且每個人都要有責任心的吧?如果自己的工作完成不了給彆人添麻煩了,難道不會感到不好意思嗎?”長島越說越信誓旦旦。
聽聽聽聽,這話,這覺悟。
異能特務科是怎麼想的,沒教育一下麼?就這樣把這麼個大寶貝派過來打探情報。
莫非種田老鐵看上首領了,想給分部也送張異能開業許可證來?
不過,這會兒也晚了吧。
詭異已經聞訊跑了,長島他再打探也不會有任何消息的,找理由粘著我更沒有用。
我憐憫地看著他。
但這家夥,絕對跑不掉了,就這種社畜功力,河穀昌二一定會好好地利用他。
雖然長島很可憐,但鑒於他是自願踏入這片地獄,我並不打算慣著他。
我默默地轉了半圈椅子,用後腦勺對著長島,表現出一副風雨不動安如山的模樣。
可憐的長島正準備無能狂怒,又有新的組織過來吧台這邊詢問。
吧台的招待人員都被我找理由喚去做其他事了,所以目前隻有我和長島兩個人在這邊。
理所當然地,長島隻能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