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不耐煩的梁朝秦抱著胳膊,斜了二人一眼,勾搭人的手段也太拙劣了。
見眾人都不說話,鐵欣興輕輕撞了一下鳩安寧,“就坐我們旁邊相親那個”,生怕鳩安寧想起不起來,她還指了指餐廳。
鳩安寧緩緩轉過頭,露出8顆整齊的大白牙,強顏歡笑,“是嚴總。”
正要再說什麼,梁朝秦終於開口了,“年紀輕輕的小姑娘,怎麼偷聽彆人談話。”
“相親”兩個字著實刺激到了她。
“偷”這個字也刺激到了她們。
鐵欣興是個小鋼炮,為了避免戰火,鳩安寧搶先開口,“我們無意偷聽,隻是餐桌距離略近,您二位如果不便,這個問題我們去和餐廳反應,如我們有讓二位覺得不適之處,很抱歉。”
她不愛與無關的人做無謂的爭論,說完便拉著鐵欣興要往餐廳走。
剛邁出一步,耳畔響起男人低笑,“不必了,我們互相‘偷聽’。”
腳步頓住,鳩安寧詫異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一閃而過的情緒沒有捕捉住。
鐵欣興正在倒帶,剛才自己有沒有講什麼不得當的話,想來想去也沒有。
兩人現在都傻愣愣的,嚴決看的好笑,今晚第三次笑出了聲,“我們扯平了。”
說完他轉身拉開副駕駛門,對著旁邊的梁朝秦做了個請的手勢。
梁朝秦早就想走了,立馬提起裙擺準備上車。
腳剛要挨到車邊,她又收了回來,一臉抱歉,“我的裙子會弄臟你的車,要不我打車吧。”
嚴決再次邀請,“不打緊,上車。”
梁朝秦這才提著裙擺,小心翼翼的上了車。
嚴決替她關了車門,梁朝秦覺得世界都清靜了。
正準備繞過車頭,去駕駛位,鐵欣興突然叫住他,“嚴總。”
意味不明的除了嚴決,還有鳩安寧。
憨憨又要整什麼憨蛾子?
鐵欣興,“您真的是總裁?”
嚴決沒首接回答,“有什麼問題?”
鐵欣興拿出手機,邊滑邊說,“我經常丟工作,多個朋友多條路,說不定用的著”,說著她遞出自己的二維碼,“加個好友唄。”
鳩安寧立馬按住鐵欣興的手機,“憨憨。”
嚴決怔愣一瞬,原來在這裡等著他,又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