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等著抓她一個把柄,將她掃地出門。
鳩安寧本就暈暈沉沉的,這會兒更是一頭霧水,她是哪裡沒做好嗎?嚴總一大早就提點她?
思來想去,還真讓她想起一件事來。
那天醫院門口遇到的維納斯叫什麼來著?
哦,但磊。
看來那人真是個獵頭,想挖她,現在嚴總也知道了。
表忠心的時候到了,“嚴總,是有人開價三倍,但我沒答應,也從沒想過換地方。”
“三倍?”
嚴決想起但磊那天抱怨他斷他財路的事情,他不挑明,她反倒主動提起了。
鳩安寧以為嚴決誤會了,上前一步解釋,“嚴總,我不是坐地起價,我隻是想表明,我絕對忠誠。”
覺得空表態太沒說服力,鳩安寧繼續分析,“錢不是我看中的,現在……”
嚴決覺得可笑,首接打斷,“你乾這個不看中錢?”
說不看中太假,抿了抿唇,鳩安寧,“不看短線,看長線。”
嚴決,“這行就是吃青春飯的,太長,飯會餿。”
決世怎麼會是吃青春飯的?鳩安寧想不明白。
嚴總的意思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新人推舊人?
腦子越來越沉,強打著精神回老板的話,“所以平台更重要,一定要勤奮努力,積攢經驗,鍛煉本領。”
嚴決輕嗤,“方向錯了,越努力錯的越遠。”
鳩安寧狐疑,自己究竟做錯什麼了?真沒有啊,那隻能是但磊挖她那事。
看來跳槽這事,在決世是大忌。
她還真是冤枉,這不白之冤她必須要洗乾淨,“嚴總,我不是朝秦暮楚的人,認定的事情絕不輕易變心。”
嚴決搖搖頭,覺得她真敢說,張嘴就是謊話,麵不紅心不跳,他小看了她了。
“你對朝秦暮楚是不是有什麼誤解?”
鳩安寧,“朝秦暮楚,比喻做人沒有原則,言而無信,反複無常。”
嚴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