鳩安寧受寵若驚,感冒而己,哪裡需要住院,“謝謝嚴總,我會儘快回來上班的。”
嚴決,“不用儘快,批了你兩周假。”
鳩安寧詫異,“兩周?”
嚴決,“不夠?”
鳩安寧,“不,不是。”
她就一感冒,公司給她兩周假,會不會太寵她了,突然想起辦公室裡,嚴決盯著她的胸口……
難道,嚴總對她有企圖?
是1v1的?還是1v多的?
她當了16年班花,雖然知道自己長得美,但還不至於自作多情到認為大boss會對她一見鐘情。
更何況,是盯著她那裡看,她隻能理解成見色起意。
於是,她連忙堆著笑,“謝謝嚴總。”
短短兩分鐘,她說了三次謝了,嚴決覺得,她是巴不得他早點謝。
其實,他批她兩周,是因為兩周後,她就在總辦實習滿一個月了,該去部門輪崗了。
公司事務繁忙,嚴決是擠著時間跑了趟醫院,心意帶到就夠了。
走時,嚴決對夏陽說,“辛苦你了。”
夏陽左手捏右手,紅著臉,“應該的,不辛苦。”
說完,嚴決和樊華便離開了醫院,前後不過五分鐘。
人剛走,鳩安寧問,“夏陽,你說我需要兩周假嗎?”
夏陽還維持著送人出門的姿勢,沉浸在嚴總對她的關心中,“那要看你自己。”
一語驚醒夢中人,鳩安寧杏眼圓瞪,“難道嚴總是在考驗我?”
夏陽這才走回病床,“考驗你什麼?”
掛完水,鳩安寧精神確實好了很多,腦子也活絡了,“看我會不會借病偷懶,往小了說是熱不熱愛工作,往大了說就是對公司忠不忠誠。”
夏陽覺得她太誇張了,就感個冒,請個假,怎麼還上升到忠誠度了。
鳩安寧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再和總裁辦公室裡的問話串聯起來,她現在百分百肯定,嚴總對有人開三倍工資挖她這事心存芥蒂。
變著法的在考驗她。
不過,看她的胸……是怎麼回事?她還沒想明白。
既考驗她的忠誠?又覬覦她的美貌?不管怎樣,以後她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工作。
以及,穿著得體。
夏陽,“你彆想太多了,我感覺、感覺嚴總人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