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被搓得像一個偷吃玉米粒的小倉鼠,沒來得及放下手,薛天宇進來瞧了個正著。
尷尬的將手放下,鳩安寧死死盯著自己電腦,她的旁邊和前方各有一個沒堆放文件的空位,前麵雖然離的近,但有隔板,又是前後排,其實私密性更好,旁邊看似隔了一條走廊,但是中間沒有遮擋,其實更尷尬。
“薛天宇?”身後傳來管誌成的聲音。
“是,你好”,薛天宇目光越過鳩安寧,禮貌的頷首示意。
管誌成看過一組人的簡曆,簡曆上有照片,新人就三個,一男兩女,十分好記。
管誌成站起來和他握了握手,“我是一組項目主管,管誌成”,繼而為他引介,“這是鳩安寧”。
鳩安寧站了起來。
“和你一樣,也是新人,她是管培生,這三個月在我們組輪崗,你坐她旁邊。”
鳩安寧暗自腹誹,這是什麼孽緣。
薛天宇伸向鳩安寧,“你好,薛天宇,墨大機械係畢業,請多關照。”
鳩安寧看了眼他的手掌,微笑著輕握一下,立馬鬆開,“你好,鳩安寧,請多關照。”
按照自我介紹信息等量的禮節,鳩安寧本應該也介紹自己的畢業院校、專業,可是她選擇了沒禮貌,跟他做過的那些事相比,她己經是屈高就下了。
是他自己要多此一舉介紹專業,介紹給誰聽啊,怨不得她。
三人各自坐下,沒再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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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辦公室。
樊華一一彙報本周行程安排,說到周末生日宴請時,“嚴總,梁國棟生日宴,晚上有舞會,您這邊女伴是否有人選?”
這事嚴決正愁呢,潘暮楚一天八百條消息邀請他一同前往,他一首以行程未定為由,沒有正麵回複。
梁國棟的女兒,梁朝秦,上次相親後,就沒了消息,他知道那女的端著,等著他主動呢,可惜她算盤打錯了,彆說沒約她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