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怎麼說?”
“督主說……”到關鍵的地方,沈雲舒又身子一晃,露出難受的表情,扶額撐在桌沿邊。
“這是怎麼了?”蘇老夫人不悅。
“回老夫人,我們夫人今日實在是受了苦
頭。”秋荷語氣心疼。
蘇老夫人沉著臉:“一會請個大夫來看看,不過你先說督主如何說?”
沈雲舒搖頭,一臉痛苦,才開口人就又“暈”了過去。
“夫人,夫人!”在府門外就得了叮囑的秋荷抱著沈雲舒,表情焦急道,“回府的路上夫人身子便有些不適。奴婢勸夫人回府好好休息,但夫人說老夫人定然還記掛著這件事,無論如何都要過來和老夫人說一聲。”
蘇老夫人有些意外:“她果真是這麼說的?”
“奴婢不敢誆騙老夫人。”
蘇老夫人沉吟片刻後道:“先帶她回院子去,喜兒你去請個大夫替夫人診治一番。”
秋荷屈膝行禮,扶著“昏迷”的沈雲舒離開。
踏出萬青院時,靠在秋荷肩膀上的沈雲舒緩緩睜開眼睛,回頭看著院子裡鬱鬱蔥蔥的鬆柏,她將眼底的恨意斂去。
永安侯府,這不過才剛開始。
這輩子,她要永安侯府的人一個個都墮入阿鼻地獄!
……
拂柳苑。
沈雲舒看著這荒涼的院子,這個上輩子困了她二十多年的院子,如今再看卻覺得充滿了諷刺和嘲諷。
“夫人臉色不太好,奴婢扶您到床榻上
休息會吧。”
今日身心俱疲的忙活了大半日,沈雲舒一開始沾床入睡,可沒想到後麵卻噩夢不斷,身上又冷又疼,就有人拿著一把鋒利的**,在她身上一片一片剮著肉,滿眼的血紅,滿心的痛楚……
“你養的楓哥兒,那是我和相公的第一個兒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