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嬤嬤拿了銀票快速離開,隻是才走到院子,後脖子突然一痛,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等她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馬廄了,她怔愣片刻後手忙腳亂要站起來,卻發現渾身發軟發熱,根本就站不起來。
“老美人。”一道的猥瑣聲音在角落裡發出。
李嬤嬤驟然一抬頭,對上素日侯府養馬的老頭,泛著綠光的眼睛看得她心頭一震:“老趙頭,我是李嬤嬤!你要是敢對我……唔……”
雨夜裡,偶有馬匹煩躁嫌
棄的哼哼聲,把李嬤嬤的嗚嗚聲都掩蓋下去了。
沈雲舒其實隻是交代張遠山,讓他想辦法解決一下李嬤嬤,其實也是在考驗他。
於是張遠山就想出了這個辦法,李嬤嬤不是喜歡說彆人有**,喜歡捉彆人的奸嗎?那就讓她自己也嘗一下被彆人捉住“**”是什麼滋味。
完成了沈雲舒交代的事後,張遠山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侯府角門出來拐個彎,有個小小的院子,是張管事的院子,他是老夫人的遠房親戚,可以說是除了李嬤嬤外的第二大心腹。
因得蘇老夫人信任,管事油水又多,在侯府這十幾年,他過的一日比一日舒坦,那架勢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什麼員外。
此刻張管事正在喝酒吃肉,喝得半醉時忽被外麵一聲驚雷,嚇得手裡的酒杯都掉地上。
張管事彎腰撿酒杯時看到麵前出現了一雙草鞋,驚得剛撿起的酒杯又掉了,抬頭就看到張遠山那張恨意十足的臉龐。
"遠山?"張管事穩了穩心神,"回來了?回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這做什麼?"
張遠山冷眼看著張管事那張虛偽的臉:“叔父,我的爹娘到底是**的?
”
張管事臉上閃過一絲驚慌,穩了穩心神才問道:“怎麼突然這麼問?你之前不是知道了嗎?”
“我還想聽你再親口說一遍。”張遠山克製著情緒。
張管事又說了一遍,和以前說辭一樣。
張遠山臉上都是恨意,從腰間拔出**:“我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沒有抓住。”
“我回了家鄉,你怎麼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