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沒敢回頭,隻道:“說是有個婦人不守婦道要被浸豬籠,被他夫家的人抬著要丟了。”
他聲音剛落,外麵就傳來婦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冤枉!真的是冤枉!我真的沒有和男人苟且。”
“**你這天殺的,我儘心儘力的幫你養那妓子生的孩子,現在孩子大了,你用不著我了,就想一腳把我踹了?”
“你若是真心實意和我說,我未必不從。可你不該貪我的嫁妝想了這麼個主意,這般冤枉我!”
她撕心裂肺的哭訴著。
這字字句句落在沈雲舒耳裡,讓她想起了前世的自己,也是這般的傻。
這世間的男人都是這般薄情寡義,而世間的女子都是這般可憐這般被糟踐嗎?
沈雲
舒感同身受,仿佛看到了前世的自己,等她反應過來人已經下了馬車,朝著那邊走去。
“督主,這……”
“上去跟著,保護好她。”顧知珩放下簾子,端坐在馬車裡,手輕輕的撫摸著玉扳指。
他需要時間,把那變了形的玩意給恢複原狀。
今日集市街道上人多,如今更是看熱鬨的人被堵得水泄不通。
被捆住的婦人蓬頭垢麵小腹隆起,而跟在她身後的人指指點點,還時朝她身上扔臭雞蛋。
被罵的**指著婦人鼻子大罵:“男人三妻四妾最是正常,你看看你紅杏出牆,還有了野種!你不浸豬籠,誰浸豬籠!”
“我真的沒有和人苟且!”婦人仰天一聲慘叫。
“自己不守婦道有了身孕藏不住,現在還在這把臟水潑給自己夫君,真是不要臉啊。”
“沒有?那你怎麼證明?”
“就是啊,那不行就以死明誌吧。”
看熱鬨的人說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婦人看著滿心愛慕的夫君用厭惡憎恨的目光看著她,眼裡寫滿了恨不得**,再看看圍觀之人的嘲諷指責,她心生死意。
尤其是一個皮膚偏黑的老婦上前一把揪住她的發髻狠狠地往
後扯,幾乎要將她的頭皮給扯壞了:“我還你以為你有多孝順呢,我兒子生病的兩個月你這肚子就大起來了。分明就是趁著他生病出去找野男人苟且!”
婦人哭喊著:“我真的沒有偷漢子!我現在就以死明誌。等我**給我開膛破肚,看看我肚子裡的到底是不是孩子!”
說罷,婦人真的奮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