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打趣道:“祁大人這是洞房花燭夜不夠操勞啊,今日還有興致來我這。”
“人呢?”祁元白沒有心思說笑,陰沉著臉。
韓
文柏昨日被關進來,這是皇城司慕容霖的地盤,日子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已經被打了十棍子不說,就連十指連心的刑罰也吃了一遍,痛得他把慕容霖祖宗十八代都給罵遍了。
祁元白要進去,卻被慕容霖攔住了。
“換上皇城司的官服,把臉塗黑。”慕容霖丟了套官服過去。
“我不怕他。”
“沒必要。”慕容霖道,“韓文柏就是個瘋子,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本來就對你和賀姑娘懷恨在心,若是今日再知道你來,以後少不得更要找你們麻煩。”
祁元白看著慕容霖:“那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煩嗎?”
“他找我的麻煩還少嗎?若不是他和他那個丞相爹,你覺得我能是僅僅這個皇城司頭領嗎?平南侯府能日益落魄嗎?”
正是因為如此,慕容霖才格外的恨韓家的人。
他付出比常人多倍的努力,可依舊得不到該有的回報,這裡麵的艱辛和痛苦,隻有他自己知道。
“為什麼幫你?”
慕容霖笑了:“大概是想我挖督主牆角的時候,你中立?”
祁元白換好官服,聽到這話也不由笑了:“那你怕是挖不動。”
韓文柏罵了一晚上
沒什麼力氣了,可看到慕容霖出現時,又渾身聚滿了力量一樣,再次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
“昨日的事,我看分明就是你搞的鬼!”韓文柏指著慕容霖,“你為何這般害我!”
目慕容霖冷笑:“這搶奪官家夫人,可是大罪。周尚書可是叮囑我,不能徇私枉法。”
“周尚書是我姐夫,這是我們韓家的家事,還輪不到你這外人指手畫腳!”韓文柏發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