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知府臉色難看極了。
沈雲舒又道:“沈青山是沈家十多年的管家不假,可他若是有了弑主心思,隨口編**口供做假賬,對他來說都不是難事。可除了沈青山,還有其他人證
嗎?”
“沒有是吧?那你憑什麼就這麼果斷的定我父親的罪?還是說你們想拉攏我們沈家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但我被父親拒絕了,你們惱羞成怒索性就隨便給我父親安這個滅門的罪名!”
馮知府眼裡閃過一絲驚慌,沒想到她竟然這麼聰慧的猜對了!
沈青山額間逐漸出汗,隻磕頭道:“我沒說謊,我說都是真的。”
圍觀的百姓都被沈雲舒這番話給驚住了,不由都凝眉思考,發現沈雲舒說的還真有幾分道理。
沈雲舒冷眼看著馮知府,這狗官既然能給沈家安上這麼滅門的罪名,那不管自己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放過自己了。
既然這樣,又何必對他客氣?
“知府大人這肥頭大肚的,看來平日油水沒有白撈啊。”沈雲舒拔高聲音,“你搜刮百姓們的油水,把自己養這麼肥,就不怕撐死?”
沈雲舒雖然不懂看麵相,但就馮知府這麵相和為人處世,不僅是個貪官肯定還是個狗官。
可馮知府是處州城的父母官,調任處州城一年不到的時間,光是這賦稅就漲了三次。交了也也就罷了,若是不交少不得要抓到大牢裡一番拷打,
直到家人來交錢贖人。
但這到底是父母官,百姓們也是敢怒不敢言。
本就因為沈雲舒的話深思幾分,再想想馮知府平日的為人,身在雲霧中茫茫然的百姓們瞬間都明白過來了。
佟氏當即撐著身體站起來,指著沈青山:“我就問你,我們**,最受益的是誰?”
“大人若是沒有其他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