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要幫他取玻璃渣了。
季嶺吞了一下口水,突然想把剛才的話都收回來,“哥、哥哥。”
“不是畜生了?”季淮摁著他的小腿,不由分說地捏著鑷子開始取裡麵的玻璃渣。
“啊!季、季淮你畜生啊!!”
季嶺疼得掙紮,卻一點都逃不脫他的桎梏,眼淚都快被折騰出來,才終於取完了。
季淮溫柔地給他消完毒,才用紗布將傷口包紮上。
“等會我找人送你回去。”季淮淡淡道。
季嶺紅著眼眶,悶聲問,“你不回家?”
“不。”
麵前的人把長袍丟在他身上,修長挺拔的身材被軍裝內襯包裹嚴實,他慢悠悠地重新戴好手套,“虞秋深親自來科拉了,今晚這事兒不算小。”
陡然聽見熟悉的名字,季嶺身子顫了一下。
虞秋深都過來了,這不隻是一起**案嗎?
他還沒來及的問,季淮已經帶人離開了無儘夜,警報聲和鳴笛慢慢遠去。
季嶺回到家時,已經將近淩晨,完完全全地錯過了和虞秋深寶貴的十分鐘。
而虞秋深今夜應該也是個忙碌的夜晚,抽不出空給他發消息。
季嶺簡單洗了個澡,打開手機。
嶺:睡了嗎?
周舒:睡不著,今晚有點太刺激了。
嶺:那幾個**抓到了嗎?我哥不告訴我。
周舒:……
周舒:你哥都不告訴你,難道會告訴我?
季嶺想了下,有道理。
嶺:你監控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