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點太過了,和他一開始預想的尺度。
現在軟o小凜不但占據的是他夜晚的十分鐘,還有白日裡偶爾的閒暇,就像今天機甲在雅茲落地,看見路邊蹲坐的小**,都會忍不住想起小凜。
雖然小凜不是雅茲路邊的小**。
他是高貴血統的隕石邊牧。
“哥哥……為什麼又不說話。”季嶺低低地嘟噥,聽起來聲音是有些困了。
“沒。”虞秋深清了下嗓子,“沒有不說話,就是覺得你特彆……可愛。”
“喜歡我啦?”季嶺喝醉了說話不像平時那樣掌握分寸,像隻幼犬似的一個勁地賣乖,生怕虞秋深感受不到他的熱情似的,“哥哥……什麼時候可以不叫小凜了,感覺這個聽起來好冷淡。”
“會嗎?”虞秋深頓了下,“可是之前你說喜歡叫小凜的。”
“現在不喜歡了,已經叫了一個月了,該更新一下了。”季嶺語氣特彆霸道,“我也是會膩的!”
"原來稱呼也是會膩的。"虞秋深一副學到了的語氣,“那現在喜歡什麼稱呼呢?”
“凜寶啊,乖寶啊,我都喜歡。”季嶺擺明了在得寸進尺。
偏偏這小混球得寸進尺恃寵而驕的樣子特彆惹人喜歡,虞秋深隻是無奈,“你要當我的寶寶嗎?這個稱呼會不會有點膩,似乎都是大人叫小孩才會這麼叫。”
“哥哥叫嘛。”季嶺纏著他,哼哼唧唧的,“叫一句我先聽聽。”
“……”
虞秋深悶了一會兒,不太習慣這種稱呼,很輕聲地啟口:“凜寶。”
“不錯。”季嶺像勾欄處的大爺姿態,“要是能再……唔再溫柔一點就好了,哥哥你平時好凶,都不可愛了。”
虞秋深迷迷糊糊的,“我好像沒有凶過你,凜寶。”
“凶了……就是凶了。”季嶺聲音愈來愈弱,“你特彆凶,虞秋深……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凶的,我怕死你了。”
虞秋深第一次聽他叫自己的名字,絲絲縷縷地撞在他心房上,啞聲了許久,也不顧他在控訴些莫須有的名頭,“不會凶你了,好不好?凜寶。”
“你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