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如此做,把女子當成什麼了?
若是遇到那臉皮薄的女子,還活不活?
她冷著臉,向著路永清伸手,“這位路公子,麻煩你把我的銀針還我。”
路永清一聽就懂了,剛剛他
是被銀針紮了,更甚至那銀針還紮在他肉裡。他說怎麼這麼疼。
啊啊啊!
不能想,一想更疼。
“誰拿你銀針了?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人醜不是你的錯,可你出來嚇人就不對了。”路永清知道一個小姑娘,最在意的就是容貌,所以一張嘴,就攻擊寧晚月的臉。
寧晚月倒也不在乎,她嗬嗬一笑,“彆怪我沒提醒你,我那銀針上淬了劇毒的。死了,可不關我事。”
她目光發涼,掃了一眼這群世家紈絝,邁動腳步向前走去。
“喂,你不能走,快攔住她,讓她把解藥給我留下。”路永清大急,一邊脫衣服找銀針,一邊對著旁邊大聲吩咐。
寧晚月停住,神色漠然在一旁看戲。
圍著他的幾個人手忙腳亂從他胳膊上找到銀針,膽戰心驚的看著。卻誰都怕中毒,誰都不敢上手拔。
顏世子立刻站出來,指著寧晚月,“你下的毒,你過來拔,給他解毒。”
“你們哪隻眼睛看到他中毒了?銀針都沒變色。我是長得醜,但也不是你們耍弄的理由。再有下次,他身上紮的就不是銀針,而是化屍水!”
她冷若冰霜,說完,揚長而去。
眾人長鬆了一口氣。雖然還有人不服,但是他們也聽出來,剛剛的醜女會用毒,他們這些人身嬌體貴,可犯不上來一趟天淵澗把命搭上。
夜極就是這時候從洞口鑽出
來的。
他一對上這些人,瞳孔就是一縮。這些人他都認識,都是京中大官家的公子少爺。怎麼這些人都來了這裡?
“你是夜極?”顏世子認出了他。
“見過世子爺。”夜極抱拳,就要走。
顏世子卻攔住他,眼珠子直轉,“夜極,你是來給你主子采藥嗎?不如我們搭個伴如何?我們人多。”
“多謝顏世子好意,但屬下此來並非采藥,實屬另有要事,告辭。”夜極大步離去。
此時,京中。
太子湛修遠正臉色鐵青盯著風儘,“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風儘低頭,“殿下,屬下查到寧晚月在離京之前,一直住在攝政王府裡,與攝政王關係不一般。”
“本宮就說那個蠢貨,怎麼突然聰明了。原來竟然是本宮的好皇叔在她背後出主意,將死之人,野心倒是不小!”
“風儘,你看本宮像是為他人做嫁衣之人?”他冷凝眉眼,薄唇上掛著獰笑。
風儘不敢接話。
這是送命題,怎麼回答都錯,隻能當啞巴。
他想起另一件事,語速極快說道,“殿下,還有一事。是宮裡太後娘娘傳出來的,本來屬下不信……”
“說!”
“太後娘娘說,攝政王選了寧晚月當他的王妃!而且,已經領她麵見過太後。”
太子抓起旁邊茶盞,啪一聲砸到地上。
“敢截本宮的胡,湛嵐驍,你這是嫌命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