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鈺怕他看,一頭紮進他懷裡。
眾人也是震驚得半天沒說話。
隋鈺的臉,爛成了這樣?
她自己不是會醫術嗎?就算她不行,她不是還有個爹?隋安邦的醫術,竟然連她女兒的臉,都醫不好?
“隋鈺,前日你爹拿出來的帕子,是你擦臉的吧?你們竟然用你臉上的病毒,來禍害彆人。你們隋家父女還真是卑鄙!”寧晚月馬上想通事情的關鍵。
隋鈺身子一僵,馬上矢口否認。
“你胡說!那帕子才不是我的!”
“那你敢把你臉上的東西刮下來,讓大家檢查嗎?在場這麼多醫者,可容不是你胡說!”黎落雨搶著開口。
她從前隻聽說天澤京城中,最醜的女人是那個死去的征北將軍的女兒,聽說是個陰陽臉。雖然她沒見過陰陽臉,但她一想到剛剛隋鈺爛得亂七八糟的臉,便覺得再醜,也比隋鈺好看。
“黎落雨,你少在這裡多管閒事!”隋鈺因為一直趴在昭雲逸懷裡。怕彆人看到她的臉,聲音翁聲翁氣的。
“太子殿下,此女臉上的毒,很嚴重,怕是會傳染。”北昭國醫者上前提醒昭雲逸。
昭雲逸身子一僵,急忙抱起隋鈺離開。
他是很愛眼前的女人,但他是太子,
如果臉毀了,還談何繼位。
這兩人一走,大家也就散了。
畢竟,誰來丹醫大會也不隻是看熱鬨的,都是帶著任務和目的來的,誰不想在這裡找到一株難得一見的好藥。
寧晚月也跟湛嵐驍分開,她隨著葛老走。
突然,旁邊的議論聲,傳入她耳中。
“你們聽說了沒有?征北將軍府那個寧晚月,聽說根本就不會醫術。她跟隋鈺小姐的比試,已經輸了。”
“她不是沒來嗎?你怎麼知道輸了?”
“哎呦,這還用問?這丹醫大會馬上就結束了,她都沒來,不就是不敢來!”這人眼中帶著鄙夷之色。
“她呀,就是嫉妒隋鈺,才大言不慚的跟人家打賭。想學人家隋鈺呢!”
“對,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她前些天,吹虛自己會醫術,打著給攝政王找藥的名義,還特意去了天淵澗,結果你們猜怎麼著?”
“怎麼了,你快說。”
“結果她連一根草都沒找回來。丟人啊!可憐了征北將軍一世英名,竟然毀在了這個女兒手裡。從前,她不要臉的,追著舒世子跑,被舒世子退婚後,她又盯上了咱們清雋尊貴的攝政王。我要是有這樣的女兒,我都得掐死。”
寧晚月的臉,沉下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些話是誰說的。
隋鈺,嗬!
她真的好期待,當隋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時,會是什麼表情!
“師傅,我有個事,要跟你說一下。”她開口。
“乖徒兒,什麼事?你說。”葛老正不滿的聽著這些人胡咧咧,當即道,“你是不是不高興了,師傅替你揍他們一頓去!”
“不是。”寧晚月拉住他,“我有東西,要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