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可惜,她算盤打得再好,湛嵐驍卻凡心未動。
既然接近不了這個男人,那就從寧晚月身上入手。
寧晚月醒來時,已經是傍晚,晚霞滿天。
她喝了藥,精神大好,謝過府醫後,又送了他幾樣好藥,府醫才高高興興的走了。
她又來到廂房看黎落雨,黎落雨看到她時,麵上有些尷尬。
寧晚月也沒多想,隻是問道,“你那是去哪了?怎麼會被人下了藥?你們九黎族不是有雪衛嗎?你的雪衛呢?”
黎落雨眼神一暗,似乎不願提及。
半晌,才出聲,“雪衛被父親收回去了,她說我是方氏的女兒。”
寧晚月表示,很不能理解黎釋的做法。就算是方氏的女兒,那也是你黎釋的種吧?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女兒,還說不要就不要了?
感覺沒一點的人情味。
她道,“抱歉,我不是要提這些的。為了給你解毒,把你折騰夠嗆,你估計要養上幾天才行。”
“寧晚月,謝謝你。”黎落雨朝她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
如果昨晚上的男人是湛嵐驍,她能
接受,要是換成其他人,她真的接受不了。從湛嵐驍對她的態度上,已經可以看出,那個男人昨晚不會碰她。一想到那種結局,她就覺得生無可戀。
她從床上下地,一把抱住寧晚月。
“寧晚月,謝謝你,讓我昨晚沒丟了清白。”
“我還以為,你醒過來,會怪我折磨你呢。”寧晚月推開她,“光腳呢,趕緊回床上歇著去。”
“不了,我有點事著急辦,我改日再來。”黎落雨收拾妥當,趕緊走了。
寧晚月又吃了一天自己配的藥,症狀基本也就消失了。
她之所以病倒,是因為她在給黎落雨解毒時換冷水,都是她將人從水裡抱出來的。衣裳浸濕了,她沒時間換。
寧晚月又去看過錦夜,發現他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沒人的時候,就會偷偷練習寧家槍法。
她回來後,著手給他配製假死藥。這藥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因為有一味藥,她手裡沒有。她馬上讓丁步備車,她要去藥盟的聯絡點,聯係一下師傅,問他有沒有。
她剛要出門口,便遇上了來找她的黎落雨。
黎落雨親切的抱住她手臂,神采飛揚的道,“寧晚月
,我買了將軍府隔壁的宅子,以後我們就能做鄰居了。挨著你,我還怕中什麼毒啊!中什麼毒,你都能給你解了。”
“你也彆高興太早,你也知道,我才拜師沒多久。萬一哪個毒,我不會解,你就隻能死翹翹了。”寧晚月給她潑了瓢冷水。
黎落雨捂著嘴巴,一臉吃驚。又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了,我以後不讓自己中毒就是。”
她說完,又道,“你有沒有事,沒事的話,我帶你去看戲。”
“看戲?”寧晚月對這個是真不感興趣。咿咿呀呀的,能有什麼意思。聽著聽著,都能給你聽睡著了。
她剛想拒絕,黎落雨已經趴在她耳朵邊上道,“是去看長樂郡主的戲,你還不知道吧,她現在已經放飛自我了。出的事,連我這個豪放的九黎族人,都覺得辣眼睛,不敢看。”
“彆猶豫了,走,我帶你去。”她拉著寧晚月,就往外走。
到了外麵,才一拍腦門,“我還沒買馬車,先用你府上的。等明日,我置辦齊全了,再用我的。”
寧晚月吩咐人備車,兩人上車後,按照黎落雨說的地址趕去。
下了馬車,發現這裡是一處清幽的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