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攤在地上,身上冷,心裡更冷,他不知道為什麼一直對他讚賞有加的掌門突然就變得嚴苛起來,他滿心絕望,空洞的眼神沒有一絲焦距,“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為什麼,你還問為什麼?”沈小寶忙趴在沈卿久的身體上看,發現自家閨女齊齊整整的說話才鬆了口氣,接著就是跳腳,開始口不擇言起來,“你師尊待你這麼好,你居然想要欺師滅祖,今日你就離開,我們師門沒有你這個弟子,滾滾滾。”
看著時宴趴著一動不動的,沈小寶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但是……
敵不動,我動。
沈小寶一彎腰就把地上的那冰棺直接抗走。
目睹著一切的沈卿久:“!!!”爹啊,您老這又是做什麼啊?
沈小寶風風火火的走了,沈卿久本想看著時宴的狀況的,可是她還沒有操控著係統空間靠近的時候就被一股子吸力扯走了。
沈卿久:“……”有一句MMP不知道當不當講。
怎麼還離不開自己的身子了呢?
是的,她現在被迫飄在沈小寶的身後。
就很迷。
……
時宴的後續沈卿久一概不知,但是看著係統空間的黑化度麵板,想也知道這孩子還活著,隻是……過的不太好吧。
她被沈小寶帶去了一個清幽的地兒,沒有任何人來打擾。
隻是沈小寶陪著她。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一年還是兩年,沈卿久和昏昏欲睡的時候,發現顧然也來了,二人低頭嘀嘀咕咕許久,滿目憂色。
自此,沈卿久便一個人躺在了那個不見天日的極寒之地。
冰晶色的棺槨周圍堆滿了靈石。
沈卿久一開始還妄想著他們會說點什麼跟自己乖徒兒有關的事情,可是……他們句染一股子都沒有提過,這不科學。
我徒兒呢?我那麼大一個徒兒呢?
沈卿久打著哈欠,“喂,我這任務咋辦?我不能一直睡著吧。”
係統也愁得慌,這都睡了整整十年了,外麵估計都天翻地覆了,這邊還睡著醒不過來呢,愁啊。
“唉。”
【唉。】
沈卿久忽然眼皮子直跳,“完了完了,我眼皮子又開始瞎蹦躂了,怎麼辦。”
係統:【這是封建迷信,請你大膽一點行嗎。】
沈卿久不說話,木著臉看他,意思很明顯,你的存在和我的存在就是封建迷信存在的最大佐證。
“我那乖乖巧巧的小徒兒咋辦呢,都這麼久了,還沒有見上他師尊一麵。”
係統:【你現在不害怕了嗎?你徒弟對你有非分之想。】
沈卿久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