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久笑了,反正都有人扛包了,現在不浪什麼時候浪?
她紅唇輕啟,“***崽子,你能得很啊。”伸手就揪住了時宴的耳朵,“抱本尊的腰?那是你能碰的?”
時宴盯著沈卿久的眸子,半晌,笑意傾瀉而出,“師尊,這才是你,彆壓抑自己了。您想做什麼,阿宴都聽師尊的。”
喲喲喲,不得了了,一個純情小傻逼在開車老司機麵前開嬰兒車了。
老子在現世偷摸瀏覽小網站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就想內涵我?
好嘛。
時宴看她不說話更是逼近了半步,彎下腰,變了臉色,可憐兮兮的,“師尊,耳朵疼。”
沈卿久下意識鬆了手。
回過神,“……”草了,小崽子現在都會用美貌來誘惑她了,這可怎麼得了。
但是,慣會裝X的沈卿久麵上冷冷清清的,“吳曉采那個小破皮呢?去哪兒了?”
“不知道。”這次是真的不知道。
一柄劍默默跟在沈卿久的後麵,沈卿久靈力儘失卻因禍得福,無視所有靈力威亞。故而那柄劍的存在她一無所知,反倒是時宴眼眸複雜。他看著算得上是罪魁禍首的劍,想要將它折了卻無可奈何。
沈卿久自然不知道,她隻覺得渾身疲累,自從來到這裡,這樣的疲憊感已經許久未曾感受過了。
照著記憶中的腳步走進小竹屋。
看著屋前的一大一小倆水龍頭,沈卿久一下子回憶起從前。
那個時候的時宴還是個沒有水龍頭高的孩子,現在一晃那麼多年孩子長大了,心也變得野了。
沈卿久看見小床不管不顧倒頭就睡。
時宴:“……”小瞧了,一點變化都沒有。
他怕沈卿久睡得不安穩,小心翼翼的給她下了一個嗜睡咒。
然後才趴在床邊,小聲呢喃著:“回來了就好,我倒也不是那麼偏激的,隻是太想你了。”
“我近來總是頭疼,感覺自己就快要撕裂了一樣,總覺得有彆的東西住在我的身體裡,我現在都不敢睡覺了,就怕睡著了之後他會從我的身體裡跑出來。”
“你看,你從小教我的東西我都做到了。”
“你還說,想要什麼不能靠人施舍,要自己去爭取,可是,我最想要的東西不還是得祈求你施舍麼,一點點就好了。”
“你看看,你說的也不準,有些東西求不到的。”
“就像是我求你一樣。”
繃緊了的弦是會斷的,就跟過猶不及一樣。
時宴睫毛眨啊眨,靠在沈卿久的手邊睡著了。
係統空間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