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會記住你的。
白野再次拍了拍他的腦袋,說道:“孟德,不要過於期待,世界上有趣的事情很多,你可以花一個下午看螞蟻搬家,也可以研究研究為什麼石頭不開花。”
曹孟這次沒有躲避,隻是說道:“你什麼都懂,是經曆了很多嗎?”
“沒有。”
白野單手叉腰道:“我隻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
曹孟扭頭就走。
直播間觀眾氣的哇哇亂叫。
隻有白野在後麵哈哈大笑:“挖掘車裡有電話,有事就找大哥,我罩著你。”
身影頓了一下,沒有回頭。
白野在原地喃喃自語:“人生很艱難的,小屁孩。痛苦如此持久,像蝸牛充滿耐心的移動。快樂如此短暫,像兔子的尾巴越過秋天的草原。”
隻不過這句話連直播間觀眾都沒有聽清。
回去的路上,白野還在跟直播間的觀眾聊天。
他之所以特意找曹孟聊天,除了因為某些共同的眼神之外,更重要的原因是他知道,這是係統引導出的結果。
果然,差不多晚上八點左右,就有人在微薄上指名道姓的罵他。
高米籍是個公知,不是那種小打小鬨的,而是坐擁粉絲一千萬的大公知。
不管社會上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會去說兩嘴。
他的粉絲無比的相信他,相信他是社會的良心。
最近高米籍相當不爽,因為‘社會的良心’這個他引以為傲的稱呼,被另外一個人奪走了。
白野。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竄出來的小主播,突然就火到現在這個地步。
甚至比高米籍辛苦打拚了五六年的人氣都高。
人是多種多樣的,有一類人便是高米籍這種。
他好像對做什麼都沒有興趣,隻對聚光燈和閃耀登場有興趣,無論你要他做什麼都可以,隻要可以紅,隻要能站在聚光燈下被萬眾矚目,他就能付出一切的心力。
虛榮是每個人都有的原罪,隻不過這項罪在高米籍身上被無限放大。
這幾天高米籍一直在琢磨怎麼出手。
他需要一個切入點。
讓人們重新回憶起他的態度。
每當這種全社會都討論的熱點出現時,高米籍總能找到不一樣的角度。
他享受這種眾人皆醉他獨醒的感覺。
至於怕?
根本不存在這個顧慮!
他找的就是最火的那個事物!
法治社會,言論自由,你還能說過我?
而在今晚,準確的說是今天下午,高米籍找到了他的切入點。
白野對論語的胡編亂造,這就是需要他討伐的方向!
於是高米籍坐在電腦前文思如湧,揮手打下了幾千字的‘論文’。
把白野從頭分解到腳底板。
當然,他沒有一句臟話,說臟話不符合他的身份,他自認是文人,文人不會做這樣的事。
高米籍在微薄的最後寫道——
“白野好像很喜歡特立獨行,從他對抗花坤粉絲時開始,不錯,我得承認他這裡做的沒太多問題,記住,是沒有太多。
但是現在,他好像玩崩了。
先賢的智慧結晶,不是輕易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