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宗門小比中,白小純最終碾壓杜淩菲的事情,已經被那些弟子傳了出去,在這宗門內掀起了一波不小的轟動。
以至於每次白小純外出,都有外門弟子遇到後含笑打招呼,這讓白小純立刻覺得自己也算一個名人了,於是很喜歡外出,每次遇到外門弟子,都主動上前攀談,然後等待對方問自己是誰時,忍著得意說出自己的名字。
這種悠閒的生活,讓白小純很是愉悅,杜淩菲的那個丹藥,也被他煉靈三次後吞了下去,修為順利的突破了凝氣五層的大圓滿,到了凝氣六層。
舉重若輕之法,也在白小純的練習下,越發的精髓,甚至他已經開始研究紫氣馭鼎功的第二個境界,舉輕若重。
看起來似乎不難,可實際上白小純嘗試了好久,也始終不得入門。
這一日,他正盤膝坐在院子裡,練習舉輕若重時,神色微動,收起木劍,抬頭看向院子外,不多時,有敲門聲傳來。
“白師兄在不在?”門外傳來一個白小純有些耳熟的聲音,他微微詫異,他的這院子,平日裡很少有人來,此刻右手抬起一指院子的門,大門嘎吱一聲自行打開,露出了門外一個乾瘦的青年。
這青年穿著外門弟子的衣衫,在門開的一刻,神色肅然,向著院子抱拳深深一拜。
“許寶財,拜見白師兄。”
“是你?”白小純一怔,門外之人,正是當初在火灶房時,與白小純之間有過爭鬥的許寶財,這許寶財也到了凝氣三層,眼下成為了外門弟子。
“怎麼,成為了外門弟子,還不服氣,要與我再打一次?”白小純一掃,就看出對方凝氣三層的修為,頓時放下心來,神色擺出嚴肅的模樣。
許寶財聞言連忙搖頭,臉上露出苦笑,向著白小純再次一拜。
“以前不懂事,白師兄彆嘲諷我了,此番許某是來向白師兄賠罪,化解當年的事。”許寶財神色帶著真誠,他是真的想要來化解,畢竟如今也都成為了外門弟子,對於曾經的事情,已經看得不那麼重了。
最重要的是如今白小純在香雲山,也算有名氣之人,而許寶財也選擇了香雲山成為外門弟子,自然不願因為以前的事情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這才到來。
白小純眨了眨眼,想起當初,不由得想到了火灶房,此刻這許寶財也算是故人了,於是起身邀請許寶財進入院子,二人坐在一起,感慨一番。
“說起來,我當時不理解你為啥寫了那麼多血色的殺字,後來雖然理解了,可還是好奇,你用血寫那麼多字,你真的不痛麼?”白小純問了一句,他始終難以忘記對方的那份血殺的戰書。
許寶財臉都紅了,他如今回想當初,也覺得匪夷所思,尷尬的避開話題。
“白師兄,你要小心監事房的那些人,我之前聽人說過,當初被你推上山的陳飛等人,始終對你懷恨在心。”
“陳飛?”白小純立刻警惕,腦海裡浮現出監事房的那位虎背熊腰的大漢。
“他現在什麼修為?”白小純凝重的問道。
“聽說已是凝氣四層大圓滿。”許寶財連忙開口,他告訴白小純這些,也是為了以示清白,化解恩怨。
白小純一聽才凝氣四層,頓時放下心來,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
許寶財也沒繼續多說,而是與白小純談了談宗門,漸漸地白小純發現這許寶財居然知道的比自己還多,仿佛這靈溪宗南岸,大事小情,都了如指掌,甚至一些隱秘的事情,也都津津樂道,尤其是對於一些弟子間的八卦,更是說起時活靈活現,仿佛親眼看到一樣。
“白師兄,說起我靈溪宗,有五大美女,這五大美女任何一個,都是絕色容顏,我輩修士,若能得一就可此生無憾。”
白小純聽的很感興趣,催促許寶財多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