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名為公孫雲,擅長蟲蠱之道,喜穿黑袍,以自身飼養靈蟲,據說他的身體裡,都是蟲卵,極為詭異,與他對敵者,往往最終全身爬滿蠱蟲,鑽入體內,吞噬血肉,痛不欲生,若反應慢一些,會被噬的乾乾淨淨,連骨頭都不剩!”
“骨頭都不剩?!!”白小純倒吸口氣,腦海裡幻想了一下畫麵後,隻覺得頭皮發麻。
“最後一人……是北岸五大天驕裡,據說最神秘的一位,此人無名,是二十年前被鬼牙峰掌座帶回,身世神秘,起名鬼牙,他來自鬼牙峰,擅長鬼道之法,修行了靈溪宗十大秘法裡,傳聞最難修行的與水澤國度齊名的……鬼夜行!據說已到了百鬼的程度,有人說,他是北岸第一天驕……”許寶財將自己所了解的,全部告訴白小純,聽的白小純心頭狂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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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現,這北岸的天驕,似乎一個個都要比南岸凶煞太多太多,雖然北岸以馭獸為主,難免接觸血腥,可這差距未免太過巨大。
“我們南岸,多少年來始終被北岸壓一頭,每一次的天驕戰都失敗,甚至上一次,聽說前十裡九位都是北岸,此事恥辱,我們……”許寶財正激昂的說著,忽然發現白小純的麵色不太對勁,怔了一下,看向白小純。
“白師叔,你怎麼了?”
白小純趕緊抬起小下巴,正氣凜然的開口。
“我身為南岸的一員,聽聞我南岸如此,心底激憤!”
“白師叔不必激憤,這一次有白師叔出麵,定讓那北岸知道,我南岸的厲害!”許寶財握住拳頭,振奮說道。
“北岸算什麼,我白小純揮手間,讓他們灰飛煙滅。”白小純被抬了上去,有些下不了,此刻強挺著,抬起下巴,小袖一甩,傲然開口。
許寶財激動,又說了幾句,最後才帶著狂熱,告辭離去。(加在這裡吧,放在章節後麵會被刪掉,最近微博,公眾微信裡,好多讀者說,自己在某某網站,某某神器上給我留言,催更,我能不能看到,統一回答,我看不到呀,請來起點留言,這是唯一正版,我在這裡,才能看到你的留言)
此刻深夜,院子裡隻有白小純一個人,他回想之前許寶財說的那五個人,山風吹來,隻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北岸都是一些什麼人啊,養獸的,養蟲的,養鬼的……聽起來就很可怕的樣子……”白小純倒吸口氣,回到木屋時腦子裡還在浮現許寶財對北岸的介紹。
“那周長老一定是故意的!”白小純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最後徹底想明白了。
“我這一生,最厭煩的就是與比我厲害的打打殺殺!”白小純心裡打定主意,這一次的天驕戰,自己說什麼也不去。
可第二天清晨,還沒等白小純想出什麼辦法不參與這次的天驕戰,一道法令玉簡從香雲山傳下,化作一道黑光,飛入到白小純的木屋內,驀然散開,傳出李青候的聲音。
“白小純,南岸資格戰第一,半個月後,與其他九位,一同參加南北兩岸外門天驕戰!不能不參加,否則扔入萬蛇穀!”
“又來這套……”白小純哭喪著臉,聽著法令內李青候的聲音,他覺得自己被周長老坑了……
隨著法令內李青候的聲音消散,光芒一閃,玉簡消失,一個鐲子憑空出現,落在了白小純的麵前。
白小純一愣,拿起鐲子後仔細看了看,靈力融入,立刻這鐲子竟化作了黑色的液體,瞬間覆蓋白小純的右手,蔓延之下,竟擴散全身。
與此同時,白小純的耳邊,也傳來了李青候留下的此物的操控之法,並且點明此鐲,能抵抗築基初期修士,全力一擊!
白小純全身一震,他此刻不是剛入宗門的新人,清楚地知曉這樣一個護身之物的價值,這甚至比掌門送出的神鶴盾還要珍貴太多,他不由得抬頭,望著香雲山頂。
儘管李青候沒有對此物有太多描述,可白小純在這手鐲上,感受到的是深深的溫暖,他想起了當初的小比,想起了李青候的期待。
沉默許久,白小純一咬牙,目中有堅定。
“這天驕戰,我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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