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蛇太可惡了,一點都不可愛!”白小純很生氣,盤膝坐在丹爐前,傲然的冷哼一聲。
“我白小純如今已熟練掌握三階丹藥,區區小蛇,我還收拾不了你們!”
“你們不是總喜歡噴毒液麼,不是總喜歡呲牙麼,哼哼,我要煉一枚丹藥,讓你們統統閉嘴!”白小純小袖一甩,全身上下頓時升起淩雲之誌,開始琢磨藥方。
“讓這些蛇閉嘴,我需要這丹藥有很強的粘性,這樣就可以粘住……”白小純嘿嘿一笑,立刻沉浸在了選擇草藥的搭配上。
時間流逝,很快過去了七天,白小純整個人已瘋魔,儲物袋內無數的草藥被他每一株都仔細的研究後又選來選去,最終選擇了三十七種藥草。
這些草藥,全部都是有特殊的方法熬製後,可化作具備強烈粘性的物質,白小純還不滿意,按照相生相克之法,開始調配,試圖創造出粘性更強的丹藥。
一個月後,他披頭散發,丹爐散出大量黑煙,裡麵有不少藥渣,這已經是一個月來,第十次失敗了,白小純皺起眉頭,聽著外麵毒蛇的嘶鳴,他想要收拾這些蛇的心思更強了。
“或許是我想的方向不對,我隻是想用外力去增加粘性,雖具備了一些相生相克,但若是能從這些蛇的體內去研究,或許得到的靈感,會使得靈藥效果更好!”白小純沉吟片刻,轉身直接走出石室,在陣法內走來走去時,找準機會,右手一把伸出,速度之快如一道閃電,在其他蛇都沒有反應過來時,一把抓住了一條遊走在陣法旁的五目蛇。
猛地抓回,就在他的手縮回的瞬間,無數的毒液,還有無數蛇影,直奔他方才伸出手的位置,呼嘯而來。
白小純此刻沉浸在藥道的研究中,看都不看一眼,掐著手中扭曲的五目蛇,轉身直奔石室,很快的,石室內傳來陣陣讓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那條五目蛇,雖堪比凝氣三層,可在白小純的手中,卻脆弱的如同靈尾雞一樣,被他快速的刨開了身體,連同血肉骨頭,在白小純一寸寸的研究下,直接分解。
白小純目中露出沉思,精神一震,立刻重新開了丹爐,改變藥草的搭配,再次煉製。
一天後,丹爐震動,黑煙滾滾,白小純被嗆得咳嗽,但他的執著被激起,冥思苦想,甚至又出去冒險抓了一條蛇,再次刨開眼睛。
三天後,黑煙依舊傳出,白小純瘋了,大吼一聲,目中發赤,全力研究。
直至又去了一個月,白小純已忘記了初衷,他整個人沉浸在創造這藥方內,不斷地煉製,不斷地在陣法中閃電一把伸手抓蛇,甚至動作都極為熟練。
這一個月,被他抓來了數十條,而陣法外的那些蛇,也都一個個視白小純為死仇般,時刻盯著,嘶鳴不斷,毒液漫天,那幾條堪比凝氣八層的,更是經常撞擊陣法,似要將其破開,生吞了白小純。
“不行,不行,還是不行!”白小純在石室內,他至今為止,煉製這讓毒蛇閉嘴的丹藥,已兩個多月,失敗了上百次之多,一次都沒有成功。
創造藥方的艱難,此刻他深有體會,可他沒有放棄,而是更為瘋狂的研究起來,直至又過去了兩個月,再失敗了數百次之後,終於又一次成功,隻是看著煉製出的一枚黑色的靈藥,白小純很不滿意。
“怎麼就一枚……”
“這裡的蛇那麼多,我若隻是讓一條蛇閉嘴,也沒用啊……”白小純用力的抓了一下頭發,眼睛血絲彌漫,死死的盯著手中的丹藥。
“需要傳播,最好是一條蛇吞下丹藥後,散出的某種氣息,會引動其他蛇的病變……病?對,就是病,我創造出的這個藥方,就是一場病變瘟疫!!”白小純眼中露出強烈的光,呼吸急促,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重點。
許久之後,白小純忽然笑了起來,這笑容在蛇洞內回蕩,竟仿佛有種瘮人之意,若有人在這裡,看到了這種狀態的白小純,一定會倒吸口氣,發誓絕不去招惹沉浸在煉藥狀態下的白小純。
這一刻的白小純,全身上下散發出某種邪惡的氣息。
有了新的靈感,白小純再次沉浸煉藥中,重新取出了所有的藥草,一個個搭配,一個個相生相克,一個個的調整,而抓獲毒蛇也越來越頻繁,好多次都極為凶險,但他仿佛魂不在竅,沒有去注意這些,而是心中充滿了對於創造出藥方的執著。
時間再次流逝,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四個月……
很快的,白小純從決定創造藥方開始,至今已有半年,這半年來,他失敗了不知多少次,終於在半年後的這一天,他披頭散發,整個人極為邋遢,臉上還有很多黑灰,唯獨赤色的雙目內,露出強烈的激動,望著麵前的丹爐。
“要成了,哈哈,就要成了!”白小純振奮的低吼時,丹爐微微震動,眼看其內凝集了白小純半年時間的心血,創造出的靈藥就要出現,白小純興奮的站了起來。
“李青蛇,李黑子,把你家白爺扔到這裡,真以為白爺就對付不了這些小蛇了,等我煉出寶丹,看我怎麼收拾這些小蛇,哼哼,說不定我白小純以後可以號令群蛇,叱吒風雲!”白小純仰天大笑的吹噓,可就在這時,他忽然心神一動,有種似被目光注視的感覺,愣了一下立刻回頭看向石室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