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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陽笑了:“這還用說嗎,你看看旁邊扛旗的、打幡的、護衛的、跟班的……”
袁寶兒便看了過去,隻見那扛旗的是c羅、梅西、卡卡、托雷斯,打幡的是齊達內、羅納爾多、羅納爾迪尼奧、皮爾洛,護衛的是泰森、霍利菲爾德、劉易斯、霍普金斯,跟班的是兩周一成、四大天王、四小天王……
這陣容一般人絕對湊不出來,袁寶兒狐疑的問:“這該不會是模仿秀吧?
“到底什麼鬼?”
潘陽從嘴裡拔出棒棒糖來點了點那個超級大轎子,笑道:“彆急,慢慢看。”
袁寶兒撇了撇小嘴兒,就見泰森和霍利菲爾德一左一右把大轎子遮門的黑紗撩開,現出了坐在大轎子裡的一個臉色蒼白長發披肩身穿黑袍的赤足男子,這男子在大轎子裡居然還被一群鶯鶯燕燕簇擁著。袁寶兒定睛一看,原來是青霞、之琳、祖賢、曼玉、嘉欣、慧敏、淑貞、雅芝……
潘陽把棒棒糖嘬得滋滋兒的:“這狗曰的還挺懷舊……”
袁寶兒瞅瞅那赤足男子又瞅瞅潘陽:“金蓮,你是不是認識那個老色批?”
潘陽嗤的一笑:“他也配?”
便在此時,那赤足男子淫笑著向潘陽拱了拱手:“北宋,宋妙辭前來拜訪!
“車裡的可是南潘當家人?”
袁寶兒一愣:“北宋?北宋不是一個朝代嗎?南潘又是什麼,他在說你?”
“回頭再告訴你,我去看看。”潘陽吩咐袁寶兒:“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
袁寶兒一愣,莫名感覺好像被占便宜了……
推開車門,潘陽叼著棒棒糖下了車,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走向了大轎子。
“撲通撲通撲通——”
說也奇怪,潘陽一下車那圍著保時捷911的冰冰、菲菲、冪冪就都倒了!
不是摔倒,不是撲倒,不是絆倒,而是好像充氣娃娃漏氣兒了那樣萎倒……
而隨著潘陽往前走,扛旗的、打幡的、護衛的、抬轎的、跟班的全都倒了!
當潘陽站在大轎子前時,不但簇擁著赤足男子的青霞、之琳、祖賢她們都倒了,就連那抬超級大轎子也倒了!袁寶兒難以置信的扒著看,隻見從冰冰到卡卡、從齊祖到泰森、從華仔到嘉欣,竟然全都是紙人兒!
就是那種紮紙店裡很常見的紙人兒,隻是做工特彆精細,即便他們都變成了紙人兒,袁寶兒也能看出來他們之前是誰,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這麼神奇的嗎?袁寶兒震驚的看向那赤足男子,頓時就感覺沒那麼神奇了。
卻原來那抬超級大轎子也變成了紙紮的,根本架不住赤足男子的體重,結果就是超級大轎子垮成了一攤垃圾,赤足男子一臉懵逼的坐在垃圾上……
赤足男子宋妙辭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為什麼他的紙人兒忽然都現形了呢?
早不現形,晚不現形,非得裝逼的時候現形……
無論是宋妙辭還是袁寶兒,都沒注意到潘陽下車之後,紙人兒身上便都飛出陰煞之氣,爭先恐後的湧入了潘陽體內。而紙人兒之所以能變成真人樣子,就是這陰煞之氣在作怪。《八九玄功》一下把陰煞之氣都給吸走了,紙人兒自然就都原形畢露了。但《八九玄功》實在是太高端,宋妙辭壓根兒都沒往這方麵想,隻以為是剛好陰煞之氣消耗光了。
潘陽笑眯眯的走到一臉懵逼坐在垃圾上的宋妙辭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他:“你剛才說什麼?我車的隔音太好了,沒聽見,麻煩你再說一次?”
宋妙辭:“……”
現在這種情況他還能怎麼說?他是代表宋家來挑戰潘家的,可是才剛剛見麵就把臉丟儘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對方跑車隔音太好沒聽見他的話,所以現在丟臉的還是他個人,如果他再說一遍,那丟臉的就是宋家……
他丟臉沒什麼,宋家丟臉可就……
那麼問題來了,潘陽現在問他,他該怎麼回答?
潘陽看宋妙辭一時語塞的樣子,笑眯眯的問:“你該不會,不會說話吧?”
“不,不是!”宋妙辭強行克製住了“阿巴阿巴”的衝動,雖然那樣好像很容易蒙混過關,但其實是給自己挖了更大的坑,畢竟周圍還躺著一地的紙人兒呢!宋妙辭一咬牙一瞪眼兒,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重新向潘陽拱了拱手:“北宋,宋妙辭前來拜訪,請問你是南潘的當家人嗎?”
潘陽想了想:“算是吧。”
“其實這並非是在下的真實實力!”宋妙辭死鴨子嘴硬的一指周圍的紙人:
“在下帶著這支隊伍白天休息晚上趕路,千裡迢迢從奉天而來,剛好這些紙人兒的陰煞之氣消耗光了,所以原形畢露,真是讓潘道友見笑了!”
潘陽:“哦……”
哦你個頭啊你不相信我?宋妙辭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的,可是這滿地的紙人兒實在是沒有說服力,隻好說道:“潘道友,麻煩你借一步說話!”
“行啊!”潘陽瞅瞅被宋妙辭壓成了一攤垃圾的紙轎子:“要不然,坐我的車?”
這就很尷尬了……
宋妙辭很想瀟灑的打個車走,可是又舍不得這一地的紙人兒,雖然現了原形,但隻要重新注入陰煞之氣就還能用。他好不容易才打造出這麼大氣的隊形,要是跟潘陽走了,等會兒被環衛工人當垃圾給打掃了咋辦?
“咱們加個微信吧,到地方了你給我發個位置……”宋妙辭故作鎮定的說:
“我得把這裡收拾了,免得嚇壞了小盆友。”
“行叭。”潘陽跟他加了微信好友,就上車要把袁寶兒先送回家去,有好戲看袁寶兒還能回家?潘陽拗不過她,想想反正她已經算是鬼修了,又知道自己不少小秘密,潘陽就讓她留下了,把她給拉到了一家清吧。
宋妙辭站在夜風中,長身玉立,衣袂飄飄,目送著保時捷911的尾燈消失。
然後他趕緊哆哆嗦嗦的打電話求援,不片刻,一輛麵包車風馳電掣而來。
夜風中瑟瑟發抖的宋妙辭趕緊爬上了麵包車的副駕駛,雖然山城是南方,但冬天濕冷濕冷的也很難受,宋妙辭上車就湊到暖風前一邊搓手一邊哈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而他那些紙人兒是麵包車的老司機去拾掇的,把後備廂打開,後邊的座椅都給拆了,不然裝不下這麼多紙人兒。
都收拾好了,老司機上車來看宋妙辭那凍死鬼的樣兒,搖搖頭從車裡拿一件軍大衣給他捂上,又拿一雙老棉鞋:“穿上吧,彆等歲數大了作病!”
“爸——”宋妙辭很不情願,老司機儘拖自己的後腿!但終究還是敗給了南方的魔法攻擊,被迫捂上了軍大衣,又套上了老棉鞋,這時剛好潘陽發了位置過來,宋妙辭就打開了導航:“爸,咱們快去這個地方!”
“兒子!”跟宋妙辭有七八分相像的老司機滿臉胡子拉碴的,很老實很憨厚,一邊開車一邊勸他:“咱們家就是紮紙匠,你非要跟人家比啥?
“大冬天的跑這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