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今天開始,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情況,希望不要太可怕了。
早飯吃完,杜勇向齊烊提議去運動室打個籃球,這個提議齊烊還沒拒絕,一旁南盛就站出來阻止了。
杜勇和齊烊都看著南盛,杜勇是一臉奇怪,眼神裡都是“我問我齊哥,你跑出來拒絕乾什麼,你是他什麼人啊”。而齊烊那裡則嘴角微微彎了起來,試想一下,這不過是簡單的運動邀請,但南盛跑來拒絕,看情況好像他去打籃球會出事一樣,著顯然說明了一些問題。
而那些問題,齊烊知道他和南盛都心知肚明。
“籃球我就不打了,最近胃不太舒服,不想劇烈運動,不知道有沒有乒乓球?”相比起來回跑動的籃球,乒乓球顯然好太多,運動量基本上都不會太大。
“有啊,都有,羽毛球也有,還有遊泳館,健身館,這裡可以說什麼都應有儘有。”杜勇在剛來的那天就把彆墅裡裡外外都給遊了一圈。
“那就打乒乓球。”齊烊道。
原圓他們也跟著,雖然乒乓球他們不太會,不過羽毛球沒什麼問題。齊烊他們打乒乓球,兩女生就打羽毛球。
齊烊球技還可以,和杜勇打的時候,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贏。雖然說是玩玩,還是加了點獎懲,輸了的,後麵就一個球算十個俯臥撐。
可就算有這個懲罰製度,杜勇一度想奮起,結果還是沒奮起成功。
一輪下來,輸了十個球給齊烊。也就是說要做一百個俯臥撐。杜勇哭喪著臉在齊烊麵前裝可憐,問齊烊能不能打個折什麼的,例如五折或者六折。
齊烊冷漠不講人情,杜勇哀嚎了一聲,最後還是願賭服輸,趴在地上艱難地做起了俯臥撐。
杜勇在這邊做,原圓他們走過來看戲,順便幫忙數數,數到二十多的時候,其他地方突然傳來了慘叫聲。
幾個人立馬轉頭朝場館外看,聲音來自外麵,而且不隻一聲,後麵連續有尖叫聲。
杜勇猛地爬起來,忽然間竟有種念頭,還好出了事,自己不用再繼續做俯臥撐,隻是隨後心臟猛地擰起來,他想起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可怕的隨時都會死人的恐怖世界。
“這……難道出事了?”杜勇往門外看,卻不太敢走出去。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說著齊烊往外麵走,然後讓南盛給抓住了手臂。
“你在這裡等著,我和杜勇出去。”南盛說罷盯向了杜勇。
後者愣了一下,想拒絕,注意到還有原圓他們幾個女生,齊烊身體不太好,體質弱這點他是知道的,這樣一來他們這裡能用的人就是他和南盛了,這個時候他不出去,誰出去。
杜勇忍著心頭的不安,跟著南盛去了外麵。
齊烊則同原圓他們留了下來。
齊烊往窗戶邊走,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外麵的天色由灰暗變成了深暗,明明該是白天,深暗的夜幕卻掛在天空,整個夜空都極低,夜空仿佛隨時會掉下來。
慘叫聲不時傳來,而且好像離這邊越來越近了,像是有人在往這邊跑。
原圓他們都躲到了一邊,目光驚恐地看著入口方向,原圓看齊烊站在窗戶邊,窗外大學紛飛,像是雪會下到屋裡來一樣,而且那裡位置太明顯,若是外麵有什麼危險,那麼齊烊肯定首當其衝。
“齊哥,不要站在那裡,危險!”原圓喊道。
就在原圓喊這句話的時候,齊烊眼瞳微微凝了起來,他看著窗外的某個點,在那裡站著一排人,大雪中看不太清他們的臉,但每個人身上都像是霜雪冰凍了,臉上也凍上的冰霜。
這還不是讓齊烊驚訝的,讓齊烊微微眯起眼眼睛的是每個人手上都拿著一個東西,準確來說是拿著一團雪球。
站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揚起的手臂,對方看到了齊烊,兩人目光對視了幾秒鐘。跟著那人猛地掄起手臂,手心裡的雪球扔了過來。
那顆雪球朝著齊烊飛過去,似乎是要砸向齊烊,可齊烊不躲不避,彆說害怕了,眼皮都沒眨一下。
雪球似乎扔歪了,砸在了齊烊身旁的玻璃床上,直接將玻璃窗給砸碎,嘭一聲炸響,把原圓他們嚇了一大跳。
玻璃窗裂開了一個洞,冷風從外麵吹進來,風聲呼嘯,齊烊感覺到一點冷意。
原圓心頭恐懼,可這個時候顧不上害怕,衝上去拽著齊烊的手把齊烊給拉到了牆角裡。
齊烊前腳剛走,後腳他剛剛站過的玻璃窗被外麵的人拿雪球砸出洞,看那準頭,明顯剛剛隻要對方想,是可以砸到齊烊的,可外麵的那個渾身是雪的人沒有。
原圓整顆心臟砰砰砰跳個不停,那兩顆雪球滾落在地上,看起來不大,可落在屋裡後,把地麵都給砸了個淺坑。
這要是砸到人身上,不死也得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