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麵郎君一口含住一顆乳頭,隻覺得乳香撲鼻,不斷地用力吮吸,口含乳珠之際還伸出兩個手指扣入那茂林豐盛的私處,又掏又挖,隨著手指每一次出入,都帶出一股黏稠的淫汁。
「好哥哥,彆弄了,奴家受不了啦!」
雪妮揚起臻首,氣喘籲籲道。
千麵郎君下身也是硬的快要爆炸,拍了拍正用小嘴伺候他的雲萍,示意美人先暫停一陣。
千麵郎君從雲萍小口中抽出被香涎濕潤的肉棒,道:「雪妮妹子,快坐上來。」
雪妮張開一雙玉腿,寶蛤對準肉棒,豐臀緩緩坐下。
千麵郎君隻覺得自己的男根沒入一處溫暖緊湊的寶地,雪妮雖然還沒晃動,但寶蛤中竟發出強烈的吸力,差點便叫他一瀉千裡,幸好千麵郎君咬緊牙關,收縮肛門,才止住泄意。
雪妮嫣然一笑,坐在在千麵郎君身上,纖腰扭動,豐臀研磨,吞吐男人之陽物。
「好哥哥,你好硬啊,頂死奴家了!」
她俯身把一對玉乳捧到男人嘴前,將自己的乳頭送到男人的口中。
千麵郎君被她的淫聲浪語激得雄性大發,一手捏住玉乳,一手抱著翹臀,開始狠狠地抽動。
「啊……啊嗯……哦啊……」
雪妮的喘息變的急促起來,發出淫浪的嬌吟,她性子放蕩,也不顧什麼,放開喉嚨浪叫。
夜深人靜,她嬌淫的聲音回蕩在屋中,格外蕩人心脾。
千麵郎君越動越急,每一擊好象都進的更深。
聽著她不管不顧的高聲淫啼,心中大是得意。
雪妮的私處突然猛然抽緊,死死的夾住男人的肉棒,濕滑的密道發出強烈的蠕動和吮吸,千麵郎君再也支持不住,精門打開,陽精一股腦地射進雪妮體內,燙得這嬌娃發出滿足的呻吟:「好舒服,親郎君你射的奴家快升仙了!」
千麵郎君從雪妮蜜穴抽出疲軟的肉棒,一旁的雲萍早就被這活春宮惹得麵紅耳赤,春心蕩漾,此刻也不顧得他肉棒上還有精液與雪妮的騷水,張開櫻唇便將肉棒含住,香舌撥動。
雪妮笑吟吟地側身睡在床邊,饒有興趣地看著雲萍伺候千麵郎君,她知道雲萍的口技甚是了得,尚在自己之上,就算是便是死蛇也能變成活龍,果然不用多久功夫,已漸見起色。
雲萍更是不敢怠慢,使出手段,直到玉龍衝天而起,方停了下來。
隻見雲萍趴在床上,兩腿屈膝,手掌著地,翹起肥大粉臀,對千麵郎君拋了個勾魂媚眼,銷魂蝕骨的道「千麵哥哥,快來啊,你還沒施有雨露給妾身呢。」
千麵郎君聽了這番話自是亢奮難當,整根楊根已硬得隱隱作痛,當下對準玉門關,腰杆一挺破關而入。
雲萍隻覺得下身一股熱辣透體而入,登時舒服的令她歡叫起來,不由得扭腰擺臀,頻頻抬高屁股,又轉又旋。
千麵郎君,一邊雙手齊出,握住不斷晃動的一對美乳,以此為借力點不斷地抽插,殺得雲萍是香汗淋漓,秀發散落。
千麵郎君隻覺得桃花源絞啜吮吸間勁道十足,酥麻滋味直透背心。
「糟了,這小娘們的身子太銷魂了,我忍不住了!」
千麵郎君暗叫不妙,正想忍住精門,但是雲萍偏跟他作對,腰臀扭搖,蜜穴緊吸,使得他精門再度失守。
「恩,燙死人了。」
雲萍發出滿足的嬌吟,嬌嫩的身子伏在軟綿綿的絲綢被子上,豐盈的乳肉從身子兩側溢出,看起來甚是誘人。
千麵郎君雖然隻是射了兩回,但是卻猶如連禦十女般疲憊。
伏在雲萍粉背後沉沉睡去了。
雲萍推開身上那半死不活的千麵郎君,與雪妮對視而笑。
二女笑吟吟地看著趴著喘氣的千麵郎君,忖道:「沒用的小子,就你那點本事也敢來招惹我們,這次吸掉你兩成功力算是給你個教訓,若不是看在你救了我們一命的份上,一定把你吸成人乾。」
看著死狗一般的千麵郎君,二女不禁想起當日的龍輝:沒跟那小子樂上一樂真是可惜,白白浪費了這麼純正的童男元陽,那小子現在估計已經被正道那幫偽君子砍成肉醬了吧,看來沒機會嘗到那小子的滋味了。
楚江,乃是中原最大、最長的江河,其水域流經中原數十個城池,貫通東西兩地,是中原最為重要的運河。
每日江麵上都會有數不清的船隻往來,遠遠看去實在有說不出的壯觀。
但是今天,江麵上卻出現了龐大的戰船,殺氣騰騰的威勢打破了楚江往日的平靜,還有不少的快艇在江麵上來回遊弋,原來是楚江水師出動,為的就是擒拿住那個殺害三朝元老、帝皇之師的凶手。
楚江水師提督聽到殺害成淵之凶手就跳進了楚江水域,哪還敢怠慢,一道軍令發出,白彎鎮附近三水師營火速調動起來,將封鎖方圓百裡的水域,而且還設置了層層關卡,檢查往來的船隻。
龍輝跳水後便潛到舶底的深處時,勁運十指牢牢地,牢牢扣住船底,隨著船隻出水。
龍輝仔細觀看他攀上的這艘船隻,隻覺得這艘船的底座十分龐大,遠遠大於普通的商船,而且吃水極深,由此估計這恐怕是艘龐然大物。
龍輝忖道:「好大的船隻,恐怕就連戰艦也不一定有它大,不知是那位達官貴人的座駕,還真是氣派。」
隨著船隻駛出半裡左右,龍輝便感覺到胸口甚是悶漲,顯然是一口氣已儘,正要要浮上去,便看到水麵上黑壓壓的船底,大小不一形狀各異,還隱隱傳來吆喝聲。
「快點封鎖這片水域,逐一檢查過往船隻,絕不能讓凶手逃脫!」
龍輝暗罵一聲:「豈有此理,我還真有麵子,連水師營的人都出來抓捕我。」
他隻好忍住,繼續潛在水中不敢露麵,但是隻過了半盞茶的時間,已是到了憋氣的極限,龍輝隻覺得頭脹欲裂,兩隻眼珠都快吐出來了。
「上去換氣是死,繼續呆在下麵也是死,媽的,真的是天要絕我嗎!」
龍輝已是憋不住,連吞數口江水。
就在他將要悶死,胸口再次傳出一股暖流,體內頓時生出一股新氣。
龍輝不由喜出望外,繼續牢牢扣住船底,隨之行使。
就這樣一口新氣將儘時,另一口氣又自動地由體內生出來。
令龍輝受用之極,就這樣他隨著船隻行駛了將近一個多時辰,要是那些自認是水性高手的人知道這件事的話,估計他們都會氣得抹脖子。
就連龍輝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變成魚精了,不然的話怎麼能在水裡待這麼久。
此時天色漸晚,江麵上一片漆黑,那些戰艦快艇也漸漸少了起來,想必這艘大船已經駛出封鎖的區域,龍輝趕緊手腳並用地沿著船壁爬到甲板上來,瞞過甲板上正在巡邏的兩名武士,潛到船艙內。
龍輝雖然能在水裡長呆,但是今日被三教高手追殺,體力幾乎耗儘,身上傷勢不輕,而且右手還被持法明王打得骨折,雖然那股神奇力量替自己化解了七八成的傷痛,但還是得找個地方療傷靜養。
船艙十分大,從上到下分為五層,龍輝傷疲交迫,腦子一片發懵也不管什麼了,粗略地聽了一下那個房間是空的,便摸了進去。
誰知他一進去,才知道走錯地方了。
這是一間十分豪華的房間,比自己以前家裡的房間還要豪華,而且布置幽雅精致,還散發著淡淡的蘭花香氣,這房間的主人非富即貴,還有可能是女子。
「糟糕,這裡肯定有人住,而且地位不低,趕緊走!」
龍輝腦海裡就這個念頭,但是此刻門外已是傳來腳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