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蝶等了好一陣子,都未見柳兒回來,不由心生疑惑,便親自前往柴房一探究竟,崔蝶的耳力何等高明,距離柴房還有一百多步便已經聽到柴房能傳出陣陣叫人血脈勃發的呢喃聲。
崔蝶暗咬銀牙,低聲罵道:「這不要臉的小蹄子,這麼快就又跟那小子姘上了。」
崔蝶本想走開,但那陣陣嬌柔的聲音不住地鑽進耳朵,猶如一根根的羽毛不停地在心窩中撓動,本來輕快的腳步竟變得有些遲緩,俏臉上頓時浮現出淡淡的紅霞,更是增添幾分豔麗。
崔蝶啐了一聲,壓下心中綺念,轉身便走,就在這時,耳邊突然響起龍輝那低沉的聲音:「柳兒,我跟你姑爺比,誰更厲害。」
崔蝶心中一陣惱怒:「不要臉的臭小子,竟敢拿邵庭來開玩笑。」
就在崔蝶火冒叁丈想將兩人揪出之時,便聽到柳兒嬌柔的喘息聲:「公子,你的棒兒比我家姑爺的大,比他的長……恩……輕點……你這狠心郎,杵死人家了……」
崔蝶耳根一陣發熱,心中罵道:「你個不要臉的小騷貨,這種事也說得出口。」
神使鬼差之下,崔蝶悄無聲息地走到柴房門前,隻聽見裡邊的聲音越發清晰,除了柳兒的呻吟還有兩人肌膚相貼的肉帛聲,甚至連交合產生的聲音也隱隱可聞。
崔蝶猶如置身於烘爐般,渾身燥熱難當,回想起那日的情景,崔蝶不禁雙腿發麻。
就在秦素雅與龍輝分彆之際,兩人在房內進行了一場盤纏大戰,當時崔蝶無意經過兩人的房間,聽聞房內傳出異響,暗中一探,竟是叫她羞愧難當。
崔蝶本想扭頭便走,誰知龍輝正把秦素雅殺得丟盔棄甲,嬌聲求饒,崔蝶竟做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駐足窺探。
當時兩人的肉搏已經接近尾聲,崔蝶隻是看了一會便離去了,但是當日的情景卻深深地刻在自己腦海裡,每當午夜夢回,崔蝶總會覺得身體猶如萬隻螞蟻在啃咬,難以入睡。
即便睡著,總會夢見自己被男子輕薄愛撫,崔蝶被折磨得苦不堪言,隻能隔叁差五地找龍輝過招,以武學來轉移注意力。
誰知那日竟被那混小子借機輕薄,還用自己豐滿的雙乳夾住那根羞人的東西,即使韓邵庭也未曾這般對待自己。
崔蝶從那之後已是芳心淩亂,寢食難安。
崔蝶暗道:「姓龍的欺我太甚,今日定要將你……」
究竟要把龍輝怎麼樣,崔蝶心中也沒個注意,在門外徘徊了許久,突然房門後有傳來一聲高昂的嬌吟:「啊……饒命啊……柳兒不行了,龍公子你就好心放過我吧。」
崔蝶忖道:「這小妮子以往與邵庭耍樂子的時候也沒見她這般軟弱,我倒不信這混小子這般神勇。」
於是湊到門縫朝裡看去,隻見柳兒上身趴在竈台上,裙子被掀起,撅著渾圓的翹臀,含羞帶嬌地承受著龍輝的抽插。
龍輝胯下那根巨龍竟毫不客氣地在柳兒寶蛤中衝殺,蛤口被撐開的變作薄薄一層,肉棒漲滿繃緊了整個花房。
隨著龍輝的每次深入,柳兒渾身雪肌便會繃緊,玉膚冒起一陣可愛的雞皮疙瘩。
崔蝶曾多次與柳兒伺候丈夫,深知這丫頭的生理反應,韓邵庭隻要一刺中她的花心,柳兒便會渾身繃緊,冒起雞皮疙瘩,其姿態十分銷魂嫵媚,也令的韓邵庭每次都要將柳兒肏出這種姿態方肯罷休,使得崔蝶也吃了好幾回 乾醋,所幸韓邵庭並非每次都能成功,久而久之也不再計較這些。
此刻的柳兒被龍輝肏的芳魂飛散,香魄離體,而且仔細一看,龍輝胯下的龍槍始終為全根莫入柳兒體內,每次都會有一小半截龍槍徘徊在玉門關外。
以往兩次,崔蝶都是心慌意亂,並未看清龍輝的本錢,如今仔細一看竟嚇得她差點沒叫出聲來。
「好,好大……柳兒她怎麼承受得起……」
崔蝶捂住嘴巴忖道,「邵庭也沒他這般尺寸。」
想到這裡,崔蝶暗自呸了一聲:「崔蝶你這不要臉的東西,儘想這些齷齪之事。」
想起亡夫,崔蝶已經冷靜下來,吐了口濁氣,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柴房內的這對小鴛鴦。
翌日清晨,風忘塵早早便來拜訪,崔蝶率眾迎接。
風忘塵與崔蝶寒暄幾句後便詢問龍輝的去處,崔蝶命下人將龍輝請出。
風忘塵一見到龍輝仿佛見到寶物般,兩眼放光。
「龍公子您可算出來了。」
風忘塵為龍輝介紹道,「這位姑娘乃拜龍殿的望月使者。」
龍輝隻見一名身材高挑,輕紗蒙麵的女子朝自己行了萬福道:「小女子望月,奉神龍祀嬛之命特來邀請公子到拜龍殿做客。」
她聲音低沉且略帶沙啞,既不像楚婉冰那般清脆甜美、也不似秦素雅那般溫柔典雅、亦不如崔蝶那般成熟嫵媚,但卻帶著一股神秘而又端莊的氣息,叫人難以拒絕。
龍輝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抱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心態,也不做過多考慮,點頭答應。
四匹純白的高頭大馬,黑亮剛木製成的車身上包裹著柔軟的寶藍絨緞,蓬頂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而在車篷四周懸掛這一圈水晶風鈴,走一路叮當一路,猶如歡唱著歌曲般清脆悅耳。
龍輝坐在車廂內,暗中咋舌。
車廂裡更是豪華異常,黑楠木車身,雕梁畫棟,巧奪天工。
花草皆為金葉,寶石花心「望月使者,這輛馬車如此奢華,我看即便是中土皇帝的馬車也不過如此。」
龍輝歎道。
與龍輝同坐一個車廂的望月,淡然道:「由於過於倉促準備不足,望月還擔心怠慢貴賓。聽了公子這一席話,望月算是放下心中大石。」
貴賓,自己何德何能,可以成為盤龍聖脈的貴賓?龍輝暗中自嘲。
對麵的望月雖是輕紗掩麵,但柳眉入鬢,睫毛修長,一雙眼眸更是晶瑩亮麗,靈性十足,叫人對麵紗後的廬山真麵目充滿著期待與渴望,有種將麵紗掀開的衝動。
馬車在一對騎兵的護送下來到一座山峰之下。
此山巍峨聳立,深入雲霄,遠遠望去竟有如一條衝天而起的巨龍,張牙舞爪,威風八麵,這便是盤龍聖脈的中心+神龍峰。
馬車順著人工開鑿的山道緩緩駛入神龍峰,山道蜿蜒盤旋而上,每隔一段距離便會有一個關卡,防守嚴密,再加上神龍峰地勢險要,可謂是易守難攻。
拜龍殿建造在神龍峰的最高處,馬車難以到達,馬車到達指定地點後,望月領著龍輝登上神龍峰之巔。
順著人工開鑿的石階而上,龍輝隻覺得周圍儘是雲霧蒙蒙,不是有淩烈山風吹過,而石階則是一直蔓延到雲海深處。
行走於石階之上,龍輝竟產生了一種無邊無際的錯覺。
隻聽望月道:「這條石階暗布奇門迷陣,若無人引路,來者隻會不斷地在石階中徘徊,進退兩難,既到不了拜龍殿,也出不去,到最後隻能活活累死、餓死。」
龍輝忖道:「好毒辣的陣法,不知道拜龍殿內還有什麼古怪的東西。」
有望月使者帶路,龍輝很快便走到石階儘頭,雖然已經做好準備,龍輝還是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
一座金碧輝煌的漂亮宮殿坐落在眼前!白玉為牆,黑金鋪路,一路過去,每隔半裡,則豎立著一個高一丈的火架,紫色的火焰跳動著,詭異的氛圍展露無遺。
隻見宮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範金為柱礎,絲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
最使人不可思議的是那晶瑩透徹的柱子,裡邊竟鑲著雲龍騰空的圖案,顯然是用極為高明的手法雕刻上去望月領著龍輝緩緩步入正殿,隻見高台中央立著一個人,雖身著幽藍長袍卻難掩其婀娜體態,顯然是名女子,她也與望月一般輕紗蒙麵,難難以看清其真麵目,但一雙眸子竟是晶瑩碧藍,卻如同深邃的海水,正所謂:一寸明眸揚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
望月朝那名女子施禮道:「祀嬛,望月不負所托,已將龍公子請到。」
「辛苦你了,望月,你暫且退下吧。」
隻聽見祀嬛開口道,雖是說話,但龍輝感覺到她的聲音虛無縹緲,叫人捉摸不透。
「龍公子,吾乃拜龍殿之神龍祀嬛,歡迎你來到盤龍聖脈。」
龍輝隻覺的眼前之人似真似幻,有種不真切的感覺,突然一道藍光射來,龍輝下意識地伸手去擋,卻發覺身子如同灌鉛一般,沉重異常,隨即便看到一隻雪白如玉的手掌朝自己胸口拍來。
「難道她要取我性命?」
隻覺得一股猶如海濤般雄厚的力量從這纖細的手掌中傳來,龍輝渾身筋骨又被撕裂般,一口鮮血猛然噴出口腔。
「你若不想死便拿出真本事來。」
祀嬛淡然道,其語氣依舊冷漠無比,毫無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