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輝哈哈一笑,腰杆一挺,崔蝶不禁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但卻覺得有些意猶未儘,回 頭一看原來這小子隻是進了一半,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邊,不由氣苦道:「小冤家,你還想怎樣?」
龍輝笑道:「我見姐姐你對這個背後勢有些反對,不知是何緣故。」
崔蝶知道這小子又在變著戲法羞辱自己,當即也不再隱瞞:「罷了,今天我就豁出去了。以前姐姐跟邵庭也沒試過這個姿勢,覺得太羞人了,像隻母狗一樣,這麼說你滿意了吧!」
龍輝聽得血脈噴張,一鼓足氣,孤軍深入,直取少婦花房重地。
「啊……」
下身的充實感湧遍全身,崔蝶隻覺得渾身快美異常,多日的空虛一掃而儘。
龍輝一邊抽送,一邊將手掌伸到崔蝶身下,握住兩顆垂吊的巨乳。
崔蝶此刻上衣已經七零八落,龍輝很容易便直接尋到隱藏在雲海中的高山,時重時輕地揉撚起來。
雙管齊下,崔蝶情欲頓時被推至巔峰,肥臀也不自主地前後挺動,上下左右扭擺起來,仿佛要將龍槍夾斷。
龍輝爽得隻吐濁氣,越戰越勇,槍法霸道,儘數落在少婦花心嫩處,每次抽出小半截肉棒便會帶出一大片汁水。
「啊……臭小子……這般欺辱我,啊……又頂到裡邊了……啊……」
崔蝶索性也放開了,也顧不得會不會有人聽到,把著床邊呻吟著,扭動著雪玉肥臀享受大肉棒頂動自己花芯時的美感,雪白地美乳因為大肉棒地刺入前後搖晃。
少婦被男人在後麵乾著,舒爽無比,已近欲仙欲死,三魂七魄幾乎離體,熟美的嫩穴緊緊夾住大肉棒,不讓它跑掉,肥臀在龍輝小腹的頂動下變換形狀,抖出陣陣波浪,媚態性感撩人,龍輝看在眼裡,粗氣猛喘,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刺的崔蝶呻吟不斷。
就在兩人快感連連之際,突然外邊敲門聲想起,崔蝶受驚浪穴猛的一緊,夾的龍輝難以忍耐,忽的熱精就射了出來,澆的陸雪琪一陣亂顫,陰精順勢而出。
畢竟崔蝶是韓家媳婦,若被人知道偷漢子,這麻煩可不小。
因此,兩人絲毫不敢妄動。
龍輝疲軟的肉棒依舊插在崔蝶體內,被溫熱的騷水泡著「龍主,碧柔有事稟告。」
龍輝不禁暗鬆一口氣,原來是自己人,當下開口問道:「碧柔,稍等一會,我正在休息。」
說罷從崔蝶體內抽出肉棒,拍了拍少婦玉臀,指了指窗口示意她從那離去,崔蝶迅速整理好衣服從窗戶竄出,暗罵道:「該死的小妖精,你給我記著!」
自從林碧柔秘密登上破浪號後,總是暗中與崔蝶主仆過不去,由於她的手段隱秘而又不著痕跡,叫崔蝶難以找到她的痛腳,所以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誰知越是縱然,這小妖精卻越發變本加厲,要不是看在龍輝麵子,崔蝶早就一個火雲掌拍過去了。
看著崔蝶離去,龍輝這才將門打開,隻見林碧柔笑吟吟地站在門外,不時地往屋內張望,問道:「龍主,方才屬下在外邊聽見有人在呻吟,難道是龍主身體不舒服?」
龍輝乾咳一聲道:「我沒事,想必是你聽錯了」
林碧柔也不答話,搶先一步走進屋內皺了皺鼻子道:「咦,怎麼會有股怪味?」
房間內儘是交合歡好後的味道,又豈能得過林碧柔此等情場老手,龍輝老臉一熱,知道自己與崔蝶偷情的事瞞不過這風騷美人,既然對方沒說破龍輝也繼續裝傻,轉移話題道:「對了,碧柔你有何事找我?」
林碧柔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說道:「這是無痕師妹托屬下轉交予龍主的,師妹說了等到龍主出了荒海後便將此信呈予龍主。」
龍輝疑惑地打開一看,隻見白色宣紙上寫著幾行娟秀的楷書。
「暮秋獨遊滄海閣,深知癡念情長在。悵望海波碧浪聲,此身盼君何時歸。」
看著這首七言絕句,龍輝不禁玉無痕那猶含千言,似寄萬語的如水明眸,臉頰上隱隱泛起一吻的溫柔,想起這種種,龍輝不由暗中苦笑,如此豔福本該高興,但自己已經與不少女子糾纏不清,麵對玉無痕這種心如止水的女子,龍輝心中始終是不願褻瀆。
林碧柔歎道:「龍主俊朗神武,自然是豔福無邊,隻是可憐我那師妹一片癡心。」
龍輝乾咳了一聲道:「嗯,這事以後再說,不過我似乎聽說你這些天來給我添了不少亂子。」
林碧柔咦了一聲,道:「龍主您何出此言,碧柔這些天來一直在房裡安分守己啊。」
龍輝道:「我聽柳兒姑娘說你在她床上放了十幾隻蟑螂,還有一條死海蛇。」
林碧柔瞪大眼睛一臉無辜地道:「龍主,碧柔絕對沒有做這種事。」
龍輝冷笑道:「你就繼續裝吧,這條船都是崔家的人,也就我跟你是外人,除了我之外就隻有你會做這種事了。」
林碧柔撇嘴道:「龍主您無憑無據的可不能冤枉好人哩,說不定是狐狸大仙跟柳兒姑娘開玩笑呢。」
龍輝嘿嘿道:「狐狸大仙倒沒有,不過狐狸精倒是有一隻。」
林碧柔哼了一聲道:「既然龍主不信任碧柔,那就請龍主處罰碧柔吧。」
說罷便跪在龍輝麵前,一副任君處置的樣子,氣得龍輝哭笑不得,這狐狸精以退為進,反而叫龍輝自己進退兩難,處罰她吧,又沒有明確的證據;放了她吧,指不定她那天還會變本加厲。
林碧柔眼珠一轉,笑吟吟地轉過身去,背對著龍輝,翹起渾圓的玉臀道:「龍主,碧柔願意受罰,請龍主降罪。」
這個曖昧的姿勢分明是叫龍輝打屁股,龍輝怔了怔,臉不由一熱,知道方才打崔蝶屁股的事已經泄露了,心中不由湧出一股羞怒之情,舉起手掌對著那渾圓的玉臀便是狠狠一巴掌。
「打死你這騷狐狸!」
隻聽啪的一聲,龍輝可以清晰地看見美人的雪臀一陣晃動,蕩起一陣耀眼的臀波。
一種虐待的邪惡快感緩緩地在心中滋生。
「啪!啪!啪!」
蕭徑亭手下的力道越來越重,後麵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時候,已經清晰地感覺到那團美肉已經火燙火燙了,想必視紅腫一片了。
龍輝不忍心繼續下手,於是將手掌按在林碧柔的美臀上,隻覺得這玉臀渾圓肥美絲毫不在崔蝶之下。
林碧柔嚶嚀一聲,回 過頭來望著龍輝,眼眸中儘是粼粼春水,絲絲秋波,嬌聲道:「龍主,您怎麼不打了,是相信碧柔了嗎?」
龍輝哼道:「信你個鬼啊。」
林碧柔小嘴一撇,扭過身子,用手搖晃著龍輝膝蓋,撒嬌道:「龍主,嗯,是碧柔不好,您就消消氣吧。」
真是一個媚態撩人的妖精,龍輝骨頭都差點軟了一半。
林碧柔媚眼秋波流轉,探出五指,伸至龍輝胯下,龍輝不由一怔,驚詫地道:「碧柔,你乾什麼!」
林碧柔媚聲笑道:「碧柔方才打斷龍主好事,心中愧疚不已,所以特向龍主賠罪。」
自從與業委會和好,林碧柔就一心想撮合師妹與龍輝,以解玉無痕的一片癡心。
所以才暗中與崔蝶主仆作對,為的就是替師妹除去一大阻力。
所以方才林碧柔故意來搗亂,打斷崔蝶與龍輝親熱。
此刻一觸及龍輝本錢,連她自己也嚇了一條,如此神物比起東方魯和農敬雲強了不止一絲半點,林碧柔此刻也是淫火暗生,思忖道:「無痕好師妹,姐姐也不是故意要跟你搶得。於其便宜那兩個騷狐狸,但不如讓姐姐替你好好看著龍主,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
龍輝隻覺得林碧柔的纖纖玉指帶著無窮魅惑,隻是輕輕劃過,本已發泄過的龍槍竟又開始蠢蠢欲動,有種說不出的快美。
「龍主,碧柔放肆了。」
林碧柔咯咯嬌笑,順勢將手探入龍輝褲襠之內,握住粗壯的龍根擼動起來,隻是那麼三兩下,胯下惡龍已露猙獰之態。
雖知龍輝本錢驚人,但此刻儘數勃起的肉棒還是令林碧柔芳心震撼,而且體內也生起一股燥熱。
「嘻嘻,龍主您好威猛啊。」
林碧柔媚眼如絲地看著龍輝,玉手緩緩套動火熱的肉棒。
龍輝笑罵一聲道:「你這妖精,竟敢主動挑釁於我,真是不怕死。」
林碧柔努嘴笑道:「嗬嗬,碧柔已是待罪之身,命早就屬於龍主,龍主隨時都可以收回 這條殘命。但碧柔隻求能死在龍主槍下……」
說到最後幾句,眉宇間儘是昂然春意。
龍輝皺眉道:「你要記住,我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麼,但如今你便是我的人,除了我之外,決不允許其他男人碰你!若敢犯戒,我一定廢了你!」
林碧柔嗯了一聲到:「碧柔早已是龍主的奴仆,豈敢有二心。」
送上門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龍輝一手抓向林碧柔胸口,隻覺得滿掌都是豐滿肥嫩,絲毫不下於崔蝶那驚人的上圍。
林碧柔也被龍輝挑起火來,顧不得其他主動解開龍輝腰帶,對著那根粗壯的龍槍便是一嘴含下。
入口肉棒堅挺火熱,但卻帶著斑斑淫跡,顯然是方才大戰遺留之物,上邊不但有龍輝的精液亦有崔蝶的汁水,林碧柔卻毫不嫌棄,乖巧地將肉棒舔得乾乾淨淨嘴上雖不說,但林碧柔心裡可是另有一番想法:「這崔蝶這騷貨的淫水竟帶著幾分香甜,難怪龍主這般中意她,師妹那傻丫頭怎麼鬥得過這女人,還是待我將水給攪亂,師妹才有機會。」
林碧柔的口技可謂千錘百煉,舔洗吮吸之間已經龍輝渾身血氣引到下身,那銷魂的口舌功夫絕非崔蝶這尚帶幾分羞澀的少婦可比,就連柳兒也甘拜下風。
龍輝隻覺得這騷美人吞服自己的肉棒的時候,一股酥麻敢由下身傳來,沿著脊背流遍全身。
「好厲害的小嘴,其銷魂程度竟不在小穴之下。」
龍輝爽得連吸數口冷氣,凝神提肛才止住泄意。
林碧柔自負自己的口舌絕活就連身經百戰的壯男也抵禦不住,想不到對這年輕少年毫無作用,不禁見獵心起,下定決心要好好爽樂一番。
「龍主,待碧柔好好伺候於你。」
林碧柔拉著龍輝的手躺在床上,替龍輝寬衣解帶,待龍輝赤膊上陣之後,她也脫下衣裙,露出那副雪白豐潤的身子。
龍輝初次見到林碧柔的胴體,被那一身雪白的肌膚晃的眼都快花了。
一雙豪乳的尺寸絲毫不在崔蝶之心啊,腰肢纖細,玉腿修長,毛發烏亮茂密,肥臀圓潤而又富有彈性,小腹下麵的陰阜部分高高的鼓起,上麵包著厚厚的嫩肉,說象是剛出籠的潔白的饅頭一點都不太過。
林碧柔此刻已是淫水汨汨,主動地跨坐與龍輝身上,將肉棒一鼓作氣吞了下去。
「恩——」
肉棒直抵深宮,充實腫脹的感覺使得林碧柔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隨著蜜穴的汁水增多,林碧柔也不顧龍根的凶狠,竟不知死活地聳動起來,一雙豪乳上下翻飛,看得龍輝眼都花了。
龍輝猛地抓住那兩顆跳動的巨乳,一個鯉魚翻身,反客為主將林碧柔壓在身下,毫無憐香惜玉之情,隻是一個勁的瘋狂抽送。
「小淫婦,今日本龍主便要好好治治你,看我神槍伏浪貨!」
「好厲害,龍主不愧是真龍轉世……碧柔要被你肏死了……又頂到花心了……」
就在兩人戰的天昏地暗之際,三艘船艦朝破浪號駛來,旗杆上掛著一麵猙獰的鬼首旗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