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然,在巨塔頂端發出一道詭異強光,直照麒麟軍。
強光所過之處,竟是寸草不生,活物湮滅!三千麒麟軍在一瞬間之內--灰飛煙滅。
“這……這不可能!”
白翎羽嬌軀不住發抖,眼中透射著驚恐的神色。
滅殺了三千麒麟軍後,那道強光威勢頓減,但餘威猶存,朝著白翎羽照射過來。
白翎羽似乎還處在屬下全滅的傷痛之中,麵對死神逼近竟毫無放應。
龍輝眼明手快,一把揪住白翎羽朝後退去,並在後退之時用戍土真元不斷地築造土牆,隻希望能夠爭取一線生機。
轟--強光照射之下,龍輝築造的層層土牆儘數崩碎,朝著兩人照射而來。
龍輝此刻真氣幾乎耗儘,實在難以抵禦這道強光。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三道劍光由天而降,三柄傳世名劍及時出現,替龍輝二人擋住了巨塔異光。
名劍阻邪芒,霎時紅塵驚爆,沙土飛揚,隻見三教名鋒聯袂出劍,同時對著巨塔發出三道凜冽劍氣。
隻聽嗖嗖三聲,劍氣劃過戰場,劈在巨塔之上,但巨塔始終紋絲不動,三道劍氣根本難以撼動其根基。
“退回 鐵壁關!”
聽到白蓮聲音,龍輝這才回 過神來,立即下令撤兵。
由於前方的麒麟軍擋住妖光,龍輝帶出來的一千步兵並沒受到太大損傷,在龍輝的指揮和三教名鋒的掩護下撤回 鐵壁關,而對麵的巨塔並沒有再發出第二道妖光。
但僅僅一道光芒便叫三千麒麟軍全滅,這驚世駭俗的力量已經深深地印在每一個恒軍腦海中。
鐵壁關城牆之上,逃過一劫的龍輝和白翎羽正不斷地喘著粗氣。
龍輝自以為恢複了五成功力,即使不能縱橫沙場,也能全身而退,但如今看來,這個想法是何等天真,這座巨塔完全可以在一瞬間抹殺自己的存在。
若非三千麒麟軍擋住了那道邪芒妖光的大部分威力,要不是三教名鋒及時出現,龍輝就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謀師,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白翎羽稍稍從驚恐中恢複過來,氣喘籲籲地問道。
陸乘煙臉色沉重無比,眉頭已經皺成一個川字,愁容深鎖。
持法明王歎道:“想不到此等凶器竟然再現紅塵,劫數啊,劫數!”
白翎羽眼見部下全滅,心情甚是糟糕,亦顧不上禮儀,怒聲喝道“死和尚,彆老打機鋒,有話快說!那東西究竟是什麼!”
陸乘煙見白翎羽漸漸失態,立即訓斥道:“白將軍不得無禮!”
白翎羽的一雙妙目已是血紅一片,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還是貧尼來說吧!”
白蓮那宛如天籟般的聲音響起,堪比清聖梵音,直透眾人心頭,讓眾人心神安定不少白蓮將佛門的“普若清心咒”融入聲音之中,起到寧神鎮靜,平複心魔的效果,隻是漫不經心的一句話便將巨塔所帶來的恐懼減輕了三分。
“據典籍記載,此塔名為煉神浮屠,乃是上古時期妖族所煉製的一件邪器,其根部深達地脈,可以吸納地心真火為己用,而塔頂有一門巨炮,可將地心真火的威力發出。當年的正邪大戰,妖族曾以此邪器一炮擊毀了當時的佛門聖地西方極樂天,無數僧侶佛者慘遭屠戮。”
說起這段曆史,白蓮臉色亦是略為蒼白,身為三教名鋒之一的前輩高人,這一番話份量自然不小。
短短數句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頭巨震。
西方極樂天,乃是太古時期佛門聖地,就連此等要地也擋不住煉神浮屠的凶威,鐵壁關能幸免嗎?隻見煉神浮屠再度生出變化,整座巨塔忽然變得一片赤紅,萬丈火舌由地下冒出,直衝雲霄。
蒼穹火雲化作無數妖物,源源不斷地湧入浮屠之內,巨塔頂端再度綻放詭異妖光邪芒。
奪目耀眼的強光照得眾人難以睜眼,整個鐵壁關被映得一片蒼白,一種猶如末日降臨的顏色。
忽聞陸乘煙一聲冷笑:“煉神浮屠即便能將諸神煉化,也要在鐵壁關前俯首!”
隻見智者羽扇一揮,朗聲長嘯:“起陣!”
陸乘煙一聲令下,鐵壁關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立即升起四道光柱,四道光柱直衝霄漢,天際雲層受到光柱牽引乍現一片混沌。
四道光柱同時衍生出四道光牆,光牆銜接聯係,將整個鐵壁關團團護住。
也就在此時,煉神浮屠朝著鐵壁關射來一道灼熱的強光。
隻聞一聲巨響,光牆崩碎,而異光也隨之消散,天地之間唯留滾滾熱浪,讓人感到體內的水分仿佛都被蒸發一般。
在鐵壁關到煉神浮屠之間的地麵上留下了一道深達數丈的巨大裂痕,而且裂痕四周皆是一片焦黑,仿佛曾被烈火焚燒。
鐵壁關的四道光柱已然消散,仿佛未曾出現過一般,任平凡忍不住問道:“陸小子,這是……四維鎮邪界?”
論輩分任平凡是陸乘煙的師叔,他也不敢怠慢,恭敬地道:“回 稟師叔,正是四維鎮邪界。”
白蓮奇道:“任兄,何為四維鎮邪界?”
任平凡對於白蓮的疑問表現出難得耐心:“這四維鎮邪界乃學海儒門最強的防禦陣法,將流光精礦埋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並已在地下挖通四條隧道,將思維聯係貫通,以獨特的機關催動,令流光精礦的能量得以釋放,築成無堅不摧的防線。”
流光精礦產自神州東南沿海的流光礦山,內含奇異能量,平常狀態下極為鬆軟,但發出光芒之時,可變得堅不可摧。
這四維鎮邪界便是以特殊的機關手法和陣法咒術令流光精礦內含的能量一次性爆發,形成堅固的防禦。
昆侖子道:“既然有如此奇陣,那為何及早發動陣法,如此一來,鐵壁關不就是真真的堅不可摧了嗎?”
任平凡白了他一眼道:“你以為這個陣法是大白菜嗎?說發動就發動,每一次起陣都會耗損大量的流光精礦,想再次發動陣法就得再次補充流光精礦。”
鐵如山皺眉道:“原來這便是督帥命老夫放棄朔風城的原因,要不是及早撤離,隻怕朔風城的十多萬大軍早就連屍骨都不剩。隻是要補充流光精礦需要多久時間?”
陸乘煙道:“每個方麵大概需要三千斤的礦石,要再次補充的話最少也得半個時辰。”
“要是鐵烈再次發動煉神浮屠,那麼我們豈不是要坐以待斃?”
龍輝憂心忡忡地問道。
陸乘煙道:“這個倒不用擔心,據我掌握的情報所推斷,這煉神浮屠也並不是能夠隨意發動的,每次使用都得儲備足夠的地心真火。若非如此,鐵烈可以憑著煉神浮屠一路的掃蕩下來,鐵壁關早是他們的囊中之物。”
鐵如山道:“依照謀師所言,這煉神浮屠每次發動都會有一個時間間隔。”
陸乘煙道:“誠如鐵將軍所言,這個時間間隔就是勝負的契機!”
一直沉默不言的周君辭忽然指著前方敵軍說道:“諸位,鐵烈陣容似乎有所異動。”
眾人順勢望去,隻見鐵烈眾軍不斷地朝煉神浮屠圍攏聚合,在其外圍布下層層防線,一看便知此乃防守態勢。
陸乘煙拍手笑道:“本來我隻是猜想,如今見到鐵烈這般動作,便更加肯定了!煉神浮屠想要再次發動,必定需要相當的時間。”
鐵如山也點頭道:“鐵烈這個陣勢層層疊加,每一個士兵之間的聯係十分緊湊,這等厚實陣勢利守不利攻,鐵烈是下定決心要在煉神浮屠再次發動前拖住我軍。”
白翎羽道:“既然如此,請鐵將軍下令,末將願再次衝擊鐵烈陣營,力爭在煉神浮屠再度發動之前攻下敵軍!”
鐵如山並沒有答應,而是詢問陸乘煙道:“謀師,依你估計這煉神浮屠再次發動尚需多久?”
陸乘煙道:“確切的時間真不好說,但我估計可能在明日黎明之前,煉神浮屠不會再度使用。”
鐵如山又道:“那麼鐵壁關儲備的流光精礦還有多少?”
陸乘煙道:“大概還有四萬多斤,最多隻能發動三次四維鎮邪界。”
鐵如山思索了一陣後,沉聲道:“傳令下去,全軍按兵不動,據守不出。”
鐵如山這道軍令看似昏庸,但實則穩妥謹慎。
在不明煉神浮屠的發動時間,魯莽地出兵強攻對手,難以有效地安排戰術,反而平白損耗兵力,倒不如讓對手先發招,摸清煉神浮屠的虛實,以便更加合理排兵布陣。
但這個做法也有一定的缺陷,如果鐵烈在煉神浮屠儲備足夠的地心真火後繼續隱忍,不發動煉神浮屠,便會影響恒軍的判斷。
陸乘煙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便暗中向鐵如山使了個眼色,鐵如山心領神會,說道:“所有萬兵長立即到破軍兵府開會,擬定下一步的戰術。”
從城牆下來後,龍輝心中的疑惑始終不減,如今鐵壁關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為何楊燁還不現身?“哎,多想無益,下一次作戰隨時都會開始,還是抓緊時間調息吧!”
龍輝驅逐腦中雜念,正想回 去休整,忽然想到白翎羽肩上中了一箭,心中難免有幾分擔憂:“這男人婆雖然討厭,但畢竟也是鐵壁關的重要戰力,我還是去詢問一下她的傷勢吧。”
走到白翎羽房門之前,見到一名軍醫正從裡麵出來,龍輝急忙向他詢問:“這位大夫,不知白將軍傷勢如何?”
軍醫拱手道:“白將軍並無內傷,隻是右肩中箭之處有些麻煩,本來我想為白將軍敷上金瘡藥的,但白將軍讓我把藥留下,說要自己處理。哎,這也是我首次見到白將軍受傷。”
龍輝奇道:“照大夫說來,白將軍這些年來一點上都沒受過嗎?”
軍醫道:“確實如此,白將軍十四歲便從軍,常年與鐵烈作戰,短短三年時間所經曆的大小戰役不下百次,但卻是毫發無傷,著實叫人驚歎。”
白翎羽幼年時候,福緣深厚,曾經服用過一種上古異寶--麒麟血果。
白翎羽服用此物後,竟擁有麒麟神力,變得力大無窮,曾經用兩條鐵鏈捆住雙手,並讓二十名大漢分彆在兩側拽拉鐵鏈,而白翎羽卻依舊能夠用手寫字,而且字跡清晰整潔,仿佛絲毫不受影響。
正因如此這份天生神力,白翎羽方能在弱冠之年,勇冠三軍,更被軍神相中,收為入室弟子。
三年前鐵烈由於體內的妖族血脈並未蘇醒,而且三族高手也沒進入鐵烈軍中,所以白翎羽才能所向披靡,如今魔妖煞三族相繼入世,白翎羽的優勢頓時蕩然無存。
龍輝暗笑道:“你那白將軍可是個西貝貨,那敢讓你個大男人為她敷藥。”
寒暄了幾句後,軍醫便回 去了,龍輝忽然生出一個怪念頭:“這男人婆現在想必正在敷藥……那她一定解開衣甲,如果現在我闖進去,是不是會大飽眼福,還能出一口惡氣。”
但轉念一想,如今正值多事之秋,若此刻節外生枝隻怕會影響戰局。
龍輝本想就此離開,但腦海中不由得浮現當日比鬥的情形,白翎羽胸口那一抹雪白的膚色,那若隱若現的酥胸,已經那健美的嬌軀,還有那夾雜著汗味的獨特芬芳……都在不住地衝擊著龍輝的腦門,叫他的雙腿難以挪動半步。
就在龍輝天人交戰之際,忽聞房內響起一聲低沉的呻吟,其中夾雜著絲絲痛楚。
龍輝心頭一驚,本能地推門而入。
“白將軍,你怎麼了!”
龍輝焦急的詢問隻說了一半便啞口無言,眼前的景色使得他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裡。
白翎羽解開了上身的衣甲,裸露出圓潤的藕臂和纖細的鎖骨,以及那平坦而又充滿彈性的小腹,唯有胸口的風景被層層棉布包裹住,饒是如此還是能夠依稀看見那峰巒的形狀,正所謂霧裡看花更讓人遐想無邊,這番若隱若現的光景更加龍輝難以側目。
白翎羽此刻正坐在床沿邊,轎靨之上布滿細汗,但卻是一臉驚訝和茫然,顯然是被龍輝這個不速之客極為意外。
隔了半會,白翎羽似乎醒悟過來,俏臉刷地一下再度變紅,眼睛頓時蒙上了一層水霧,急忙抓起身邊的衣物擋在胸前。
“你……怎麼進來了!”
白翎羽沉聲問道,她似乎不想讓外人知曉此處情形,所以聲音有意地壓低,但即便如此言語中依舊透露著一股不容質疑的威嚴。
龍輝乾咳了幾聲道:“我隻是擔心白將軍的傷勢,故而過來詢問。”
說罷目光不由地瞥向了白翎羽的右肩,隻見光滑圓潤的肩膀上赫然插著半截箭矢,此處皮開肉綻,不住地滲著黑血。
龍輝驚訝地道:“那支箭矢上竟然還蘊含著瓦術的魔氣,若不儘早拔出,隻怕會損傷功體。”
白翎羽咬著朱唇道:“這個不用你費心,立刻給我滾出去!”
好心反被當做驢肝肺,龍輝暗自氣惱,倔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裝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道:“我記得當初的約定是,取下敵軍先鋒官的首級者贏得賭約。”
白翎羽道:“沒錯,但瓦術是被我們同時殺死的,隻能算是平手!”
龍輝笑道:“我們的賭約是取下首級!我記得瓦術的腦袋是被我割下來的,白將軍你說呢!”
“你……你耍詐!”
白翎羽氣得俏臉一片殷紅,卻找不出反駁龍輝的話。
龍輝嘿嘿一笑,一步一步地朝著白翎羽走去,白翎羽臉色大變,嬌叱道:“姓龍的,你想乾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龍輝已經走到兩尺之內,白翎羽氣惱之下,左拳怒然而發,帶著麒麟神力的一拳直撲龍輝麵門。
龍輝不慌不忙,使了一招以疾破猛,反手扣住了白翎羽脈門。
白翎羽驚怒之下,正想不顧右肩傷勢,以右手反擊,誰料龍輝竟然搶先一步,一個閃身躍至白翎羽身後,並使了一個擒拿手便將其,左手反扣在身後,與此同時用手鎖住白翎羽右側肩胛,封住其右手。
這樣的一個反手擒拿,白翎羽便被龍輝鎖住雙手,上半身更被壓在床上,以一個十分羞辱而又曖昧的姿勢被製住。
“白將軍,你受了傷,可不要亂動哦!”
龍輝在白翎羽耳邊笑嗬嗬地說道。
被龍輝口中熱氣不斷地吹入耳朵,白翎羽隻覺得耳根一陣發燙,心中焦急萬分,想掙紮卻覺得力氣弱了五分,本應重逾萬鈞的麒麟神力竟然是不出來,心中再次泛起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遠處看去白翎羽肌膚甚是雪白,但如今近看之下卻發現並非如此。
白翎羽的肌膚並非像那些千金小姐豪門貴婦般白皙如雪,而是一種健康的小麥色,精巧的鎖骨掩蓋在緊繃有力的皮肉之下,胸前的雙乳雖被棉布束胸包裹,但卻能看出其巍峨之勢,腰腹部平滑結實,似乎蘊含著無比強大的爆發力,猶如一隻蟄伏的母豹子。
連番大戰,白翎羽身上更是布滿汗跡,在體熱的蒸騰下處子獨特的幽香不住地鑽入龍輝鼻孔,其中還夾雜著絲絲汗味,顯得彆有一番風味。
情不自禁之下,龍輝竟然朝著白翎羽修長的脖子吻去,隻覺得入口之處細嫩光滑,而且還帶著汗水的幾分鹹味,那種刺激令他情欲暗生,胯下巨龍再度昂首挺胸。
白翎羽此刻是上身趴在床上,腰肢以下則是高高撅起,本來就是極為羞人曖昧的姿勢,如今又感覺到一根火熱的鐵棍頂在自己的腰臀間,不由芳心一顫,方寸大亂。
白翎羽的兩片肉臀不像崔蝶那等成熟婦人般,肥嫩柔軟,而是甚為堅挺結實,且彈性十足。
兩瓣臀肉極為緊湊,雖然隔著數層衣布,龍輝的龍根依舊被夾得有些生疼,其緊湊程度幾乎可以趕得上一般女子的蜜道,讓龍輝大感銷魂。
白翎羽隻覺得股溝間多了一根火熱的棒形之物,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意從小腹升起,喘息卻逐漸變得粗濃。
忽然“呀”的一聲驚叫,昂起線條姣好的修長玉頸,渾身簌簌發抖,原來那根火熱龍根不小心抵觸到了白翎羽股溝深處,惹得她不堪重負地嬌啼一聲。
龍輝緩緩鬆開白翎羽的左手,將手掌把住她尖尖的下巴,將其臻首輕輕地扭過來,白翎羽隻是略微掙紮了一下便仍有龍輝施為。
白翎羽臉頰上升起了兩朵暈紅桃花,昔日英氣勃發的一雙美目此刻正緊緊地閉著,紅彤彤的兩片嘴唇微微張合著,不住地噴出火熱而又香甜的氣息。
龍輝情不自禁地便朝著那張鮮紅的小嘴吻去,四片嘴唇頓時交纏在了一塊。
龍輝的舌頭也在本能之下探入白翎羽的檀口,在其細嫩的口腔內徐徐撩動,起初白翎羽似乎有些抵觸,但過了幾個回 合便放棄了抵抗,任由龍輝肆意動作。
隻見身邊佳人媚眼如絲,桃腮豔紅,已然沉積在男女火熱的親吻之中,龍輝心念一動,思忖道:“是時候了!”
隻見龍輝按在白翎羽右肩的手猛地抓出那隻箭矢,隨即嗖地一下拔了出來。
“嗚!”
白翎羽疼得冷汗直冒,升起的情火被突如其來的痛楚撲滅,想放聲大叫,卻發現口唇被龍輝牢牢賭注,吃痛之下竟忍不住狠狠地在龍輝嘴唇上咬了一口,頓時是鮮血直流。
龍輝一手捂住滴血的嘴唇,另一隻手握住沾滿鮮血的箭簇,笑嗬嗬地道:“剛才我聽到你的呻吟,便猜想你可能是因為過於疼痛不能拔出箭簇,所以故意分散你的注意力,趁機拔出箭矢。怎麼樣了,是不是沒那麼疼?”
白翎羽耳根都漲紅了,眼中陰晴不定,低聲道:“你……你這麼做就是為了替我拔箭?”
龍輝抹了抹嘴唇上的鮮血道:“當然了,難道我還有什麼非分之想嗎?要是這樣子,還不被你白大將軍一槍刺死!”
白翎羽臉色頓時一陣煞白,抓起一個枕頭便朝龍輝砸去,口中怒罵道:“人渣,滾出去!”
龍輝一個側身避開了枕頭,笑嘻嘻地跑出房外,留下一臉羞怒的白翎羽揚長而去。
“白將軍,彆忘我們的賭約,哈哈……”
白翎羽默默地拿起金瘡藥,往傷口上敷上藥粉,口中囔囔自語地道:“龍輝,我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