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舔吸著美酒,一邊順著酒汁的滑動移動著嘴,靈巧的舌頭在白翎羽蜜色的肌膚上頭不住滾動。
等到他貪婪又不舍地吸乾了最後一滴酒,白翎羽早已嬌軀酥軟,情不自禁地挨了過去,整個人都癱進了龍輝懷中。
龍輝拍了拍白翎羽滾燙的臉蛋道:「還有最後一杯,小羽兒準備好了嗎?」
白翎羽嗯了一聲,主動躺在桌子上,將兩條修長豐滿的玉腿張開,露出那紅嫩鮮豔的花唇玉壺,上邊已是水光粼粼,泥濘不堪,兩瓣花唇以及烏黑的毛發仿佛塗了一層蜜油般,光鮮動人。
龍輝舉起酒壺,緩緩將壺口探入幽穀之內,白翎羽隻覺得下體進入了一根冷冰冰的細長物體,惹得腔肉不斷地收縮,竟封住了壺口,酒水難以倒下。
龍輝隻得向前探入一些,擠開緊湊的媚肉,誰知這樣一來,又再度刺激白翎羽,隻見她渾身美肉無處不抖,身子微微抽搐。
就這樣,腔肉一旦收縮封住壺口,龍輝要麼就將酒壺向前推進,要麼就朝後抽出,但這樣一來,就是變相地在白翎羽花穀內抽送,雖然壺口細小,但卻帶有一股冰涼的觸覺,敏感的腔肉那堪重負,白翎羽被折騰得嬌喘籲籲,美得幾乎昏死過去「好冰啊……不行了……」
白翎羽再也受不住了,嬌軀一陣哆嗦,一股尿意湧上心頭。
龍輝見狀丟下還未倒完的酒壺,急忙張嘴含住寶蛤,也就在這一刻,一股汁水猛地噴出,其中不但有香醇的酒水,還有美人泄身的溫滑陰精。
酒水冰冷而稀,陰精溫暖而稠,兩種不同的液體混合在一起,更添幾分淫靡之氣,刺激得龍輝胯下肉龍脹痛之極。
就當龍輝準備提槍叩關時,白翎羽猛地一把抱住他,將他推到在地,抬起圓臀,對著肉龍,噗嗤一聲,便坐了下去。
龍輝隻覺得下身一陣肉緊,白翎羽已經騎在自己身上馳騁起來,那雙傲峰奶脯隨著她的聳動正抖出迷人的乳波。
白翎羽下體被酒水灌入後,覺得十分冰冷,凍得她花房一陣抽搐,隻想找些溫暖,所以龍輝那火熱的龍槍便是她第一選擇,不由分說便將龍輝推到,騎了上去,主動套取。
「嗯……好暖啊……好脹……舒服死了……」
白翎羽一邊扭腰聳臀,一邊嬌聲低唱道。
龍輝並未捧起美臀狂頂亂聳,依舊躺著不動,放任白翎羽恣意馳騁,隻是伸手玩弄那兩顆跳動不安的乳球奶脯,反正這丫頭現在騷浪不安,自己也省了力氣,躺著享受何樂不為呢。
昔日英姿颯爽的美麗女子全身汗濕赤裸,濃發飛散,支著麥色膚色的嬌軀,像一頭發情的母豹一般,在男人身上忘情地搖動圓臀,嫵媚而又野性十足,豐滿結實的胴體因快美不已,泛起一片片桃花般的淫靡粉紅。
遠遠看去,隻見少女豐滿的臀胯間正含著一根粗壯的肉棒,由於劇烈的摩擦,蜜油春水在兩人結合處化作一層層白色的泡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行了,酸了……嗚嗚……啊啊!」
隨著白翎羽一聲高昂的嬌吟,蜜汁如潮般蜂擁而出,澆在龍輝肉棒上,將那些白色的泡沫衝掉。
隨後白翎羽無力地倒在龍輝身上,由於渾身力氣被抽空,白翎羽已經支撐不住身體,她這一倒可是將上半身的重量完完整整地砸在龍輝身上,這小男人婆骨肉堅實,體態豐腴,重量著實不輕,壓得龍輝氣息不由一窒。
幸好她胸口有兩團肥美彈手的嫩肉,減去了不少衝力,壓在龍輝身上隻覺一陣豐彈,甚是舒服。
龍輝將手指摁在白翎羽緊湊的臀縫中,不斷地扣弄那朵羞澀的菊花,笑道:「小羽兒,你前麵的桃花我已經嘗過了,今晚就讓為夫也采掉這多小菊花吧。」
稚菊受襲,白翎羽高潮後的身子頓時一陣哆嗦,媚眼如絲,翹臀不依地扭動,發現無論怎麼扭臀掙紮也躲不開這壞小子的魔手,白翎羽不由嬌聲哀求道:「好哥哥,今晚先放過小羽兒那兒好麼,明天人家還要出一趟遠門,以後人家再給你好麼?」
龍輝抽回 在美人後庭作怪的手指,問道:「你要去哪裡?」
白翎羽低聲道:「我想去一趟玉京。」
龍輝奇道:「你去帝都做什麼?」
白翎羽眼中透著一絲殺意,沉聲道:「報仇,報我娘親的血仇。」
龍輝抱著她做起身子,問道:「快老實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 事?」
白翎羽低聲道:「其實我隻是隨母姓罷了,我本姓黃浦。」
龍輝不禁一震,黃浦氏便是當今皇族姓氏,白翎羽莫非是皇族眾人。
白翎羽也不再掩飾,說道:「我娘親便是當年被處死的白淑妃。」
十五年前白淑妃因禍亂宮廷被活活廷杖打死,而白淑妃一案之後牽扯了無數官員和家族,不少人因此丟掉性命或者被發配邊疆。
白翎羽回 憶起母親,俏目含淚,恨聲道:「自從皇後早逝,後位懸空,而周貴妃眼紅我母妃得皇帝寵愛,心怕後位旁落,便從外邊找來了一個狐狸精,迷惑皇上,從而使我母妃失寵,她之後便借機栽贓嫁禍,陷害我母妃,扣了一個禍亂宮廷的罪名,使我母妃被活活打死,若非督帥暗中相救,我恐怕也要死在宮中了。」
龍輝隻覺得腦子有些轉不過彎,如今與自己愛意纏綿的女子竟然是堂堂大恒公主,有什麼比這個更刺激的?把公主騎在身下,讓她嬌吟哀求,真是人間一大快事,白翎羽見龍輝沉聲不語,以為他在怪自己隱藏身份,不由焦急道:「好哥哥,我不是有意瞞你的,對不住……你彆生氣,好不好?」
要是她現在知曉龍輝腦中的念頭,保管要她拿槍捅出一個透明窟窿給這小子。
龍輝回 過神撫著這位公主的粉背笑道:「傻丫頭,我怎麼會怪你呢,倒是你身為公主之尊,卻要委身於我,實在是委屈你了。」
白翎羽笑道:「怎麼會呢,比起那個毫無人性的皇宮,你才是人家唯一的親人,小羽兒一輩子都是你的小羽兒。」
龍輝親了一下她的俏臉道:「對了,宮裡的情況究竟是怎麼一回 事?」
白翎羽道:「自從我母妃死後,那個賤人也如願以償坐上後位,但她與另外兩名皇妃皆有所間隙,這兩名皇妃怕她打擊報複便暗地結成同盟與她抗衡。她為了鞏固地位便送她兒子到軍中曆練,希望能夠立下軍功,得到督帥的賞識和支持,推她兒子坐上太子寶座。督帥也不是傻子,既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就這樣吊著他們胃口。」
龍輝暗忖道:「楊燁那是什麼傻子,他比誰都精明,單是他救你出來,教你武功兵法,便知道他動機不純。哼!讓兩個仇人的後裔同時呆在鐵壁關,說他沒有想法那才叫見鬼!」
這些話也隻是想一下而已,並沒有說出口。
「你為什麼選擇這個時候回 去?」
白翎羽道:「那個賤人見督帥不態度不明,便又拉攏了裴家,準備借助裴家的力量幫他兒子登上儲君位置。但其他皇妃便讓她們的王子練成一線,對抗齊王。」
龍輝道:「這個我倒是知曉一二,是不是宋、晉、泰三王?」
白翎羽點頭道:「對,就是這三位王爺,宋王和晉王是蕭元妃所出,而泰王便是王賢妃的兒子。」
龍輝奇道:「皇妃之位不是有四個嗎?貴妃、淑妃、元妃、賢妃,那個賤人做了皇後,貴妃之位懸空,是誰坐了?」
白翎羽道:「便是那個由賤人引入宮中的狐狸精,不過她做了貴妃後,對於這後妃之爭並未插手,可能是因為入宮之日尚少,或者是沒有子嗣的緣故吧。」
龍輝皺了皺眉,思忖道:「這女人恐怕也不是什麼省油燈。」
「本來得到裴家支持,齊王穩壓這三位王子一頭,但後來崔家在暗中推波助瀾,又將局勢扳回 。崔家與裴家乃是死對頭,裴家出手,崔家焉能旁觀。」
說道崔家,白翎羽美目不由刮了龍輝一眼,嗔道:「是不是想起你哪位蝶姐姐了?」
龍輝急忙道:「沒有,沒有!」
白翎羽啐道:「我可不管你跟她有什麼關聯,總之你跟我在一起時就不準想其他女人,不然我一定閹了你!」
這白翎羽雖然落難,但始終是公主出身,動不動就要找人做太監,龍輝哪敢得罪她,連忙說了一大堆好話。
白翎羽被他哄得眉開眼笑,說道:「去年督帥讓我跟崔家通一下氣,說是要讓我和崔家合作,一同找出那個賤人當年陷害我母妃的證據。之後我便借著出征之際,暗中潛入遼東與崔家接觸,他們為了扳倒齊王而打擊裴家,於是我們便結成同盟了。」
龍輝不由一愣,思忖道:「原來你外出不是剿匪,而是去跟崔家通氣。楊燁你也真夠老狐狸了,培養一個齊王,卻又捧一個落難公主出來。」
當時龍輝是負責東麵戰線,白翎羽負責西麵戰線,若要去遼東,龍輝那個方麵比較靠近,但楊燁卻讓白翎羽負責遠離遼東的西麵戰線,為的恐怕也是掩人耳目,普通人很難想到一個距離遼東這麼遠的人,還能暗中跑去與崔家接觸。
自從鐵壁關大戰後龍輝再次領教到了楊燁的機心和謹慎,叫他不寒而栗。
龍輝道:「去年你那場與八萬異族聯軍的戰役是假的吧?那場大戰足足打了三個月,我當時就覺得奇怪,鐵烈都是一些殘兵遊勇,怎麼還能召集西域大軍。」
白翎羽吐了吐舌頭道:「那確實是假的,是督帥讓我謊報軍情的,其實我就是趁那個機會接觸崔家的。」
一年前,白翎羽的麒麟軍被鐵烈和西域大軍圍困,最後白翎羽以少勝多,兩萬破八萬,打垮了異族聯軍,原來一切都是楊燁掩人耳目的伎倆。
「果然夠腹黑!」
龍輝暗罵道。
「其實那場戰役是真的,但數目沒這麼多,鐵烈殘部聯合了一個西域小國,總和兵力大概也就三萬多,我用了半個月就把他們打垮了。對於誇大敵情的事情,我那些手下也是見怪不怪,反正有功就領。之後我便裝作受傷,悄悄使了個金蟬脫殼,跑到遼東。」
龍輝猛地一拍她那圓潤堅挺的翹臀,打得臀肉不住晃動,怒道:「你這死丫頭,害得我擔心了這麼久。」
白翎羽嬌嗔一聲道:「好哥哥,是人家不好,對不住了。不過我到遼東倒是見到你那位蝶姐姐和林姑娘了。」
雖然一直保持暗中通信,但多年未見,龍輝也是極為思念佳人,急忙問道:「她們怎麼樣了?」
白翎羽有些吃味地道:「哼,還說跟人家在一起便一心一意,一聽到老相好馬上變了個樣。」
龍輝氣得伸出兩根手指,狠狠扣入肥臀之下的小菊花,惹得白翎羽一陣嬌吟求饒。
「死丫頭,去年騙我白擔心一場的賬還沒算呢,你居然還敢吃醋?是不是想屁股開花」「哎呀……嗯……我錯了,彆扣了,難受死了……」
白翎羽對於菊花肛穴極為敏感,沒兩下便投降了。
「她們向我問起你的狀況,還是一臉關切,當聽到你被妖後打傷,她們眼淚都掉了出來,最後聽到你沒事又立下大功笑得跟朵花似的。」
白翎羽低聲說道,心裡不免有些吃味,當日見到崔、林二女時,也不免驚為天人,特彆是兩人那成熟睿智的氣質是自己不具有的,而且她們一笑一顰中都有種嫵媚溫柔的氣息,想起自己粗粗咧咧的做風,白翎羽不禁有些自卑。
得知二女為自己流淚哭泣,龍輝心頭不禁一軟,恨不得現在就回 到她們身邊,將她們抱在懷裡,好好安慰一番。
忽然,肩膀一痛,原來是白翎羽狠狠在自己肩上咬了一口,龍輝知道這丫頭吃醋了,便又說了一通好話,這才哄住她。
尚未發泄,龍輝有些意猶未儘,便道:「小羽兒,為夫還沒出來呢,你說怎麼辦?」
白翎羽嗔道:「真拿你沒辦法,人家就再讓你折騰一會吧。不過不準碰人家後麵!」
聽到白翎羽的警告,龍輝也不禁莞爾,這丫頭似乎對後庭極為排斥,故而不再強求,於是道:「好,但我想騎馬。」
白翎羽俏臉一紅,這個騎馬是他們兩人的暗語,於是便趴在地上,向後撅起肥嫩的翹臀,轉過臻首嗔道:「依你了,死磨人精。」
龍輝嗬嗬一笑,龍根對準蜜縫破開玉門,隻聽咕嚕咕嚕地水聲響起,龜頭已經紮入花心中。
「好……好深……你又刺人家那兒了!」
耳邊響起白翎羽嬌媚的低吟,龍輝一手握住白美人的椒乳,一手按在肥碩的嫩臀上,下身不住地向前抽插,猶如騎馬一般在美人身後馳騁,這還是一匹公主寶馬,想到這裡,龍輝更是興奮,槍法更是霸道,殺得白大將軍嬌喘籲籲,香汗淋漓。
「唔……這樣……好……頂得好深……」
白翎羽扭動著蜂腰翹臀,臀瓣向後撞擊在龍輝的小腹處,旋動中讓情郎的肉棒探到更深的地方。
「龍輝……都進來……哦……好粗……好漲……」
白翎羽藕臂向後勾住了龍輝的脖子,伸出香舌索吻,兩人的舌頭相互吮吸著,溢出的唾液滴在白翎羽的乳珠上,和著汗水閃動著淫靡的光芒,見到如此淫靡媚態,龍輝隻想一瀉為快,當下鬆開精門,又抽插了好幾次。
「小羽兒……我要射了……」
龍輝放開白翎羽的舌頭,把她的玉背往下壓,抱起肥臀便是猛烈地衝擊起來。
「恩……你這磨人精……快些出來……我也快不行了!」
白翎羽也翹起玉臀,抵死逢迎著龍輝的抽插,扭過頭來嬌聲媚叫道。
「小羽兒……來了……」
「唔……都射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