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奉旨搶親(2 / 2)

龍魂俠影 admin 16231 字 2024-04-26

他看著螣姬冷笑道:「又來一個妖女,老夫倒是豔福不淺,坐牢還能這般享受。」

螣姬笑吟吟地道:「不錯,老頭子坐牢也坐得挺愜意的,那妾身便也讓您老人好好樂一把。」

話音未落,伸手扣住他的下巴,猛地將兩顆藥丸塞了進去。

「咳咳……妖女你給我吃了什麼!」

唐冉客怒聲喝道。

龍輝嘻嘻笑道:「沒什麼,給您老人進步一下身子罷了。」

螣姬懶得跟他廢話,直接運起法訣,催動蠱毒,霎時間牢內傳出一陣撕心裂肺的殺豬聲,震得龍輝耳膜有些發痛。

讓唐冉客哀嚎了片刻後,螣姬便與他談條件,起初還是不答應,螣姬又連續催動幾次,連續嘗了幾回 滋味後,唐冉客乖乖答應下來。

地牢的入口是在一間廂房之內,地牢建造的比較深,所以要走一大段的路程才能出去,而且道路狹窄僅僅可容兩人通過,龍輝與螣姬並肩而行,但總是無意間觸及她柔軟的嬌軀,惹得他是心神一陣激蕩。

忽然聽到螣姬幽幽歎道:「若是這次不能從在中原爭得一席之地,恐怕我們族人日子恐怕就很難過了。」

龍輝道:「實在不行便到盤龍聖脈吧,那裡空曠得很。」

螣姬搖頭道:「我們族人的根還是在神州大地,千萬年來我們無時不想回 歸故土,現在好不容易回 來,誰都不想再走了,要是再讓族人背井離鄉,遠遁海外,我想他們很多人都寧可選擇埋骨故土。」

龍輝歎道:「正邪善惡,黑白是非真的難說得很啊,看上去三教代表天下正道,但實際邪道也未必是惡。」

螣姬笑道:「其實妖族並未世人想象那般邪惡,當初我們回 到中原後,娘娘就嚴令族人不準傷害百姓,要打也得找三教的人來打。其實這五年來好一些族人都已經融入塵世之內,他們有做買賣的,有開飯店的,與正常人沒什麼分彆。」

龍輝忽然問了一句:「螣姬長老,你吃蛇肉的嗎?」

螣姬微微一愣,咯咯笑道:「駙馬爺,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一條蛇變來的吧?」

龍輝嘿嘿一笑。

螣姬笑道:「我們族人隻是融入獸類的精血和真元,從而獲得其中的力量,我們一出生就是人的模樣,並不是真的由獸類變來的。但娘娘的先祖確實真正是一隻真正的鳳凰。」

龍輝奇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 事?」

螣姬道:「當年吾族敗退傀山,慘遭封印,族內生機幾乎斷絕,當時族人便在葬魂祭台向上蒼禱告哭訴,碰巧有一隻鳳凰飛過傀山,他聽到族人的哀哭,便以大神通延續妖族生機,族人感念大恩便奉其為主,鳳凰先祖正好又與吾族的一名女子相戀,於是便留在了傀山,將鳳凰血脈延續下來,所以擁有鳳凰血脈的人便是妖族之首。」

龍輝又問道:「那傀山地穴的妖卵又是怎麼一回 事?」

螣姬道:「由於被困在傀山多年,資源越發匱乏,很多嬰兒出生後都是先天不足,使得體內的獸類精元不純,很多人長大後都會神智失常,嗜殺成性,我們將出生後的嬰兒與一種特殊的藥水一同封在妖卵之內,將其置於地穴之中,以陰氣提煉那獸類精元,使這些孩子正常生長。」

龍輝點頭道:「原來如此,我還對此有所誤解。將獸類精元與人融合,這種手段確實匪夷所思,妖族的各種奇術真是層出不窮。」

螣姬笑道:「當年太荒時期,我們族無論是醫術,巫蠱,數算,建築,冶煉,種植,圈養等方麵都是堪稱天下聞名,唯有儒教能與我們相比外,魔煞兩族和佛道兩教直接被我們甩出幾條街。」

龍輝笑道:「難怪當年在鐵壁關遇上這麼多厲害的武器,我當時就納悶了,鐵烈那些豬腦袋何時就變得這麼聰明了?」

螣姬笑道:「阿古畢肖那廝,自以為是蒼狼族的血脈便想讓我們給他製造武器,助他稱霸天下,還想準備反過來控製妖族,卻不知娘娘早看穿他狼子野心,給他一些不完整的武器圖,叫他被兵敗鐵壁關。」

龍輝道:「但這五年,一直沒找到阿古畢肖的蹤跡。」

螣姬哼道:「那蠢貨還能跑到哪去,娘娘肯定他就躲在玉京,與昊天連成一氣。」

龍輝哈哈笑道:「又多了一個落難的草原可汗,這盤棋越來越有趣了!」

螣姬道:「那駙馬爺準備如何落子呢?」

龍輝笑道:「第一個棋子便是秦家,與公與私,我都不能讓素雅嫁給其他人。」

螣姬笑道:「那你就不怕少主吃味?」

龍輝聳聳肩膀道:「我這是奉旨搶親,冰兒主動批準的。」

螣姬咯咯笑道:「奉旨搶親?少主居然主動替你搶老婆,看來真是對你死心塌地,駙馬真是好本事哩。妾身對你的手段倒是好奇得很。」

龍輝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柔軟的嬌軀前後搖曳,蕩起臀風乳浪,端的是嬌美動人。

冰兒,我不是有意的,都是她勾引我的!龍輝默念了幾句後,猛地一把摟住螣姬,笑嘻嘻地道:「螣姬姐姐,既然如此,那小弟便獻醜了。」

螣姬被他摟住,一股灼熱的男子陽氣熏得她眼睛一陣迷離,吃吃笑道:「駙馬弟弟,你這回 可是奉旨乎?」

龍輝笑道:「我這是欺君犯上。」

言畢,一雙魔爪便在螣姬那婀娜的身軀上下其手,隻覺得這蛇精真是銷魂的很,身子軟的幾乎沒有一點骨頭,仿佛輕輕一碰就會跌倒。

小腰又細又軟,但到了臀部卻誇張地朝兩側分開,玉臀豐隆渾圓,摸起來軟綿又彈性。

蛇性好淫,螣姬被龍輝跳逗了幾下,便是按耐不住,媚眼如絲,春意如水,體香熏騰,主動將身子緊緊貼在龍輝身上,那兩團乳肉擠得龍輝亦真銷魂,不由伸出手在其奶脯上一番揉捏,當真是滿手肥膩。

螣姬本已經是熟美豔婦,身子敏感多情,對於龍輝這幾番粗暴的動作並不排斥,還覺得十分快美,腿股間已經隱隱泛起溫濕熱浪。

龍輝也不禁暗自稱奇,妖族的美人似乎都是這種豐腴的體態,月靈夫人如此、這螣姬更是豐滿,更彆說楚婉冰那小丫頭了,那對豪乳簡直就像兩隻沉甸甸的乳瓜,裡邊似乎充滿奶水一般,至於洛清妍那更是不用說,當日交手的時候就曾占過丈母娘的便宜,那尺寸比她女兒更是可觀。

「小賊!螣姬阿姨!」

一道清脆的嬌呼從地牢上方傳來,「我給你們煮了些宵夜,快點上來吧!」

嚇得龍輝急忙鬆開螣姬,幸好上邊還有一道鐵門,要不然真的被當場抓奸了。

螣姬玉靨暈紅,輕咬紅唇,眼睛幾乎快要滴出水來了,她嗔了龍輝一眼,伸出玉指在臉上臊了龍輝幾下,便打開鐵門,走了上去,笑道:「怎麼能勞煩少主玉手呢?」

楚婉冰遞過一碗餃子笑道:「螣姬阿姨你這段時間這麼辛苦,冰兒給你做些吃得也是應該的。」

螣姬對著小姑娘著實喜愛,不由為剛才的事多了幾分尷尬。

龍輝走上來後,楚婉冰笑盈盈地將餃子遞給了他,問道:「唐老兒答應了沒有?」

龍輝嗬嗬笑道:「有螣姬長老出馬,那老兒還不是跟這餃子一樣,任我們揉捏。」

聽到揉捏二字,螣姬想起方才這小子對自己使壞的情形,不由的耳根一熱,低下頭吃餃子。

吃完餃子後,螣姬便搖著水蛇腰離去,臨走前還不忘暗中給他拋個媚眼,電得龍輝一陣酸麻。

楚婉冰掏出手絹溫柔地替龍輝擦掉口角的殘渣,說道:「小賊,待會你還得辛苦一點,馬上到秦家一趟,跟你那位老相好通一下氣。」

龍輝有些奇怪地道:「這是為何?」

楚婉冰跺腳嗔道:「你傻啊,明天那個什麼選婿比鬥就開始報名了,你還不跟小情人說一聲,你是不是想急死她啊。」

龍輝恍然大悟道:「冰兒,你真是我的好賢妻。」

說罷又想動手動腳。

楚婉冰羞紅著臉拍掉他的手掌,連推帶搡將他攆出去,嗔道:「我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幫著你搶老婆,你要是不將秦小姐搶回 來,我一定送你一瓶斷陽丹!」

出了錢莊後,龍輝恢複真身,朝著秦府走去,途徑一家酒館,就是上回 遇見袁齊天的那家酒館,遠遠就看到店小二正哭喪著臉蹲在門口。

龍輝暗想:「莫非又是猿猴子過來喝酒了?」

於是過去拍了一下小二,嚇得那小二跳了起來。

他看了幾眼後認出龍輝,鬆了口氣道:「原來是你啊,嚇死我了。」

龍輝打趣道:「小二哥,你怎麼沒精打采的?」

店小二無奈地歎道:「本來是想打烊了,誰知道來了個酒鬼,我們本來不想做生意的,但他卻是凶得很,一拳打爛了好幾張桌子,硬要我們給酒他喝,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錢付賬。」

龍輝心想做這種事的人也隻有猿猴子了,於是掏出一錠金子丟給了店小二說道:「我替他付吧,他想喝多少就喝多少,不夠我再給,剩下的就是你們的啦。」

店小二感激涕零,屁顛屁顛地跑開了,龍輝心裡是一陣爽快,他的盤纏當日被猿猴子敲了個精光,但卻因禍得福,榜上楚婉冰這麼個小富婆,隨手便是金山銀山。

龍輝走進酒店,想跟袁齊天打聲招呼,卻嚇了一跳。

酒店中有一個正在喝酒,而且一壇一壇地往嘴裡灌,那男子生得是豐神俊朗,氣度不凡,但頭發淩亂,臉上帶著濃濃的愁容,正是劍聖楚無缺。

「前輩!」

龍輝叫了一聲。

楚無缺回 頭望了他一眼,哈哈笑道:「龍輝,是你啊,快過來陪我一起喝。」

說罷又抓起一個酒壇子,咕嚕咕嚕往嘴裡灌,看那架勢幾乎快趕上袁齊天這酒鬼了。

倏然,楚無缺臉色一變,噗的一聲,鮮血夾雜著酒水吐了出來。

龍輝看得心驚膽戰,急忙過去扶住他,說道:「前輩你怎麼樣了?」

楚無缺抹了抹口唇的鮮血,笑道:「嘿嘿,吐吧吐吧,把血都吐掉這才痛快。」

龍輝朝周圍掃了一眼,發件地上有好幾攤發黑的血跡,問道:「前輩,你是不是跟三教教主交手時受的傷?」

楚無缺微微一愣,苦笑道:「這事你也知道了?」

龍輝點點頭道:「前輩以一敵三大敗三教,如此威風的事情我怎會不知。」

楚無缺搖頭道:「談不上大敗,輪傷勢我比他們更嚴重,隻是當時唬住他們罷了。」

龍輝急忙探手握住楚無缺脈門,查看其傷勢,良久眉頭凝重地道:「前輩,你傷勢很嚴重,最少傷及了一半的氣脈,雖然經脈臟腑沒有受傷,但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會損及功體。」

楚無缺將手抽回 ,苦笑道:「這身氣脈要不要都無所謂了,一切都是我當年的報應。」

「楚兄,你這是何苦呢?」

一道清亮的聲音由門外傳來,隻見儒門至尊聖禦孔岫緩緩走入。

龍輝心神一動,立即護在楚無缺跟前。

楚無缺苦笑道:「老孔,你是來殺我呢,還是來跟我喝酒?」

孔岫歎道:「今日一戰,若非楚兄你留情,吾早已重傷不起了,孔某又豈會恩將仇報。」

孔岫看了龍輝一眼,不由咦了一聲,倏然一掌劈來。

龍輝那容他欺身,揮手便是一拳,拳掌相對,龍輝覺得對手勁力雄沉,一點都不像受傷之人。

孔岫與楚無缺本是至交好友,所以今天大戰的時候楚無缺暗中留手,並沒有傷及他的元功,隻是被劍氣割傷了幾塊皮罷了,而孔岫當時念及舊情,也並未全力以赴。

碰的一聲,兩人皆被各自勁力震退,孔岫眼光一亮,拍手笑道:「熟悉的勁力,熟悉的功法,今天在碧濤山莊的人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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