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洗音水琴(1 / 2)

龍魂俠影 admin 20550 字 2024-04-26

一個騷浪後勁十足,一個媚骨天生早就,被這兩個吸精美人纏了一夜,龍輝差點就應付不過來,昨晚以楚婉冰為主力,林碧柔在一旁協助,險些就讓龍輝敗退千裡,幸好不老童子決還可勉強應對,不然的話今天他就起不來了。

「碧柔已經夠媚的了,再加上冰兒那騷妮子,真是要人命啊。」

龍輝起身穿衣,望著還躺在床上昏睡的兩女,不由暗自感歎,「換了彆人恐怕早就被她們吸成人乾了。」

楚婉冰嚶嚀一聲,緩緩睜開雙眼,嬌聲道:「小賊,我肚子餓了,我想喝粥。」

林碧柔眼皮動了一下,隻是嗯了一聲,又裝過身睡覺,畢竟她不像楚婉冰那樣擁有天生的玄陰媚體,昨夜一戰也累得夠嗆,雖有龍輝雙修互補,但也是昏昏欲睡。

龍輝點了點頭道:「好咧,我這就去吩咐下人做飯。」

楚婉冰撒嬌道:「我要吃南街那家王記粥鋪的玉米粥,你快去幫我跟碧柔買兩份,昨晚你也真是的,累得碧柔都起不來了。」

這小祖宗的聖旨龍輝哪敢不從,穿好衣服後便出門去了。

南街的王記粥鋪在金陵內甚是有名,龍輝在遠處就聞到淡淡的粥香,去到後發現前邊已經是排滿了長隊,於是隻得耐心地等候,大多數人都是衣著普通的老百姓,也有一些大戶人家的仆人,那粥鋪的老板忙的是不亦樂乎,不少客人買了粥後便就在旁邊的桌椅上坐下享用,也有不少的人是用飯盒裝回 去。

「老板,給我兩份玉米粥,裝在瓦罐裡。」

龍輝遞過瓦罐,又說道,「再給我一碗牛肉粥,我在這兒吃。」

付錢後,龍輝捧著熱乎乎的牛肉粥在一張桌子前坐下,忽然聽到同桌的人咦了一聲,不由抬頭望去,隻見與自己同坐一桌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身材高大,衣裳雖是樸素,但卻有種與眾不同的氣勢,雙眼有神,雖然目光溫和,但卻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度,胡子修得十分整齊,頭發更是束得一絲不苟,宛如平靜的海麵,但水下似乎深藏急湍暗流,隨時皆有怒海翻騰。

龍輝見他眼光瞥向自己,覺得有種被人看透的感覺,渾身不自在,於是收斂心神,問道:「老人家,有事嗎?」

老者嗬嗬一笑道:「小兄弟莫怪,老夫隻是見你所帶的瓷罐甚是罕見,所以多看了幾眼,並非有意冒犯。」

龍輝笑道:「老人家言重了,小生豈敢怪罪老者。」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此瓦罐可是用赤山瓷所製?」

龍輝微微一愣,心想什麼赤山瓷,我隻是隨手在廚房裡拿了一個瓷罐來盛粥罷了。

老者見龍輝一臉疑惑,於是說道:「這赤山瓷乃在燒瓷的時候放入一種火山礦粉,使得製造出來的瓷罐具有極重的炎氣,使得瓷罐不但可以充分吸納火力。還能保溫,但是這種瓷罐煉製十分困難,常常價格不菲,不少大戶人家都不一定有。」

龍輝啊了一聲,想不到這瓷罐還真多名堂,小丫頭的娘家廚房裡似乎擺著很多這類的瓷罐,不過想想也對,自己這個丈母娘在金陵的地產就不下於十處,區區借個赤山瓷還不是手到擒來。

老者繼續說道:「用這種瓷罐熬出佛跳牆更是醇香繞齒,鮮美異常。」

龍輝頓時來了興趣,問道:「請問老人家,什麼是佛跳牆?」

老者嗬嗬笑道:「正所謂人間美味傳四方,佛聞飄香跳牆來,這道菜得用魚翅鮑魚等海鮮為主料,再加上豬牛雞鴨等肉為輔料,配以多種名貴菜肴,將瓷罐密封,最後再用文武火熬製七七四十九天,方能成功。」

龍輝不由一怔,不可思議地道:「做一道菜也要花上大半個月的時間,這也忒麻煩了吧。」

老者哈哈笑道:「這所謂君子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隻有吃的好才能養得充沛的精力和健壯的體魄,有了這個根本才能做大事行大業。」

龍輝嗬嗬笑道:「老人家說得倒也不錯,但我想這個世上也隻有皇上能夠天天吃這道菜了。」

老者搖頭道:「非也,即便貴為帝皇,也得受到各方的約束,如果皇帝天天吃這道菜,早就被那些大臣上書責備了。」

龍輝奇道:「皇帝吃道菜也得被這麼多人管著麼?」

老者歎道:「小兄弟可就有所不知了,皇帝看似至尊無上,但實際上是最不自由的人,皇宮對他來說或許隻是一個華麗的牢房。」

龍輝咦了一聲道:「老人家果然見識淵博,小生佩服得很。」

老者胡子微微一動,笑道:「我這老骨頭活了這麼久,對一些事情還是有幾分了解。嗬嗬,不說了,再說這個粥可就涼了。」

龍輝低頭吃了幾口粥問道:「老人家您也經常來這喝粥嗎?」

老者搖頭笑道:「非也,我是第一次來這喝粥。」

龍輝說道:「老人家不是本地人吧?」

老者笑問道:「小哥如何知曉老夫不是本地人。」

龍輝笑道:「猜的。」

老人神秘一笑,也不接過話題,專心喝粥,不消片刻便打了個飽嗝,放下碗道:「老夫吃飽了,這個王記粥鋪果真是金陵一大美味啊,小兄弟你慢用,老夫先行一步。」

王記粥鋪果真是金陵一大美味?金陵居民有誰不知道這個粥鋪。

龍輝不由暗笑一聲,這老者不隻是有意還是無意竟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等同承認他不是金陵人氏,龍輝看著老者遠去的背影,發覺其步態穩重而又輕快,顯然是身懷武藝之人,觀其氣息悠長,內功定然不凡,但他精氣內斂,龍輝一時間也無從探知其實力如何,但比起這個龍輝覺得此人氣質更是不凡,有種靜若深淵,穩似泰山的感覺。

「金陵似乎又來了一條大魚啊。」

龍輝看到老者起身後,周圍有好幾個人都停止了吃粥,放下手中碗筷,起身離去,有幾個還剩下大半碗粥,顯然這些人是這個老人的手下或者是護衛。

帶著熱粥回 去後,楚婉冰和林碧柔已經梳洗完畢,兩人臉上還掛著幾絲昨夜的春潮紅潤,小丫頭歡快地接過瓦罐,將裡邊的熱粥舀出,遞了一碗給林碧柔後,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想來昨晚的瘋狂也是極耗體力,林碧柔見大夫人動筷子後,她也美美地吃了起來。

「小賊,今晚你去趟九曲芸香閣吧。」

楚婉冰吃完後用手絹抹了抹嘴說道。

龍輝啊了一聲道:「冰兒,你說什麼?你讓我去那種地方做什麼。」

口上雖然是一本正經,實際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心想這個丫頭怎麼越來越好說話了,先是幫著自己搶老婆,現在又慫恿他去招妓。

楚婉冰仿佛看透了他齷齪的想法,板著小臉嗔道:「死小賊,你彆想得太美,我要你去那裡看住我爹爹,雖然他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我可不想讓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占他便宜。」

龍輝嘿嘿笑道:「那你就不怕你相公被人占便宜嗎?」

楚婉冰啐道:「少在這裝無辜,這個世上還沒女人能占你便宜呢,你不欺負女人都不錯了!你給我老實點,要是你敢跟那些女人鬼混,你以後就彆碰我!」

龍輝心想我還有碧柔呢,到時候我跟碧柔演一場春宮戲,就不信你這小騷妮子不乖乖求著我。

楚婉冰小嘴一撇,說道:「這是我跟碧柔商量好的,你若敢在外邊亂來,你以後就自己在外邊睡吧!」

龍輝見林碧柔不住地點頭,明顯是讚同楚婉冰的話,暗叫不妙,這丫頭果真是鐵了心要把自己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拉過去,結成同盟對付自己。

入夜時分,龍輝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九曲芸香閣,裡邊裝飾的冠冕堂皇,鶯聲燕語,馨香撲鼻。

不少衣衫暴露的女子正與恩客調笑嬉戲,雪白如玉的肢體在眼前晃動,除了這些外,還有不少清倌人,賣藝不賣身,撫琴吟唱,還與一些才子吟詩作對。

一個身段豐腴的豔婦扭著肥臀笑著走過來道:「這位公子哥,麵生得很,可是第一次來?」

龍輝掏出一塊銀子塞入她裸露在外的乳溝裡,說道:「然也,還望媽媽替小生介紹幾個俏麗的姑娘。」

拿著未婚妻的銀子來花天酒地,調戲老鴇,龍輝有種說不出的快感和興奮,順手在那的飽滿的雙峰上捏了一把,其動作熟練之際,簡直就像一個逛窯子的老手。

平日雖也有客人打賞,但從無人像龍輝這般豪爽,再加上龍輝長相俊朗,那豔婦也不禁喜愛,媚眼如絲地笑道:「公子好壞哩,這般欺負奴家。」

笑得花枝亂顫,主動地將豐腴的身子貼在龍輝胳膊上,挽住他手臂引路道:「公子既然是第一次來,奴家豈會怠慢,這就為公子找幾名俏麗的姑娘去。」

將龍輝帶到一個位置坐下後,拋了個媚眼道:「公子是要金魚還是木魚呢?」這金魚和木魚是風月場所的暗語和戲稱,金魚就是指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而木魚則是可以隨時獻身的女子。

龍輝嘿嘿笑道:「當然是木魚了,媽媽你還不懂麼?」

老鴇會意一笑,便扭著大屁股離去了。

過了片刻,兩個豔麗的女子夾著一份香風走來,朝龍輝行禮道:「公子,奴家有禮了。」

龍輝微笑地招了招手,兩女歡快地坐在了他兩側,將柔軟的身子倚在了他懷裡,還不是蹭動,姿態撩人,雖是媚人,但見識過楚婉冰那等天成媚骨,龍輝對這兩人是毫無興趣,隻是逢場作戲般地調笑。

龍輝目光如炬,不斷地在人群中尋找楚無缺的身影,楚無缺沒找到,倒是見到了左擁右抱,滿臉紅印的慕容熙,隻見他在一群美嬌娘中縱聲大笑,那些美姬也是笑嘻嘻地為他倒酒,並用雪嫩的小手捧起酒杯送到他嘴邊,偶爾夾上一塊糕點,塞入他嘴中,這小子倒是瀟灑愜意得很,酒來張嘴,菜來開口。

這時,老鴇朗聲說道:「今晚我們九曲芸香閣將會推出一件異寶,諸位大爺若有興趣可以隨意拍賣。」

這競寶拍賣也是這九曲芸香閣常有的事情,每次都有奇珍異寶賣出,所以這個也成了九曲芸香閣的一個噱頭。

聞得異寶,不少恩客都放下手頭的事情,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說話的老鴇,還有的客人叫道:「荷姑,這次究竟是什麼寶貝?又是什麼樣的美人獻寶!」

按照以往拍賣的慣例,皆有一名捧著寶貝出現,名曰之獻寶,隻要竟寶得得勝者便可享用美人的溫柔。

那名叫做荷姑的老鴇嗤嗤笑道:「這回 獻寶的乃是昔日的宮家九小姐,這位小姐芳齡十七,乃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這次所獻之寶乃是一口蓋世名琴。」

宮家也曾經是當世大族,也曾一度入主內閣,但由於白淑妃一事受到牽連,從此家道中落,想不到今日為了生計昔日的貴族小姐也以淪落至此。

雖然宮家已經沒落,但畢竟也是曾是豪門貴族,想必這個宮家九小姐也是個落落大方的閨秀。

煙花女子雖也美麗,但卻不如豪門閨秀那般誘人,若能能一嘗昔日的豪門貴女的味道,定是銷魂蝕骨,想到這裡不少男人眼中綻放出灼熱的光彩,宛如野獸一般。

除了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外,還有那些熱衷寶物的人。

曾有傳聞,宮家收藏了一口寶琴,除了音色純美清脆,還有著醫治百病之功效,當年宮家被抄之時卻未發現此琴。

今日宮家小姐親身獻琴,想必便是這口寶琴,許多人都動了心機,不但要奪得寶琴還要一親美人芳澤。

「咚——」

的一聲清響,清脆悅耳,如同仙音拂過耳際,樓裡嘈雜的吵鬨聲便都停了下來。

二樓正中的一間房門悄無聲息的打開,一道珠簾靜垂下來,隱隱望去,珠簾後端坐著一個美妙的身影,未見其人,未聞其聲,隻這麼一眼,便已讓樓下的男人們瘋狂了起來。

「荷姑,快點開價吧!」

眾人嚷嚷大叫,不斷地催促道荷姑說道:「諸位請稍安勿躁,這次的竟寶並非價高者得。」

「不是價高者得,那還比什麼。」

有人不滿地叫道。

荷姑說道:「這次的竟寶規矩乃由宮小姐所定,妾身對此一無所知。」

那宮小姐也不說話,隻十指輕撥,便聞一陣天籟之聲由遠及近,緩緩而來。

初時聲響輕柔,似是山泉汩汩而下,逐漸便又緊湊起來,又如春雨密密麻麻。

細耳凝聽,那琴聲帶著奇異的魔力,音韻似在四周盤旋,又似在耳邊私語,直讓人沉醉其中。

慕容熙閉目傾聽,神態陶醉,不時微微點頭,食指輕敲桌案,陶醉其中。

隻聞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妾身采苓,以此曲為引,隻望能求洗音水琴之主。」

那些有心人已經從中聽出了這宮小姐的竟寶規矩便是要比較琴藝。

有人問道:「宮姑娘,你可是要試探吾等之琴藝,以此選出寶琴的主人。」

這竟寶大會也曾有過不以金錢做交易的時候,對此眾人也不覺得陌生。

宮采苓說道:「非琴非意,似琴如意,采苓能為有限,難以繼承此等寶物,卻不忍神琴蒙塵,故而借此機會為洗音水琴覓得良主。」

隻聽慕容熙說道:「傳說此琴具有治百病,療千傷之奇效,不知是否確有此事?」

宮采苓說道:「家族傳承,隻要有人能奏出天宮八鉉譜,不單可百病不侵,更能長生不老。窺探仙道。」

長生不老四個字一出,全場頓時一陣肅靜,人人皆是蠢蠢欲動。

龍輝對此不禁莞爾,長生不老之事虛無縹緲,可望不可求,為何世人總對此癡迷,或許也是對死亡的恐懼的一種表現。

龍輝懶得理會這些狂熱的人,目光不住地在四周遊弋,隻希望能找到楚無缺的身影,誰料嶽父沒看到,倒看到了兩個熟人,正是齊王和泰王。

齊王坐在東南一角,而泰王則處於西邊雅座,兩人似乎都發現了對方的存在,泰王冷目凝視,眼中隱見怒火,而齊王卻絲毫不理會泰王的挑釁,嘴角含笑地盯著二樓,不知道是在看人還在念琴。

「此次采苓從天宮八鉉譜中抽出部分樂章,這些都是宮家先人所研習破解,但深奧難懂,在場的主位無論是以琴聲還是以其他方式,隻要能夠完全演奏出來,便是寶琴主人!」

宮采苓說了這句話後,又頓了頓道,「如果不嫌棄采苓的蒲葦之姿,妾身也可掃榻相迎。」

「宮小姐,你一直躲在珠簾之後,叫吾等難以一窺真容。如此這般,吾等豈有動力演奏樂章曲譜。」

隻聽慕容熙開口叫道,眾人也紛紛呼應。

隨著叫聲越來越大,宮采苓微微輕歎,囑咐了丫鬟一句,緩緩拉起了珠簾,一張國色天香的麵孔便出現在眾人麵前。

青絲高盤,玉麵粉腮,杏眼瓊鼻,櫻桃小口,光華隱現,身姿婀娜,如弱柳扶風,顧盼間美目盈盈,端地是個美貌無比的女子。

即便見慣美女的龍輝的心裡猛跳了幾下,這個宮采苓長得可真是水靈迷人,齊王和泰王兩人眉頭微皺,眼光也難以從宮采苓身上挪開。

慕容熙歎道:「想不到世上還有此等美人,看來九天仙子榜上還得再畫一人。」

龍輝暗笑道:「你要是見到冰兒的樣子,隻怕連眼珠子都掉出來了。」

慕容熙感慨了幾句後,無意中竟發現龍輝的身影,於是打招呼道:「龍將軍,你怎麼也來了,是不是已經醒悟,特地來找小弟一同飲酒作樂,遠離苦海?」

龍輝哭笑不得地道:「三少真是風趣,龍某是迫不得已而來。」

慕容熙笑嘻嘻地走過來,不由分說地便將他拉到自己席上,連忙讓四周的美姬招呼龍輝,頓時龍輝陷入一片胭脂海浪,紅粉天堂,耳邊儘是鶯聲燕語,芬香撲鼻。

「來,龍大爺,喝杯酒吧。」

這些美姬著實熱情,捧著酒杯便朝龍輝嘴巴送去,盛情相邀,龍輝哪能拒絕,主動喝下佳人美酒,隨即有有一名美姬玉手捏著一顆葡萄送來,龍輝也是張口便接,著實愜意。

慕容熙不懷好意地笑道:「龍兄,這般左擁右抱,投身胭脂鄉的滋味如何?」龍輝被塞得滿嘴都是佳釀美酒,那說得出話,支支吾吾了半天。

忽然一聲沉哼響起,隻聽泰王冷笑道:「龍將軍真是好雅興,昨天剛與秦小姐擬定婚約,今天就來此逍遙自在。」

龍輝朝泰王看去,隻見他眼含怒火,嘴角掛著幾分猙獰的笑容,立即回 敬道:「彼此彼此,王爺身為皇室貴胄,身邊美女如雲,卻也不一樣來此尋樂?」

九曲芸香閣的客人非富即貴,眾女見的大人物也多了,聽到泰王之名,也沒引起過多轟動,隻見泰王哼道:「小王乃來此竟寶,隻求神琴能讓父皇聖體安康,永享仙福,並無其他意思。」

「哦?想不到王弟與為兄都是一般心思。」

齊王忽然開口說道,「最近父皇一直為國事操勞,身體略為抱恙,為兄得知洗音水琴出世,可治百病特地來此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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