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雅正美在頭上,那容他說走便走,急忙纏住他腰身,啐道:「好了,好了,依你還不行,磨人精。」
龍輝眼珠一轉,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羞得她不住搖頭,龍輝又是一陣軟磨硬破,她才紅著小臉答應。
秦素雅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扭扭捏捏地走到書案後跪坐下來,兩腿卻微微分開,提起裙裾,露著雪白的圓弧玉臀,飽滿的春壺冒著絲絲粘液。
龍輝跟在她身後,也跪坐下來,兩腿插到她分開的雙腿之間,讓秦素雅跪坐到了他的雙腿上。
輕輕地在她耳邊說道,「素雅,開始吧。」
秦素雅嗯了一聲,挽起袖子,露出雪藕前臂握住畫筆,沾上水粉,滿麵緋紅地開始作畫,而龍輝的大肉棒頂在她的玉胯,抱緊她的柔腰,讓肉棒在她那鼓起的陰阜上來回 摩擦。
「啊……嗯!」
秦素雅發出一聲嬌膩的鼻音,肉體感受到愛郎肉棒的火熱堅硬,瞬間便渾身發軟,握筆的手毫無氣力,隻能勉強撐在書案上,媚眼如絲。
下體春水泛濫,濕成一片了。
「嗯嗯……彆,彆逗素雅了,壞蛋……」
秦素雅的肉縫不斷被大肉棒摩挲挑逗,小穴不斷撲哧撲哧噴吐蜜液,隻想立馬坐下去,填補春穴的空虛感,但龍輝卻故意做壞,鉗住她的腰肢,就是不讓她下來。
龍輝笑道:「素雅,你快點畫,畫完就行了。」
秦素雅努力了幾次,但都沒法沉腰落臀,吃入肉龍,隻有強忍下體的酸癢酥麻,握著畫筆勉力作畫,可是這小子似乎專程作弄自己,不住地摩挲蛤脂花唇,龜棱刮得她芳心一陣焦躁,畫了半天連個老虎耳朵都沒有畫好。
嘿嘿,龍輝手掌一張,手心生出一股吸力,將一杆沒用過的毛筆抓來,輕輕掰開她的臀瓣,用細軟的狼毫筆鋒在嫩菊上滑動。
「嗯!」
前後雙洞同時受到騷擾,秦素雅那堪重負,悶哼一聲,身子不住顫抖,恨恨地轉過頭去,嬌喘籲籲地道:「你……你這冤家,人家都依你了,還來折磨人家,你想要怎麼樣嘛!」
龍輝被她這難耐的媚態惹得火起蕭薔,把住她的腰肢往下一按,巨物無情地衝開了穴口,一插到底,龜頭猛地狠狠了撞上了饑渴的花心。
被這瞬間快感插得靈魂出竅,語不成句,嬌軀無力伏在案上,隨著龍輝的手搖擺腰臀,呈跪坐姿勢將龍根一下下吃進玉壺裡。
「啊……啊……好深,壞蛋,撞到花心了,啊……啊啊……彆,彆玩人家那裡,啊……」
秦素雅的長裙後擺被龍輝拉起,推到腰部,露出來整個渾圓豐滿的臀部,龍輝繼續用毛筆在她菊蕾上滑動,玩得不亦樂乎。
咕嚕咕嚕的交合聲,啪啪的臀肉撞擊聲充斥著整個房間,秦素雅放浪形骸,全身心地接受著龍輝的肏弄,主動地抬腰,提腰沉臀,吞吐肉棒,讓龜頭直撞花心。
龍輝十分想探采掉臀縫之間的菊蕾,但卻擔心她嬌弱的身子吃不下,於是便放棄了這個念頭,用毛筆在兩人交合處沾上春水,狼毫毛筆飽吸水分,就像沾滿了上等朱砂墨一般。
龍輝手腕發力,竟在秦素雅聳動的玉臀上又寫又畫。
秦素雅隻覺得臀肉一陣清涼黏糊,不禁嗔道:「你又像做什麼?」
龍輝笑道:「寫字,我要在素雅的小屁股上題詩。」
秦素雅那堪如此淫玩,不住扭臀掙紮,可是被龍輝狠狠滴刺了幾下花心,瞬間被卸去力氣,隻能無力地趴在桌案上,撅起白麵雪脂的玉臀,任由著小子使壞。
「你……你寫了什麼……」
秦素雅豔紅著俏臉回 過臻首問道。
龍輝用沾著她春水的筆邊寫邊念:「才女含羞解羅裳,寶蛤玉壺吞槍棍,雪乳翻飛掀浪濤,春水為墨臀上詩。」
秦素雅氣得杏目瞪圓,嗔罵道:「什麼淫詩浪詞,討厭死了,不要臉!」
龍輝寫完後,將筆鋒又在她嫩菊上掃了幾下,將沒用完的春水塗抹在上邊,隨後倒轉筆杆,頂住菊瓣猛地一下插了進去。
「啊!」
秦素雅哪受過這等手段,刹那間渾身一陣哆嗦,兩片臀肉立即繃緊,將毛筆夾在了臀縫上,就猶如長了一條小尾巴。
龍輝一手握住她的水嫩奶脯,一手扶住她的柔腰,助她送臀,而那倒掛在菊穴的毛筆不斷地在龍輝小腹掃動,似乎在畫著一幅旖旎的丹青。
連動了數十下,嬌弱的才女再也忍受不住這銷魂快感,花漿春液蜂擁而出,高潮迭起,快美泄身……秦素雅無力地趴在桌子上嬌喘,龍輝見她已經不能再戰,於是便抽回 依舊堅挺的肉龍,抽出龍根的時候,隻聞啵的一聲,就像摘下水壺蓋子一樣,汨汨花漿噴灑而下,澆得滿地都是。
當龍輝拔出倒插在菊蕾的毛筆,秦素雅又是一陣嬌吟。
將這嬌柔無力的美人抱回 她閨房安置好,龍輝打了個哈欠,伸了伸懶腰,回 房補上一覺,昨晚為於秀婷療傷耗了不少真氣,今早又同秦素雅來了一場大戰,雖然大勝而回 ,但卻也感到有些疲憊,畢竟秦素雅沒有武功,難以與她雙修合練。
本來想找林碧柔的,但這狐狸精卻不知跑哪去了,就連玉無痕也被她帶走了,好像是去跟崔蝶暗中接頭。
迷迷糊糊一覺不知睡了多久,龍輝隻覺得自己臉上有一股溫溫的香氣吹來,睜目一看,眼前竟是一張熟悉的俏臉。
「冰兒?」
龍輝甚是驚訝,隻見楚婉冰身著素白輕衣,烏黑青絲上係著一根雪色發帶,顯得極為清麗脫俗,正笑盈盈地看著自己。
「喲,我的大老爺,總算睡醒了。」
楚婉冰嬌笑道,「昨晚跟魏姑娘倒也玩得儘興,讓你一覺睡到現在。」
龍輝微微一愣,奇道:「你說什麼?」
楚婉冰撇著小嘴,酸溜溜地道:「還不承認嗎,昨夜我明明看到你們手拉手,肩並肩,真是情意綿綿的,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都沒這麼親熱!」
龍輝真是哭笑不得,正想反駁,卻又聽她嬌哼道:「那小騷蹄子有這麼迷人麼?弄得你累成這個模樣,睡得跟個死豬似的,」
龍輝啊了一聲,說道:「我真睡得那麼沉?不會吧。」
楚婉冰伸出蔥白的玉指,指著他鼻子嗔道:「還敢說沒有,我都在你房間足足坐了半個時辰,你居然還沒發覺,要是我是敵人,你早就沒命了。」
龍輝笑嘻嘻地握住她的羊脂玉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隻覺得香滑甜膩,甚是美味,說道:「因為進來的人是我的小嬌妻,所以我才沒發覺,而且有你在我怎麼會沒命呢。」
楚婉冰抽回 玉手,呸道:「你這樣下去遲早被魏丫頭掏空身子,不死都難!」這妮子似乎真認為自己昨晚跟魏雪芯有了什麼奸情,一開口就毫不留情,說得龍輝是哭笑不得。
楚婉冰見龍輝還不承認,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在他身上聞了一下,嗔道:「明明還有那種味道,還敢不承認。」
龍輝歎道:「這是我今早上跟素雅……」
楚婉冰氣得差點暈過去了,指著他罵道:「好你個荒淫無度的小賊,剛和魏丫頭廝混了一夜,早上你還找素雅……你,你不要命了!臭男人,叫你胡混,折你幾十年陽壽!」
龍輝越描越黑,哄了半天才將她安撫下來,楚婉冰畢竟也隻是關心他,弄清事實後氣也消失了,而且小彆勝新婚,更何況他們才剛成親不久,不一會兒便耳鬢相磨,偎依在了一起,脖頸相交,靜靜地抱在一塊。
「小賊,你說出手相助於穀主的人是誰呢?」
楚婉冰有外人的時候便叫龍輝做夫君,當兩人獨處時還是繼續叫他做小賊,龍輝每次聽到她用那嬌膩清脆的聲音喚這兩個字的時候,心中總有一股溫情。
龍輝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關於此事還得繼續調查。」
「小賊,你昨晚揪出那個刺客真的挺威風的,再把過程說一次給我聽好麼?」楚婉冰覺得夫婿昨夜的表現實在是智勇雙全,心中甚是歡喜,還想再聽一次。
她聲音嬌膩而又充滿自豪,再加上說話時吹來的那股溫暖蘭香,龍輝那還能拒絕,於是又將昨夜如何發現線索,如何順藤摸瓜,如何與刺客激戰的事情又說了一遍,聽得這嬌妻是不知點頭微笑,心甜如蜜,秋翦中更是神采奕奕。
「你從藥方上邊推斷出刺客那招真是太絕了。」
楚婉冰笑吟吟地道,「你再講一遍,我還想再聽一下。」
龍輝點了點頭,說道:「上半個月禦花園一共使用了十次,有五次是皇帝在禦花園接見或款待大臣,有五次則是皇帝、皇後或者皇妃到禦花園遊玩,這刺客去找藥的時間正好有兩次是皇帝到禦花園的時刻吻合。」
楚婉冰微皺秀眉說道:「小賊,這十次都有哪些重要人物到禦花園的?我覺得有些不妥,你能不能寫出來給我瞧瞧。」
龍輝找來紙筆按她的要求寫了出來。
與刺客藥方上附和的時期分彆是:四月二十七(皇帝與周皇後在禦花園遊玩)、四月三十(簫元妃和王賢妃在禦花園遊玩)、五月初一(周皇後在禦花園宴請入宮小住的侄女)、五月初三(皇帝與簫元妃在禦花園遊玩)、五月初五(王賢妃獨自在禦花園遊玩)其餘的五次都是皇帝在禦花園召見外臣。
楚婉冰瞧了片刻,又問道:「小賊,這禦花園使用的方式有什麼特彆嗎,就是接待外臣和皇家人自己使用的差彆。」
龍輝道:「禦花園的使用分為內外兩種方式。對外則是皇帝招呼外臣,這個時候是比較正式和莊重的,畢竟外臣不是自家人,皇帝也不想再自己臣子麵前失了禮數,所以每次皇帝都會提前三個時辰以上告訴身邊的內侍,然後這個內侍便要迅速將命令發下去,讓太監和宮女到禦花園準備。有時候皇帝心血來潮,請外臣到禦花園遊玩,這種情況則更加要命,由於時間急迫,鬨得那些太監宮女都是雞飛狗跳的,拚了小命地到禦花園乾活,而且一定要在皇帝來到之前布置好一切。」
楚婉冰點了點頭道:「也就說接待外臣的時候,動靜都非常大,幾乎那些宮女和太監都提前知道,那對於內又是怎麼回 事?」
「對內,就簡單多了。因為對內都是皇家的人,相對來說不用這麼講究,隻是當值的太監和宮女稍微準備一下相關的事宜便可。」
龍輝說道。
楚婉冰拍手道:「這其中果然有問題,那個符九陰根本就不是要刺殺皇帝,而是要對付蘇貴妃!」
龍輝不由一愣,腦海中立即浮現蘇貴妃那嬌柔甜膩的模樣,以符九陰的身手居然是要對付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婦人,這也太小材大用了吧?「如果符九陰要對付皇帝,上個月就可以動手了,皇帝每次在禦花園招呼外臣都是鬨得驚天動地的,他完全可以直接過去刺殺,他為何沒有動手呢?因為皇室成員使用禦花園的程序比較簡單,符九陰無法提前知道是誰要到禦花園,所以他才借著抓藥為名過去查探,你看著藥方的日期正好與之符合。」
楚婉冰指著紙張的筆跡說道,「而且你看,這五次中皇帝就占了兩次。除去昨天晚上,皇帝在這半個月來一共來了七次禦花園,以符九陰那樣的武功根本就不會顧及什麼守衛,他怎麼會一直忍到昨晚呢?」
龍輝聽到這裡恍然大悟,拍腿道:「對啊,在昨夜之前,四個後妃有三個到了禦花園,符九陰要想對付她們早就動手了,唯獨今晚蘇貴妃到場他才出手,如此說來他的目標是蘇貴妃。而且後妃寢宮的防禦力量遠在禦花園之上,所以禦花園是最佳的行刺地點!」
楚婉冰點了點頭,眉宇間掛著幾分疑惑地道:「依你所言,那個符九陰的功體當屬煞域一脈,而且他的修為不再厲帝之下,這蘇貴妃究竟是何來頭,居然要動用這等高手來刺殺。」
龍輝皺眉道:「這個符九陰應該是煞域的巔峰戰力,能讓他花費這麼多心機來潛伏布局來刺殺的人絕不會簡單……」
楚婉冰說道:「也有可能是煞域最痛恨的人……」
「昊天教!」
兩人不約而同地說道,普天之下能讓煞域顧忌和痛恨的就隻有克製煞域功體的「天穹妙法」,偏偏這部功法就被昊天教所得。
龍輝拍了拍大腿道:「哈哈,冰兒,人家說夫妻都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果然如此,我們這麼快就想到一塊了。」
楚婉冰親熱地挽著他胳膊笑道:「應該是你跟我在一起久了,木頭腦袋開竅了。」
龍輝疼愛地刮了刮她挺翹的鼻梁,說道:「這叫夫妻相!」
楚婉冰呸了一聲,繼續說道:「那你認為那蘇貴妃在昊天教是什麼身份呢?」龍輝搖頭道:「說不準,不過這天穹妙法也不是誰都能練的。我記得當日在秦家,碧柔跟那個昊天聖母對戰時,曾經用冥之卷打了她一掌,但卻發現冥之卷的功力被消融了大半,當時碧柔就懷疑者聖母已經修煉了天穹妙法,因為這部武功是專門克製陰氣冥力的煞域武功,冥之卷也是以陰力發功,所以碧柔就有此推斷。」
楚婉冰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照你這麼推斷,那個蘇貴妃很有可能就是昊天聖母,這個滄釋天也真夠舍得,為了霸業居然把自己的老婆送人。」
龍輝聳聳肩道:「這些為了野心勃勃的人,彆說是送妻子,就算是殺掉骨血至親也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楚婉冰站了起來,理了理衣裙,笑道:「好了,時辰差不多了,跟我走吧。」龍輝奇道:「冰兒,你要我去哪裡?」
楚婉冰眼中帶著幾分挪揄,咬唇輕笑道:「去見你的小羽兒和蝶姐姐,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