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曠的熟婦被這股氣息熏得一陣目眩,鼻息越發濃重,溫熱的香氛不斷地吹在馬眼上,小巧的玉手忍不住地握住龍根,覺得極為燙手,暗忖道:「少主說的真是不錯,駙馬爺的陽氣真是充沛,純正深厚,那怪少主越發亮麗嫵媚……」
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初次見到楚婉冰的情形,那嬌俏清秀的可人小丫頭,當日見到族人的時候是何等的羞澀和乖巧,叫人忍不住想抱在懷裡嗬護,可是自從嫁給這位駙馬後,不到兩個月,昔日的小姑娘變得越發嬌媚,雖然還是那般的清秀溫婉,但眉宇間那少婦風情和雲潤的春意是藏不住的,比起她母親似乎還要媚上幾分。
螣姬看得淫心大熾,開口便含住龍根,隻覺得口中那棒狀物體不似肉做的,倒像是一根燒紅的烙鐵,又熱又硬。
情動之下,丁香小舌不住撩動,輕輕地刷在龜首之上,仔細品嘗整根肉龍。
螣姬的舌頭就像一條靈巧的小蛇般,不,應該是蛇信子,龍輝隻覺得肉棒又酸又癢,尾椎處一陣鼓脹,馬眼被「蛇信子」清掃得十分銷魂,差點就趕上楚婉冰泄身是噴出來的細長陰精了。
龍輝舒暢地不住抽吸冷氣,雙手再度握住螣姬雙乳,想起自己的龍根好久沒被肉球夾過,了今天便重溫一下,於是捏著兩粒紫葡萄說道:「好姐姐,幫我擠一下吧。」
螣姬媚眼一揚,咬唇含笑道:「壞小子,從哪學到的花招。」
但還是大方地撐起身子,捧著相似裝滿熱漿的薄皮乳袋裹著了龍槍,隻覺得雙乳和胸骨處十分灼熱。
就這樣捧著兩塊雪團套弄龍槍,螣姬還不時伸出香舌撩動龜首,不消片刻便是龍眼微微滲出漿水,她的肌膚十分嫩滑,套弄龍根絲毫不費力。
雪肉裹巨棍,蛇信撩龍首,美妙的感覺衝擊著神經,龍輝甚是舒暢地躺在竹椅上,喘著粗氣道:「好姐姐,你的奶子真大,是不是妖族的女子都是這般得天獨厚?」
螣姬舔著龜頭道:「我不知道……好像真的都挺大的……我的隻能算是一般而已……」
龍輝笑道:「好姐姐,你就彆謙虛了,你這寶貝我一手都握不住。」
說罷故作掩飾地抓了抓,果真是豐碩柔軟,握在手裡就像揉麵一樣,細白的肉脂從指縫中滲出。
螣姬吞吐著龍根說道:「少主的肯定比我大……明雪也比我大……」
明雪?龍輝腦海中立即浮現那銀發冷豔女郎,那清冷絕豔的氣質叫人有種莫名的衝動……螣姬覺得口中肉龍又大了幾分,嗔道:「死小鬼,說到明雪就變大了……不準想彆的女人!」
嗔怒地在他大腿上捏了一記,又捧著雙峰套動肉龍,香喘道:「你彆想打明雪的主意,人家心裡可是惦記著袁老大的……」
「袁長老?」
龍輝被這個消息嚇得差點縮陽,真不敢想象那冷豔美人是如何被那個邋遢男人抱在懷裡,那個情景實在是滑稽到了極點。
螣姬說道:「是真的。從小明雪就喜歡袁老大了,可是那個酒鬼就知道喝酒,全然不解風情,氣死人了!」
龍輝捏著她一顆乳珠道:「可能袁長老當年暗戀妖後娘娘也說不定。」
螣姬呸道:「他要是還懂得暗戀娘娘我還真替他高興,起碼像個正常男人,可這王八蛋隻知道喝酒,當年娘娘嫁給楚無缺時整個族的男子都跺足叫罵,唯有那個瘋子嘻嘻哈哈地……」
「說不定是袁長老受到的打擊太大,以他悲極而笑。」
螣姬啐道:「我呸,他會悲?娘娘從小便拿他來戲耍,他看到娘娘就像老鼠見到貓一樣,娘娘出嫁後他是唯一高興的人,還說什麼終於脫離苦海了……過了幾年娘娘回 傀山後,這死猴子嚇得是三天不敢出門……」
龍輝苦笑一聲,說道:「好姐姐,我們不說這些,咱們快些開始吧,我都被你舔得爆炸了。」
螣姬嗯了一聲,鬆開肉棒扭著蛇腰,輕輕彎下身子,撅起肥潤的圓弧,隻見腿股間沾上了幾分水跡,勒出了飽滿的陰阜,飄揚著一股熟爛的果肉香氛,濃香之中帶著腥味。
由於天氣太熱,螣姬貪圖涼快,裙下隻是著了一條褻褲,探手進去便脫了下來,媚眼含笑地將褻褲甩給了龍輝。
龍輝接過後,覺得滿手黏糊濕潤,滑不溜秋的,隻見螣姬掀起青灰紗裙,將兩瓣圓弧的肥嫩香臀撅起,白花花的臀脂猶如兩堆雪丘裹著濕潤無比的肥美陰唇。
「好弟弟,還等什麼呢?」
螣姬笑吟吟地分開雙腿,騎在龍輝腰胯間,握住龍根,將那紫色的鈍尖抵著花瓣,漸漸分了開來,龍輝也是配合地向上一頂,咕嚕一聲,肉龍沒入了花徑內。
螣姬隻覺得一條滾燙堅挺的巨物擠開她的窄小緊湊寶蛤,裹著粘膩的泌潤長驅直入。
「嗯……好漲!」
螣姬發出一聲嬌媚的啼叫,兩團雪乳隨著身子的沉下抖了幾下。
久曠的身子雖然熟美多汁,但龍輝的本錢是在是太過龐大了,粗壯的龍槍根本不是她細小的蛇穴能夠容納的,又脹又疼,下身的飽脹感差點讓她的芳心從高聳的胸乳跳出。
「先彆動……」
螣姬急忙放鬆臀肉,將肉龍緩緩地退出幾分,但這過程中龜棱在細嫩的皺褶上刮了幾下,美得她一陣哆嗦,一股花漿撲哧地流了出來。
「嗚嗚……好酸啊……」
螣姬美得睜大眼睛,渾身緊繃,雙手不由得抓緊巨乳,腰臀懸空。
龍輝被她抽搐的花徑夾得十分美感,伸手握住一隻球兒,一手捏住一瓣臀肉,輕輕地聳動腰肢,將肉龍緩緩在蛇道內抽送。
美婦的腔肉實在是汁水豐潤,不消片刻便適應了巨龍的粗壯,細小的蛇道饑渴地吞吐著龍身,爛熟的花汁被龍根擠出咕嚕嚕的細小液泡。
龍輝將胸口的衣裳扯開,露出一身精壯結實的胸肌,光滑的年輕肌膚線條起伏利落,充滿男子氣概:螣姬一瞥,心頭不由得一陣小鹿亂撞,膣裡更是死死掐緊,擠出大把淫水,隻覺每一下都撐得肉壁滿滿撐開,由內而外,仿佛貫穿她的嬌軀,又疼又美。
「輕……輕點!好……好深!嗚嗚嗚嗚……」
龍輝捧著她肉脂豐美的圓潤肥臀,低頭見腫脹的陰唇沾滿粘膩淫水,猙獰的怒龍拉耷著一圈粉色嫩肉,凶猛進出。
兩人交合處蕩開大片水漬,酸甜的液珠伴隨著衝擊四散飛濺。
就在這時屋外傳來一陣清脆嬌膩的笑聲:「漣漪姐,前麵便是妹妹的小窩了,姐姐,咱們進去乘涼好麼?」
「好啊,那姐姐就卻之不恭了。」
又是一把悅耳的女聲正在交纏的龍蛇忽然呆住了,兩人大眼望小眼,龍輝暗自叫苦,兩次跟螣姬親近都撞上冰兒,這回 可不像上次那般好運了!螣姬也是心亂如麻,自己耐不住寂寞,跟駙馬偷情也就算了,還在人家的閨房裡胡天胡帝的,這下可好,這隻小鳳凰回 來了,而且還帶著一隻小孔雀。
龍輝深吸一口冷氣,立即鎮靜下來,連皇帝都被他忽悠過去了,難道還怕這個小丫頭,說道:「我們去澡堂避一避!」
說罷摟住螣姬,嗖地一下竄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運功吹散屋內交換的氣味,還有抹乾淨竹椅上的淫水。
螣姬就像是一個樹賴般掛著龍輝身上,藕臂箍住男人的脖子,雙腿纏住男人雄腰,可是胯下還含著一根肉棒。
「嗯……」
走動的時候,嫩穴還不時地被龍根抽動,美得她差點叫了出來。
總算安全了,龍輝鬆了口氣,螣姬紅的臉低聲嗔道:「駙馬……你還插著妾身呢……」
龍輝這才回 過神來,抽回 肉棒,將這蛇美人放下,可是多水小穴沒有了堵塞,汁水不住地伸出,順著腿根流下。
澡堂其實就在楚婉冰的閨房旁邊,兩人都盼著這兩個小妮子快些離去,心中是七上八下的。
「這天氣真熱,弄得人家一身臭汗!」
楚婉冰嬌膩的聲音嘟囔著說道。
漣漪則笑道:「冰兒你的汗水可是很好聞,一出汗你的身子反倒是更香了。」「姐姐你彆笑我了,你稍坐片刻,小妹去清洗一下便來陪姐姐說話。」
龍輝差點暈了過去,這回 還真是跑不掉了,螣姬指了指澡堂的大水桶,龍輝頓時領會。
楚婉冰甚是愛潔,夏天裡她貪圖涼快一般都不洗熱水,但又覺得玉京的井水不夠乾淨,所以每天都會先燒熱水,放在水桶裡讓它自然冷卻,龍輝扒光了衣服,跳了進去,螣姬也跟著跳了進去,但沒脫衣服。
就這樣龍輝站著,螣姬則蹲在龍輝前麵,將頭沒入水中,幸好她的內息悠長,閉氣半個時辰不成問題。
嘰的一聲,澡堂的大門被推開,一襲白衣的楚婉冰走了進來,翦水秋眸頓時瞪得大大的,十分詫異地道:「小賊……你怎麼在我水桶裡?」
龍輝笑嘻嘻地道:「跑了大半天,一身臭汗,所以到你這洗個澡了。」
楚婉冰跺足嗔道:「要死了,把人家的水都弄臟了,待會還再燒。」
龍輝招手笑道:「不用這麼麻煩,過來一起洗鴛鴦浴吧。」
楚婉冰俏臉泛起一絲紅霞,芳心騷動,兩人似乎還沒有過「鴛鴦浴」的經曆,想到這裡她一雙眸子不禁泛起了陣陣水光,編貝的玉齒輕輕咬著朱唇,變得有幾分嫵媚。
龍輝看到她這個樣子頓時大叫不好,這騷妮子似乎真想過來,這回 莫非真是作繭自縛,螣姬更是氣惱,暗罵道:「你這小色胚,沒事乾嘛挑逗這騷丫頭,這回 可真是抓奸拿雙了。」
於是乾脆破壇子破摔,張嘴便咬住那泡在水裡的龍根。
下身的突如其來的襲擊,使得龍輝打了個激靈,全身繃緊,在看到楚婉冰含笑走來,姿態婀娜,玉步優雅,脊背頓時出了一層白毛汗,這雙重刺激下,差點便射了出來。
就在楚婉冰即將走到水桶前,龍輝猛地將身子探前,一把捧出楚婉冰的俏臉,對著那紅菱般的小嘴吻了過去,楚婉冰被吻得香喘噓噓,媚眼如絲,乖巧地闔上眼簾,主動向龍輝奉舌。
「嗯……小賊……我喘不過氣來了……」
楚婉冰膩聲的撒嬌道,想推開龍輝喘口氣,誰知龍輝雙手猶如鐵鉗般摁住她的臉蛋,繼續熱吻,雙手更是變本加厲,探入她白衣內戲耍那對豪乳,捏得乳肉不住顫抖發熱,雙重刺激下,楚婉冰大腦一片空白,竟出現了微微的缺氧,鼻息嬌哼低吟。
水下的螣姬不免有些吃味,暗嗔道:「就知道跟這丫頭親熱,我吸乾你!」
於是口唇更是賣力吞吐,那條蛇信子般靈活的丁香在龜頭上撥動纏繞。
嘴巴有嬌妻的嬌嫩香滑的口唇,手中握著妻子的飽滿豐乳,肉棒又被熟婦吃得妙不可言,這種感覺猶如身躺雲端。
「冰兒!你好了麼?」
漣漪在外邊催道。
楚婉冰忽然打了激勵,急忙推開龍輝,狠狠白了他一眼,怪他還自己出醜,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出去了。
「冰兒,你不是洗澡麼?怎麼沒換衣服?」
「嗯……我相公在裡邊洗了……」
螣姬吐出肉棒,鬆了口氣,做了一個我先走的口型,轉身準備離去,但她渾身都被水濕透了,薄薄的衣裙貼在身上,隱隱透著肉光,最要命的是那對大奶還裸露在外。
想起方才那刺激的感覺,龍輝下身一陣鼓漲,一把掐住螣姬的蛇腰,掀起她的裙子,挺著巨龍猛地撞向她的肥臀,強行叩關而入。
「嗯……你瘋了……」
螣姬隻覺下身一陣鼓脹,低聲嗔道,「冰兒和漣漪還在外邊……」
龍輝毫不手軟,繼續抽送道:「她們在外聊她們的,我們繼續做我們的。」
龍輝放肆地撞擊著美婦的肉洞。
一片水花在螣姬肥脂的翹臀上飛濺,在於妻子隻有一牆之隔的情況下,偷吃這熟美的豔婦,而且還是小丫頭的姨娘輩,男人因異樣的欲望而在快速的抽插中發泄著。
「嗯……」
蛇道的快美,使得螣姬幾乎要叫了出來,幸好龍輝眼明手快將她剛才丟給自己的褻褲塞了過去,堵在她的檀口中。
褻褲上還有自己愛液的味道,螣姬隻覺得欲火不住翻滾,扭腰挺臀迎合著龍輝的抽送,這種在浴桶中被男人強硬插入,一股被偷情且夾雜著被強暴淩辱的嬌羞讓她浪水直流,混在在洗澡水中,拍打著男人的腹部。
螣姬美得向後仰起身子,潔白的玉背勾勒出一條完美的曲線,兩團雪丘晃來晃去,水蛇般纖細的腰肢扭出了不可思議的曲線,遠遠看去就像是一條在水裡翻滾的大白蛇。
「小賊,你在裡邊乾什麼,這麼大的水聲!」
楚婉冰在外邊嗔道。
「擦背!」
「擦背?有你這麼擦背的嗎?」
「我夠不到後邊,冰兒你快進來幫我一把,順便洗個鴛鴦浴!」
「你……不要臉!」
這混蛋竟然被夫妻間的親密話當著外人的麵叫出來,楚婉冰羞得俏臉通紅,氣的不住跺腳嬌嗔。
漣漪不由竊笑不已,楚婉冰更加無地自容,恨不得就衝進去掐死這不要臉的混賬。
「好姐姐……我要到了……」
禁倫和偷情的雙重刺激,使得龍輝再也忍不住了。
「嗯嗯呃……射吧……」
螣姬也到了高潮,含著褻褲口齒不清地低聲說道。
緊湊的蛇道擠壓著男人的肉棒,兩人的下身抵死逢迎著,螣姬上身趴在浴桶邊上,兩顆奶球像是裝著乳漿般,不斷地撞向水桶邊緣,柔軟的蛇腰忘情地向後挺動,似要把男人的睾丸也含進去體內,汗水從男人的額頭滴在螣姬玉背上,一直滑落。
男人滾燙的龍精填充了狹窄的蛇道,螣姬的蛇腰一陣哆嗦,猶如一條瀕死的大白蛇,達到了欲望巔峰。
明天繼續更,這個節日與我無關,單身很好,繼續碼字至於皇帝為什麼不能生產半自動步槍,大家可以理解為生產力不足,而儒門為什麼不生產,因為沒資源,更沒有兵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