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的千丈高空,一隻巨大的飛禽盤旋而過,是一隻長著四張翅膀的怪鳥,隻見鳥背上俏生生地立著一名藍衣蒙麵女子,翦水雙瞳帶著幾分碧藍,猶如深邃的海底,正是玉無痕。
這時她身邊飄來一名女子,體態婀娜豐腴,一襲白色衣裙迎風飄動,宛如九天仙子,正是妖後洛清妍。
「無痕祀嬛,你可看出這皇城內之玄機?」
洛清妍身負鳳凰血脈,自由翱翔九天之能耐,再加上她先天大成,禦風而行更是不在話下,根本不需要搭乘飛禽。
玉無痕蹙眉道:「無痕還得在去前邊瞧瞧。」
洛清妍嗯了一聲,說道:「曲鵠,載無痕祀嬛再飛一程。」
那怪鳥竟口吐人言,說道:「屬下遵命!」
於是展翅再飛,在皇城上空不斷地盤旋。
這曲鵠乃傲鳥族長老,此際身化妖相,便能展翅高飛,玉無痕站在他背上,居高臨下觀察皇宮地形,玉指不斷捏動推算,過了片刻對著洛清妍點了點頭道:「娘娘,無痕有頭緒了。皇城內所布之陣法在每天都會有一個時辰的停頓,而且每天停頓的時辰皆不相同。到了比武那一天,應該是在亥時出現停頓,到了子時便又可以再次發動。」
洛清妍蹙眉道:「也就是說我們那天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來破陣。」
玉無痕嗯了一聲道:「無痕曾看過了皇城的布置,雖然陣法隻是覆蓋校場,但陣眼和極元位卻隻會在陣法停頓的那一段時間顯露出來,一旦過了時辰它們不僅會隱藏而且還會轉變方位。」
洛清妍說道:「照你這麼說,這個陣法的陣眼和極元位是隨著時辰不斷變化?」
玉無痕道:「應該隻有陣眼是不斷變化,皇城地勢沒有極元位,隻能製作極元器來替代。」
馱著玉無痕的曲鵠問道:「這兩者有何不同?」
玉無痕說道:「位何雖時辰而變,然器則是固定不動之物,極元器一旦移動便不能吸納天地元氣,所以極元器一定是沉重難以移動之物,唯有這種沉重的物體才能更好地吸納天地元氣,從而拱衛陣眼。」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此陣一旦發動便是凝聚天地四方之元氣,入陣者恐怕連半點真氣都提不起來,而且四個陣眼既相互連續有相互獨立,若想破陣唯有四眼皆破方可,再加上陣眼不斷移動,令人難以琢磨。但它也有一個極大的破綻,那便是陣眼與極元之間是緊緊相連的,一旦極元被破,陣眼也就暴露出來,所以皇宮之內的極元器便是我們攻擊的主要目標。」
洛清妍笑道:「幸好皇宮沒有極元位,否則的話眼位皆不斷移動,這個陣法還真成了無解之陣。」
曲鵠笑道:「娘娘不必多慮,即便它有極元位,屬下帶領孩兒們從天上丟下幾百顆火雷彈,將這狗皇帝的老窩給炸平,我看他還怎麼擺陣。」
洛清妍搖頭歎道:「曲鵠,你想得太天真了,鐵壁關的鐵甲神雷可以打下傲鳥族的同胞,皇宮之內豈能沒有該種利器,隻怕你們還沒投彈,就被打成篩子了。」
曲鵠嗬嗬笑道:「娘娘教訓的是,屬下知道。」
忽然洛清妍臉色一沉,擺手道:「曲鵠,你先送無痕祀嬛回 去,千萬不能讓人發現。」
曲鵠嗯了一聲,四張羽翼一抖,展翅飛走。
洛清妍凝神冷視遠方,隻見天際出現一抹金光,隻見一隻大鵬金雕飛翔而來,正馱著昆侖子、任平凡以及白蓮三人,隻見任平凡埋怨道:「這扁毛畜生,飛得忒不安分,害得我差點掉下去。」
白蓮嗔道:「任兄,大鵬金雕乃是神禽後裔,若非天佛師兄出麵相求,它才不會馱我們呢。」
昆侖子接口道:「書呆子,你可彆惹惱了金雕兄,不然的話它來個大翻身,我們都得完蛋,你要死就死,彆連累我和白蓮。」
白蓮美目一亮,神情頓時緊張起來,儒道雙鋒也瞧見了對麵淩空而立的妖後,三人同時握住劍柄。
大鵬金雕感覺到了背上三人的敵意,於是也是一聲鳴叫,展翅朝著洛清妍撲來,試圖他們三人助陣。
洛清妍冷笑一聲,鳳目一瞪,儘展鳳凰威嚴,大鵬金雕見到老祖宗的氣息,嚇得呱呱直叫,身子不斷哆嗦,差點就將背上的三人掀翻。
「如今本宮不想動手,奉勸爾等一句,莫要惹怒本宮。」
洛清妍冷冷地道,她此際已再度變成妖後模樣。
就在此時,遠處傳來銳利的破空聲,隻見兩道狂傲的身影朝著此地飛來,正是魔尊與厲帝。
他兩朝洛清妍拱手道:「許久不見,妖後娘娘。」
洛清妍含笑回 禮道:「魔尊、厲帝二位,今日可真是巧啊。」
厲帝哈哈笑道:「娘娘此言甚妙,居然撞到了三教的爪牙,不如便借此機會把這三把破劍打斷吧。」
魔尊也點頭笑道:「厲帝兄此意甚好,娘娘不如咱們一人一個,本座便挑任平凡吧,厲帝兄、娘娘,你們想要那個?」
魔尊言辭倨傲,顯然已經將三教名鋒看做了待宰羔羊。
三教名鋒同時神情一冷,秋水同時出鞘,聚氣提元,準備生死一戰。
「好大的口氣,孔某倒也相討教魔尊高招。」
隻見天際泛起一片紫霞,聖禦孔岫踏風而來,渾身紫氣籠罩,就在他到達之時,又有一道劍氣劃空而來,劍仙於秀婷腳踏劍氣飛揚而至,玄衣烏裙隨著空中氣流緊緊貼在身上,儘顯婀娜身姿。
於秀婷秋翦一揚,朱唇翹起一抹冷笑道:「本座也想再度討教魔尊、厲帝高招。」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極,忽然響起一陣嬌膩清脆而又略帶幾分低沉沙啞的聲音,嫵媚動人,將這緊張的殺氣一掃而空。
「諸位,可否聽本宮一言。」
洛清妍含笑道,「如今狗皇帝要將三教三族一網打儘,我們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自相殘殺吧。」
魔尊垂目不言,厲帝微微頷首,兩人同時收回 了殺氣。
孔岫說道:「娘娘有話請說,孔某洗耳恭聽。」
洛清妍笑道:「皇帝要將皇宮作為吾等傳人之間的武鬥場,定是暗藏鬼胎,試圖要將吾等一網打儘,隻要我們都不赴約,狗皇帝也奈何不了我們。」
厲帝濃眉一揚,冷笑道:「娘娘你是說笑吧,魔妖煞三族自太荒以來,便縱橫天下,豈會怕了一個區區狗皇帝。」
於秀婷冷聲道:「狗皇帝這一招明擺著是向我們挑戰,試圖鎮壓天下修者之武魄,如果我們都避而不出,豈不是等同於向他俯首稱臣。」
魔尊拍手笑道:「於穀主說得好,武者風骨豈容踐踏,狗皇帝既然敢向吾等宣戰,接下來又何妨!」
孔岫道:「魔尊,孔某雖與你道不同,但對閣下此言卻是甚為讚同。」
洛清妍嫵媚一笑,攏了攏額前散落的秀發,說道:「諸位所言甚是,狗皇帝要九五天下,便要愚民,更不允許脫離他掌控之外的武力,那他便要打壓天下武者,如今除了幾個大門派外,武林許多宗門都已歸附朝廷,三族三教以及天劍穀雖然道不同,但也是修煉習武之輩,武骨傲然,即便是死也要死在武者手中。」
說道這裡,她玉指指向皇宮,傲然說道:「豈能向那些肥頭大耳的狗官和狗皇帝低頭。」
魔尊拍手笑道:「娘娘說得好,我們便到他皇宮走上一趟,看看皇甫武吉有何能耐。」
厲帝朗聲大笑:「說得好,到了那天我們不但要去皇宮,還要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不然便是侮辱了這場武鬥!」
武者傲骨,凜然不屈,輕蔑公侯,睥睨皇權,三族三教雖然道義不同,相互算計,但其弟子族人皆是死在強者手中,又何曾向那些不通五體,不識武道之人卑躬屈膝,對他們來說,寧可相互廝殺算計,也不願聽從那些朝廷命官的吩咐,在他們眼中修者便是,而那些不會武功之朝廷官員便是凡人,要聽從凡人的號令,簡直對他們最大的侮辱。
洛清妍輕輕一笑道:「諸位都來到這皇宮上空,恐怕也是來查探皇甫武吉所要布置得陣法吧?」
其餘幾人都同時點頭稱是,洛清妍朱唇輕啟款款而道:「那咱們便合計合計,如何給狗皇帝一記悶棍吧。」
楚婉冰與林碧柔悄悄跟著穆馨兒回 到她的府邸,隻見穆馨兒她一下馬車,就提著裙子快步朝屋內奔去,但卻是步伐蹣跚,兩條玉腿交跌而行,儘顯其臀股之豐腴。
兩人甚是奇怪,暗中潛入,悄悄伏在屋頂處,由於沒有螣姬那等神跡,兩人隻好悄悄挪開一塊瓦片,窺探裡麵情況。
隻見穆馨兒一回 到閨閣,便將門窗反鎖,隨即玉臂撐著床榻,不住地嬌喘,兩條玉腿不住地絞磨,腿心處竟泛起了一抹水痕,隻見穆馨兒嬌膩低吟了一聲,轉身平躺在床榻上,一手探入衣襟,一手滑入腿心,不住地撫摸。
隻見她媚眼如絲,嬌靨如火,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就像是一條在沙漠掙紮的小魚,豐腴的身軀燥熱異常,她將衣襟解開,露出一抹楓紅色的肚兜,兩顆飽滿的傲風將絲綢撐起,隱隱可見兩粒殷桃凸起。
隨著那探入裙底後不住抖動的玉手,穆馨兒不斷發出銷魂的低吟:「嗯……啊……嗬嗬……」
「這穆師娘也……太那個了吧……」
楚婉冰耳根一陣滾燙,正想離去時被林碧柔拉住了,示意她往下看。
隻見一道勁風吹開了屋門,一個灰袍男子走了進來,穆馨兒臉上立即露出驚恐的神色,捂著胸口朝牆壁挪動。
楚婉冰正想出手教訓這個不要臉的淫賊,忽然發現此人帶著一張花斑麵具,冷然說道:「成夫人,好雅興啊。」
說話間衣袖一揮,門自動關了起來。
穆馨兒不住發抖,顫聲道:「你……你還想怎麼樣?我已按照你說的那樣,把黃歡的死訊告訴龍輝了……」
麵具人哼哼笑道:「在下看到夫人蠱毒發作,特來為夫人緩解痛苦的。」
穆馨兒俏臉用上一股酡紅,巧目含淚,咬唇說道:「妄想,你若再想我做那等苟且之事,我寧可一死!」
麵具人哦了一聲,慢悠悠地坐下椅子上,用那獨特的沙啞語調冷笑道:「合歡蠱發作後,我怕夫人你連想死的力氣都沒有了吧。」
穆馨兒聽到這浮浪而曖昧的話語,細膩白潤的臉頰上募得泛起一抹暈紅,銀牙緊咬,猛地跳了起來,掄起粉拳朝那人打來,哭叫道:「惡賊,我跟你拚了。」那人袖子一揮,一股柔風將穆馨兒掀翻在地,倒地後穆馨兒嬌軀顫抖,兩條玉腿不住地絞磨,不消片刻其臀胯處濕了一大片,半個豐腴的玉臀皆被水跡沾滿。
楚婉冰大驚失色,她曾聽螣姬提起過一種名為合歡蠱的霸道蠱毒,這種蠱毒是將蠱蟲種在女子花宮內,而蠱母則由男子吞服,每個一段時間蠱蟲便會發作,而那女子會下陰酸癢,情火攀升,若不能與身負蠱母的男子交歡必定會脫陰致死,中蠱之人要麼就練有上層武藝,憑著自身真氣煉化蠱蟲,要麼就一輩子依附著身負蠱母的男子,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屋內傳來了穆馨兒無助的哭聲:「好難受……求求你殺了我……殺了我……」林碧柔已是火冒三丈,正想出手之際,被楚婉冰拉住了,隻見她嘴唇輕動,將合歡蠱的特性以唇語的方式說了出來,林碧柔隻得壓下怒火。
「殺你?夫人這麼細皮嫩肉的美人,本座可舍不得殺。」
隻見那人彎下腰,探手解開了穆馨兒的肚兜上的細繩,兩團雪嫩豐腴的玉乳抖了出來,那人探出五指在上邊又抓又捏,將乳肉捏成了各種形狀,還不是掐著殷紅的乳珠。
「啊……住手!」
穆馨兒含淚叫道,「來人啊……救命……救我!」
麵具人哈哈笑道:「沒用的,他們聽不見的,現在這裡隻有我們兩人。」
說罷他拔下了穆馨兒的長裙,隻見美婦人兩條凝脂般的玉腿正不安地絞磨著,試圖緩解腿心的酸癢。
「騷貨!」
麵具人在穆馨兒奶子上掐了一下,穆馨兒不知道是疼還是美,又是一陣膩聲嬌吟,秀眉緊蹙,素手緊緊地捂住玉壺,雙腿絞扭,劇烈地顫栗起來,蜜水汩汩,不斷從春蔥似的指縫間滲流而出。
那人解開腰帶,將穆馨兒的雙手拉開,將肉棒抵在露出飽滿鮮嫩的陰阜,隻見兩瓣花唇不斷地顫抖開闔,吐出濃稠的花汁,冷笑一聲,腰肢一挺,咕嚕一下便衝了進去。
「啊!」
穆馨兒不知道滿足還是痛苦,小嘴開闔嬌呼,頃刻間,她雙頰嬌豔如霞,周身雪膚泛起奇異的粉紅,嬌啼吟吟,神情漸轉恍惚,直勾勾地凝視著麵具人,美麗的雙眸中交織著恐懼、羞憤、恥辱、痛苦……以及熾烈如火的欲望。
楚婉冰不忍再看,扭過了臻首,貝齒緊緊咬住紅唇,雙眼已經被淚水模糊了,玉指握拳,指甲幾乎扣緊肉裡,林碧柔也是美目含殺,若不是穆馨兒要此人壓製蠱毒,她此際早已出手將他大卸八塊了!屋內不斷響起穆馨兒無助而又快美的嬌膩呻吟,以及咕嚕咕嚕地水聲,還有肉與肉的撞擊的聲音……隨著穆馨兒的嬌聲長吟,麵具人將滾燙的體液撒在美婦人體內……穆馨兒麵無表情,雙目空洞,呆呆地躺在地上,裸露在外的豐乳還掛著淩辱紅的紅痕,兩根雪白的大腿無助地夾著,肥嫩的雪臀下淫跡斑斑。
那人提上褲子,掏出一包藥粉,冷冷地道:「給你十天時間,把這把藥粉給高鴻吃掉。」
穆馨兒像是被踩到尾巴的野貓,猛地做起身子,捂著胸口顫抖地道:「你要做什麼……你害了龍輝還不夠……還要害淩雲……」
麵具人哼道:「龍輝那小子武功這麼高,我可沒那本事害他。」
穆馨兒叫道:「那你為何還要我將黃歡的事情告訴他!」
麵具人道:「我要讓他這幾天心神大亂,免得壞了我的好事。」
穆馨兒泣聲叫道:「那淩雲呢,他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不肯放過他!」麵具人嘿嘿笑道:「他與龍輝如今都是皇帝身邊的紅人,龍輝我奈何不了,這書呆子我還是可以控製的!」
「記得把藥給高鴻吃下,我要他乖乖替我辦事!」
那人臨走之前丟下冷冷的一句話,「記清楚了,你隻有十天時間,無論你用什麼辦法!」
麵具人想風一樣飄了出去,楚婉冰和林碧柔已經是火冒三丈,使出輕功立即跟了上去,等到了一個偏僻的小巷後,兩人同時出手。
楚婉冰手捏劍指,一記歸真劍訣戳向麵具人的肩胛,林碧柔一掌驚濤勢拍向他的背門,那人也是不俗,驚覺背後危機,立即回 身抵擋。
普天之下能同時接住楚婉冰和林碧柔聯手一擊而不受傷的人絕不多,麵具人被兩人一個照麵便打得口吐鮮血,由於他帶著麵具,血是噴到了麵具之上,在順著縫隙沿著脖子留下。
「狗賊,受死!」
楚婉冰憤怒至極,揮手便是一掌遠古大力。
隻見麵具人深吸一口真氣,雙手掄圓,化出太極之勢,雙手伸出,以太極棉化之功,楚婉冰的遠古大力,楚婉冰隻覺得那個太極圖騰與道門的有幾分差彆,太極之氣中竟蘊含著日月星辰之象,猶如天穹星河般虛無縹緲,遠古大力竟被卸去八成勁力。
卸去八成勁力,已經是麵具人的極限,還是被浩蕩的真力震傷氣脈。
這時,林碧柔也不客氣,祭起「冥之卷」,運起「地藏冥王訣」,真氣立即化作「十八冥兵」,陰兵冥將朝著麵具人撲去,誰知到這些陰兵冥將一遇上那個太極氣團竟然是煙消雲散,對他是幾乎沒有傷害。
麵具人長嘯一聲,腳踏星辰步伐,氣運日月光華,身化流星飛梭,竟然嗖的一聲遠遁而去。
兩女想追也是追不及,兩雙明媚的眼睛相互瞪視,皆是驚訝無比,這人究竟是何方神聖,他用的又是什麼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