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姐姐……疼……快放手!」
「不放!你給我老實交代,究竟禍害了多少良家女子!」
楚婉冰隻覺得兩片噴著暖香的花唇不住地朝自己靠近,臉上細膩的肌膚被熱氣熏得嬌豔紅潤,雙乳已經緊緊地抵住端木瓊璿的胸口,隻覺得自己胸口似乎也陷入一片肉浪之中,軟綿綿的,又富有彈性。
「端木姐姐!」
楚婉冰忽然驚喜,掙開了她的懷抱,朝後退了幾步,香喘嬌吟地道:「小妹還是客房休息吧,告辭!」
說罷頭也不回 地跑出了端木瓊璿的閨房。
端木瓊璿呆呆地望著楚婉冰遠去的背影,隻覺得她玉臀是又肥又圓,被裙裳一裹,儘顯腿心的軟膩與臀瓣的渾圓,深深凹陷在肉中的褶縫處隱隱可見,幾能想見那兩瓣腴臀沃肉是何等的肥嫩,既有少婦的豐腴柔滑,又不失少女的結實與彈性。
端木瓊璿越看越是喜歡,她那雙魔異邪魅的雙瞳幾欲滴水,臉頰紅暈暗湧,丹霞塗抹,心頭燥熱。
楚婉冰躺在床上,身子甚是燥熱,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沉沉地睡過去。
睡了一會,隱隱聞到一陣幽香,沁人心脾,不由睜眼一看,竟看到一張邪魅如花的俏臉,正是端木瓊璿。
她俯著身子,臉蛋距離楚婉冰隻有半尺距離,垂下來的秀發還時不時地掃在楚婉冰臉上,癢癢的,又帶著幾分清香。
「端木姐姐!」
楚婉冰嚇了一跳,急忙坐了起來。
端木瓊璿瞥了她一眼,笑道:「冰妹,你怎麼睡覺也穿這麼多衣服?」
楚婉冰為了避免突發狀況,所以是和衣而睡。
「端木姐姐,你醒得好早啊!」
楚婉冰轉移話題道。
端木瓊璿笑道:「不早了,姐姐以前練武的時候都是天未亮就起床了。」
隨即又拍了拍楚婉冰的被鋪,說道:「冰妹,快些起來。你看你睡了一個晚上,頭發亂糟糟的,讓姐姐替你梳洗一番。」
楚婉冰覺得極為不妥,不好意思地道:「端木姐姐,還是不要了吧!」
端木瓊璿不由分說,便將她拉到梳妝台前,取出梳子給她梳頭,隻見她烏絲垂肩,輕軟光潤,卻是不帶任何首飾,隻是係了一根白色絲帶,與烏黑的秀發形成鮮明對比,十分真摯可愛。
她的動作輕柔溫和,楚婉冰隻覺得一種舒服美感從發梢傳來,緩緩流遍全身,竟有種想讓她繼續梳理下去的衝動,但還是壓製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說道:「端木姐姐,謝謝你了。」
端木瓊璿笑了笑道:「妹妹,隨姐姐來吧,我有件禮物給你。」
楚婉冰隨著她一起走到正堂,隻見一名女子正跪在大殿之中,渾身血跡斑斑,被五花大綁地捆了個結實,她身邊是幾名女衛,經過一夜的相處,楚婉冰多多少少都能猜出這端木瓊璿打心底地厭惡男子,所以她內宮都是女子。
端木瓊璿笑道:「妹妹,當日令慈便是被天劍穀所害,昨夜姐姐的手下正好擒住了一個天劍穀的弟子,便押過來給你出口惡氣。」
楚婉冰仔細一看,那名女子正是單小茹,暗叫一聲活該,打著替魏雪芯出氣的念頭,冷笑地道:「原來是單女俠啊,怎麼不見你那位夫婿?是不是遇上危險,拋下你一個人獨自逃命了!」
單小茹聽到此言,猛地扭動身子,眼中噴出憤怒的光芒,張嘴欲罵,卻是難吐隻言片語,唯有哼哼哈哈的嘶叫聲。
趁著她張嘴的機會,楚婉冰竟發現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心中詫異之餘,忽然聽到端木瓊璿說道:「這女人嘴巴臭得很,姐姐怕她惹怒了妹妹,索性命人將她舌頭割掉。」
楚婉冰含笑道:「多謝姐姐,這種小角色還不足以讓小妹動怒。」
心中卻是疑惑,思忖道:「方才提到張耿的時候,這女人變得十分激動,甚至是悲憤至極,而且以端木瓊璿的氣量,又豈會計較這些口舌衝突,用不著割掉她的舌頭啊!」
想到這裡,楚婉冰立即下定了決心:「這張耿一定有問題,雪芯的處境隻怕不容樂觀,要儘快拿到誅仙劍!」
於是說道:「端木姐姐,這種嘍囉隨手解決便可,不需這麼麻煩。」
端木瓊璿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女衛解決単小茹。
楚婉冰眼珠一轉,笑道:「端木姐姐,昨夜聽了你說了關於太荒遺物的事情,小妹忽然記起,家母曾經送了一口古琴給我。」
端木瓊璿柳眉一揚,甚是意外。
「這口古琴乃是家母從九曲芸香閣取來的。」
楚婉冰緩緩說道,「正是洗音水琴,還有一張名為天宮八鉉譜的曲譜。」
端木瓊璿臉色頓時變了,沉聲道:「妹妹所言不虛也?」
楚婉冰頷首道:「如假包換。」
端木瓊璿臉上表情霎時凝重,毫無那溫文似水的柔情,再度恢複了那高傲冷寂的白骨陰魔之氣勢。
「妹妹你表露水琴在手,看來姐姐此趟得多開一些籌碼了。」
端木瓊璿笑盈盈地道,「妹妹有何條件不妨開口明言。」
楚婉冰微笑道:「端木姐姐,請恕小妹無禮,這洗音水琴與太荒四劍也同樣關係到妖族命脈,所以在沒看到誅仙劍之前,小妹還必須保持沉默。」
端木瓊璿打了一個響指,一名女衛捧著一個木匣子走了出來,打開一看裡邊放置著一口布滿殘鏽的古劍,劍身上依稀可見兩個太荒古篆——誅仙!楚婉冰正想再看幾眼,端木瓊璿啪的一下將蓋子合上,笑道:「冰妹,劍也看到了,可以說了麼?」
楚婉冰按下心情,含笑道:「不如咱們兩家合作,共同湊齊這幾樣古物,然後一同開啟太荒寶藏,如何!」
什麼太荒寶藏,其實都是楚婉冰胡攪蠻纏,瞎掰一通,端木瓊璿嗯了一聲,帶著幾分驚詫地道:「太荒寶藏?」
楚婉冰裝作說錯了話,先是微微一愣,立即緘口不言。
如果她誇誇而談,反而讓端木瓊璿生出疑心,倒不如說一半不說一半。
她這樣的做法就像是在試探端木瓊璿,看看她知不知道有這個什麼太荒寶藏,然後看到她毫不知情,於是便不再說話,裝出一副高深莫測,想要坐地起價的模樣。
這虛虛實實,反而讓聰明如端木瓊璿也信了七分,真的相信這子虛烏有的什麼太荒寶藏。
端木瓊璿垂目了片刻,說道:「太荒寶藏遙不可及,姐姐還是先考慮魔界目前的危機。」
楚婉冰暗讚一聲,這端木瓊璿不驕不躁,不貪功冒進,一切以穩妥為主,反而叫楚婉冰難以出招。
「既然如此,那兩家便定個君子協議如何?」
楚婉冰笑道。
端木瓊璿雖然表現的十分沉穩,但她的計劃完全被這個洗音水琴打亂了,她本以為可以借著萬魔原石的事情,步步緊逼,讓楚婉冰交出煉神浮屠,誰知道楚婉冰竟然打出了洗音水琴這一張牌,明確地告訴她,想找萬魔原石便得看妖族的臉色。
端木瓊璿生出一股挫敗感,高傲的芳心竟然又多了幾分異樣,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楚婉冰,恨不得將她吞到肚子裡。
楚婉冰笑盈盈直視那魔異邪魅的眼眸,說道:「端木姐姐,你考慮得如何?」端木瓊璿笑道:「冰妹請說吧,我洗耳恭聽。」
楚婉冰含笑道:「我目前想讓姐姐將誅仙劍給我。」
端木瓊璿臉色一沉,寒聲道:「理由呢?」
楚婉冰道:「如今天劍穀五大長老決定,誰取回 誅仙劍,誰便是下一任穀主,我要安排妖族的人坐上穀主寶座。」
端木瓊璿眼中生出一股寒意,冷笑道:「遠在千裡之外的妖族,究竟是什麼時候在天劍穀安排了暗樁?我這個天劍穀的鄰居怎麼不知道呢!」
楚婉冰嫵媚一笑,說道:「姐姐何必故作驚訝呢,魔界不也同樣在天劍穀埋下了釘子麼!」
端木瓊璿冷冷一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楚婉冰竟然再出驚人之語,柔媚嬌笑道:「小妹若沒猜錯,那個單小茹的夫婿張耿便是姐姐的人吧!」
端木瓊璿柳眉一揚,眼中殺機乍現,緊緊地盯著楚婉冰,春蔥玉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楚婉冰毫不示弱,巧笑嫣然地回 視端木瓊璿。
魔瞳妖眸相互對視,一者霸殺邪魅,一者嫵媚嬌柔,兩種不同的氣質相互交纏,過了片刻,端木瓊璿發出一陣銀鈴般的脆笑,笑得是花枝亂顫,玉峰顫動,說道:「冰妹,姐姐已經儘可能地高估你了,誰知道你竟然在我的估算之外!」
笑了片刻,端木瓊璿定了定神,問道:「冰妹是如何得知張耿一事的?還望不吝賜教,也好讓姐姐知道是怎麼失敗的。」
楚婉冰笑道:「其實小妹也是剛剛知道罷了。是從單小茹身上推敲出來的,她一聽到張耿便十分憤怒,顯然是對自己的丈夫極為痛恨。」
端木瓊璿笑道:「這也隻能說明夫妻感情不和,也有可能是張耿做了對不起單小茹的事情,比如三心兩意,花天酒地之類的。」
楚婉冰搖頭道:「如果真是那樣,他們兩人也不會結伴進入魔界了。據我所知他們兩的感情十分融洽,最起碼表麵是這樣的。而如今隻有單小茹一人被擒,張耿卻不知所蹤,這明顯隻得推敲。」
端木瓊璿還是不甘心地道:「這也有可能是張耿拋下妻子,獨自逃命,而單小茹痛恨他的薄情寡義,所以才會這般憤怒的。」
「舌頭,端木姐姐你割掉了單小茹的舌頭!」
楚婉冰淡然說道,「若張耿是拋下單小茹逃命的話,根本就沒必要割掉單小茹的舌頭,姐姐你顯然是怕單小茹亂講話,才將她舌頭割掉。」
楚婉冰頓了頓,又說道:「所以我敢斷定,單小茹一定是發現了張耿是魔界內應的秘密,所以才會落得如此下場。」
端木瓊璿歎道:「妹妹真是聰慧,姐姐自歎不如。」
楚婉冰笑道:「這也是姐姐承認罷了。若不是姐姐為了替小妹出一口惡氣,小妹也不會看出這微小破綻。」
端木瓊璿搖頭道:「除了替你出氣外,姐姐方才的舉措更多是想向你耀武揚威,誰知道被你從一些蛛絲馬跡上推敲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算起來也是我自作自受。」
楚婉冰笑道:「那端木姐姐可願意將誅仙劍交給小妹?」
端木瓊璿嫣然一笑道:「這個生意可不劃算,姐姐我可是要虧大本的哦!」
楚婉冰問道:「姐姐何出此言?」
端木瓊璿笑盈盈地道:「天劍穀一直以來便扼住魔界咽喉,可謂關係著魔界興衰,如此生死要地我豈能輕易交給他人。」
楚婉冰搖頭道:「姐姐的生意一點都不虧,而且還大賺一筆。姐姐以一口誅仙劍換得洗音水琴,從而又多了一分機會找出萬魔原石,隻是獲益之一。我妖族人丁稀少,高手凋零,遠不如魔界雄兵,時刻得提防著被昔日盟友,使得三族之間的關係變得極不穩定,但隻要我們控製了天劍穀,便等於多了一份保命的手段,提防之心便減弱,能夠更好地與魔界煞域聯手對敵,這便是獲益之二。以上兩點都是大大的利益,端木姐姐怎麼虧本呢!」
長歎一口氣後,端木瓊璿咯咯笑道:「冰妹真是辯才出眾,聽了你這番話,姐姐還有何可言,依你便是。」
說罷將木匣推倒楚婉冰跟前,含笑道:「反正姐姐也參透了誅仙劍的秘密,便做個順水人情吧!」
楚婉冰不由一喜,正想伸手去拿,忽然聽到端木瓊璿笑道:「要取誅仙劍,冰妹先得答應我一事。」
「何事?」
端木瓊璿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美目含情,紅唇輕啟,柔聲說道:「姐姐要你做我情人!」
楚婉冰頓時一驚,又羞又愧,驚道:「這……這如何使得!」
端木瓊璿說道:「有何使不得,我喜歡你,便要你!」
楚婉冰紅著臉道:「可我們都是女兒身!」
端木瓊璿哼道:「是誰規定要男女方能結合,女子憑什麼便不能在一起!」
楚婉冰說道:「小妹已經有了夫婿,姐姐美意隻怕我是無福消受了。」
端木瓊璿笑道:「姐姐不是逼你離開你的夫婿,隻是想讓你一有時間便來陪姐姐,或者我去找你也一樣。」
楚婉冰猛一咬唇,說道:「端木姐姐,小妹可以答應你,但小妹的情人必須在我之上,所以你得先贏過小妹手上長劍!」
端木瓊璿咯咯一笑,說道:「一言為定!明日我們便刀劍論戰,咱們以三十招為限,我端木瓊璿若不能在三十招內敗你,便算我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