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 雨蝶戲水(2 / 2)

龍魂俠影 admin 13917 字 2024-04-26

崔蝶猶如怒海孤舟般,時沉時浮,饒她內功不俗也感到吃力,忍不住哀求道,「好弟弟,讓姐姐歇會……上,上岸……」

龍輝此刻正埋首在美少婦的豐乳之間,吮吸著濃濃的乳香,連抬頭都不舍得,隻是從鼻息發出一聲嗯,便抱著崔蝶朝岸上遊去。

看到池岸就在眼前,崔蝶迫不及待地伸出皓臂扶住池壁,再輕扭玉臀,蛤口吐出龍根,便要轉身上岸。

隻見少婦撐起上身,豐韻的嬌軀緩緩地從水裡升起,婀娜的腰臀曲線漸漸展露在龍輝眼前,看著那兩瓣肥美的肉臀,龍輝隻覺得腦海一陣火熱,伸手摁住崔蝶的豐臀,猛地又將她扯下水裡。

崔蝶啊的驚叫一聲,便再度失陷入水,氣得她柳眉倒豎,扭頭嗔道:「死小子,又想做什麼!」

龍輝笑道:「蝶姐姐,彆這麼快走嘛,咱們繼續在水裡玩耍。」

崔蝶剛才被他戲耍的死去活來的,那肯同意,扭著身子便要掙脫龍輝的鉗製,可是她此刻雙手正撐著上身,所以扭動的時候隻有屁股在動,肥美的臀肉晃動搖擺,更似在向情郎撒嬌求歡,龍輝緊緊摁住少婦的美臀,十根手指都幾乎陷入肥美的臀脂中。

龍輝享受著滿手肥嫩,輕輕地掰開兩瓣緊湊的臀肉,崔蝶隻覺得身後一涼,俏臉嗖的一下變紅了,眼珠瞬間染上了一層水霧,她已經猜出了這小子下一步想做什麼,心情不免有些羞赧,更多的卻是期待,下意識地撅起玉臀。

掰開臀瓣,露出一抹淡紅的菊蕾,龍輝不禁讚道:「蝶姐姐這多菊花真是妙不可言,小弟似乎已經好久未曾探究,還望姐姐再賞小弟一些甜頭。」

崔蝶見他說得這般文鄒鄒的,不禁又好笑又好氣,嗔道:「臭小子,想要甜頭自己來拿,不過你要是敢弄痛我,小心我剪了你!」

說罷虎著臉,伸出兩根玉指做了個剪刀的手勢。

龍輝俯身在她耳邊輕吻了一下,笑道:「蝶姐姐,咱們又不是第一次了,還怕什麼。」

就在這說話間,龍根抵住崔蝶的後菊,腰身向前壓去,借著池水的濕潤擠入了溫熱的腸道。

崔蝶臀眼一熱,一根火熱的鐵棍便沒入體內,將肛壁填充得毫無縫隙,原本緊湊的菊蕾被撐出了一個圓洞,紅粉般的嫩肉形成了一個肉圈,將龍根牢牢箍住。

龍輝透過碧波蕩漾的池水,看見自己那粗大的龍莖正在崔蝶的菊穴中吞進吐出,菊門嬌嫩的粘膜被肉棒不停的翻進帶出,美不勝收。

龍輝忽發奇想,抱緊她嬌美的身軀,朝後揚起去,使得崔蝶依躺在了他身上,隨後使了個仰泳,抱著崔蝶在水中遊了起來。

崔蝶仰臉向天,一襲秀發隨之向後飄灑。

凹凸胴體在水麵沉浮,豪乳高聳,雪腿纖滑修長,圓潤優美,纖纖細腰僅堪盈盈一握。

龍輝躺在水裡一邊劃水,一邊將她的玉腿大大地掰開,把個迷人淫靡的臀胯完全展露出來,滿布花露的豔紅嫩溝玉壑立時全露將出來,兩片粉紅瑩潤的花瓣微微向外張開著,汩汩花露正不住地從花穴深處湧出,順著玉胯流淌到菊門口,滋潤著在菊穴內聳動的粗大龍槍。

「啊……你要捉弄死我才甘心是麼……不要啊……姐姐都快被你捅壞了……」崔蝶首次經曆這般陣仗,覺得自己就像坐在一艘船上,而船身處卻生了一根羞人的東西,正頂在自己臀眼,隨著水波蕩漾碾壓嫩腸菊壁,火熱的飽漲龍輝讚道:「崔蝶姐姐你這後路又緊又滑,果是絕品。」

崔蝶哼唱嬌吟道:「真有這麼好嗎……哦……再深點……叫你深點不是叫你用力,你想捅死我嗎!」

龍輝伸手在崔蝶的豪乳上捏了一下,豐腴的白肉從指縫溢出,雪乳上更是留下道道指痕,下身仗著水波浮力朝上抽送,肉龍在菊穴內馳騁衝刺,另一隻手則在桃花瓣上來回 拂動,手指扣入猩紅的肉穴內,引出道道花汁,崔蝶也被這夾棍抽送弄得香魂飛離,嬌汗淋漓,膩聲道:「嗯……好粗好大……啊……喔……你儘管插弄。」

龍輝又用手抬起了她的翹臀,將龍根挪到花瓣之處,隨後將手一放,少婦肥美的豐臀自由落下,將龍槍吞了進去,讓龍槍儘情地碾壓著花腔嫩肉的皺褶,火熱的氣息仿佛要將蜜穴烘乾般。

龍輝所性運起葵水真元,不用劃水也能伏在水麵,就像是一隻竹筏般,而竹筏上邊正坐著一個難耐浪動的美婦人,扭腰晃臀,搖頭聳乳,迷人肉浪一波接一波,豐美的身軀像是一條白魚在水裡嬉戲。

一輪激戰,龍輝將火熱的陽精白漿狠狠地灌入崔蝶體內,射得這美寡婦嬌吟浪啼,酥媚軟膩,通體皆美。

雲消雨散,兩人靠在池壁上休息,龍輝摟住崔蝶道:「蝶姐姐,既然你已經是自由身了,不如就嫁給我吧。」

崔蝶聞言抬起俏臉,雙目凝望,吐氣如蘭地道:「你真的想好了麼,我可是一個寡婦,寡婦過門實屬不祥。」

龍輝哼道:「什麼寡婦不詳,呸,哪來的歪理邪說,我隻問你願不願意!」

崔蝶美目一紅,淚光盈盈地笑道:「傻弟弟,就算姐姐現在想嫁給你也不行哩,你可想過當今局勢沒有,我這個崔家女若真過了你龍家門,後果會是怎樣?」龍輝冷靜一想,若真的他光明正大地娶崔蝶過門,皇甫武吉絕對會施行狠狠的打壓,甚至將他逐出京師,如此一來白妃冤案就無法著手調查了,一切努力便會全功儘棄。

崔蝶歎道:「我跟魏姑娘不同,她是屬於江湖門派,這個皇上說不定還想借著天劍穀的勢力來打壓三教,所以對對於你們的婚事皇甫武吉不但不會反對,還會默許。」

龍輝微微一愣,笑道:「蝶姐姐,你怎麼也知道我跟雪芯的婚約?」

崔蝶沒好氣地道:「那天你跟冰兒上房掀瓦的事都傳遍玉京了,隻要眼沒瞎,耳沒聾,是人都知道你家那隻母老虎的雌威!」

龍輝笑道:「嗬嗬,冰兒這回 可算出名了!」

崔蝶噗嗤一笑道:「現在流傳這一句話,楚家有女,天下勇武。」

龍輝不禁莞爾道:「原來是這麼回 事,難怪那丫頭這幾天出門都要喬裝打扮。」

崔蝶呸道:「都是你這臭小子,把冰兒的名聲都弄臭了,現在她簡直就成了悍婦的代名詞,人人都說龍府養著一頭母老虎,隨便跺跺腳,玉京都得抖三抖。」龍輝乾咳一聲道:「好了,蝶姐姐,你真的要去靈州麼?」

崔蝶點頭道:「靈州我是非去不可,你若是想勸我就免開尊口,我這回 是以個人名義去的,無論如何都要在武林大會上手刃趙檜這奸賊!」

龍輝歎道:「我並非是要勸你,我隻是說一聲,我跟冰兒都會去參加這個武林大會,而且還要力捧冰兒做武林盟主。」

崔蝶微微一愣,蹙眉道:「你不怕皇甫武吉找你麻煩嗎?」

龍輝笑道:「不怕不怕,反正冰兒現在已經成了悍婦的代名詞,到時候我隻要在精心製造一些迷霧,保管皇甫武吉對我是哭笑不得。」

崔蝶眼珠子一轉,低聲嗔道:「好你個沒良心的,你是不是想讓整個天下都認為冰兒是個蠻不講理的刁蠻女,然後你到了皇甫武吉那兒就可以推個一乾二淨!」

龍輝笑道:「然也,若冰兒奪取武尊印璽,我就跟皇甫武吉這樣說,皇上微臣對這婆娘也是無可奈何,如今她成了武林盟主,又仗著自己父親的庇蔭,微臣是苦不堪言,想休妻都不敢啊,還望皇上將微臣發配邊疆,避開這頭母老虎!」

崔蝶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嬌笑道:「你呀就知道胡說八道,要是冰兒真的甩頭離開你,到時候我看你哭都來不及!」

九曜道觀的地宮內,楚婉冰正在潛心品讀噬魂妖雲的陣圖,倏然身後飄來一股幽香,她不用回 頭便知是誰了。

洛清妍含笑盈盈地道:「冰兒,陣法看得怎麼樣了?」

楚婉冰蹙眉道:「娘親,這陣圖也忒複雜了,看得人家頭都大了。」

洛清妍搖頭道:「這次焱州之行,你那夫君的元神可得交給你來看護了,你若不早日學會這養魂之法,要是他變成傻子你可彆哭哩!」

楚婉冰嘟嘴道:「娘,這些日子人家給小賊養魂的時候,你就是不願在一旁指點,我好幾次險些就出了岔子。」

洛清妍微微淡笑道:「娘親這些日子忙嘛。」

洛清妍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不易察覺的一絲羞惱,咬了咬朱唇道:「娘親若是過多乾涉,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學會養魂法。」

楚婉冰嘟著小嘴道:「那天我跟小賊有些關於西夷的事情要請教娘親,可娘親你明明正對著影子梳妝,卻還說沒空,連門都不給人家進!」

每隔三天,龍輝總會來養魂,洛清妍都是避而不見,讓楚婉冰來處理,自己則躲在房間內,緊閉房門,對外說是批閱卷宗,實際上她什麼都看不下去。

洛清妍芳心沒有來得一陣劇烈跳動,隻覺得脖子陣陣滾燙火辣,眼看就要雪白的肌膚就要生出一股丹霞,洛清妍還是強行搬運血氣將那抹羞紅給壓了下去。

稍稍穩定心神後,洛清妍呸道:「真是女生外相,娘親當時正在換洗衣服,能給你那個色鬼夫君進來嗎!」

楚婉冰吐舌笑道:「似乎也是這麼一個理,嘻嘻!」

洛清妍沒好氣道:「死丫頭,彆顧著撒嬌弄癡!老實告訴娘親,你安排月靈夫人到龍府做什麼,難道是想給你夫君納妾嗎?」

楚婉冰俏臉一紅,嗔道:「誰給他納妾了,我是想請月靈夫人假扮秦素雅罷了。」

洛清妍奇道:「這是為何?」

楚婉冰把理由說了一遍後,又說道:「如今碧柔已經將素雅送到江南了。」

洛清妍點頭道:「這般做法確實也是一條後路,免得被皇甫武吉牽製住這麼一個人質,隻是林姑娘一人似乎有些勢單力薄。」

楚婉冰咯咯笑道:「放心吧,無痕在回 盤龍聖脈前已經安排了後手啦,而且小賊也親筆書信一封,著碧柔帶在身上,到時候便交給盤龍聖脈的高手。」

洛清妍蹙眉道:「盤龍聖脈已經正式進入神州了嗎?」

皇宮大內,皇甫武吉坐在禦書房內,望著呈遞上來的密報,哭笑不得地道:「龍輝呀,龍輝,你年紀輕輕便已經封侯拜相,竟也落了這麼一趟子麻煩事,這個龍楚氏當真蠻橫……先是當眾落你麵子,如今又跟你在屋頂打了起來。」

這時身邊的一名密探低聲說道:「回 稟皇上,昨天龍楚氏在家中大哭大鬨,又跟龍大人打了起來!」

皇甫武吉蹙眉道:「可是為了天劍穀的婚事?」

密探點頭道:「正是!」

皇甫武吉笑道:「人人都以為這龍輝享儘天下豔福,誰知道這不是豔福是豔劫!」

密探道:「如今龍輝正緊湊密布要到天劍穀迎親,皇上我們該不該……」

皇甫武吉搖頭道:「不必,若這龍楚氏真的是這種妒婦,倒也好辦,讓她牽製天劍穀倒也是一件好事。而且天劍穀與龍輝結成姻緣,正好讓他們在這次武林大會上來牽製三教。」

說完這幾句話後,皇甫武吉擺了擺手示意密探退下,心忖道:「龍家的那對夫妻究竟是真鬨還是假鬨,還有待觀察,不可輕信也。」

隨後目光落在一本奏章上,上邊的落款正是皇甫錚。

皇甫武吉歎道:「錚兒,朕的諸多兒子中就屬你就有出息,本想立你為儲,可惜當年你母後與白妃的事情始終是個不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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