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玉京水道(2 / 2)

龍魂俠影 admin 21076 字 2024-04-26

就在這時,龍輝聞到一股暖融融的幽香,抬眼望去,隻見身邊的鷺眀鸞沁出了一身薄汗,想必是施展神術而導致體力消耗的結果,她的汗水毫無異味,反倒有股清淡的花香,初聞之時僅僅覺得香甜,但若再聞幾下,便會有股欲罷不能的感覺,就像是中了罌粟花毒。

鷺眀鸞用手背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歎道:「果然是根基越深,意誌力也就越強,這阿修羅幾乎是我奪神術可以控製的極限了,若是日後遇上滄釋天這等先天高手,絕不可濫用此術,若不然便會遭受反噬!」

龍輝微微一愣,說道:「原來奪神術也有限製的。我還以為是無所不能呢!」鷺眀鸞噗嗤笑了出來,說道:「要是奪神術誰都能控製的話,我何必跟洛清妍鬥得這麼辛苦,直接讓她聽話也就是了!且不說先天高手,就是麵對小鳳凰那丫頭我也得慎用此法。」

鷺眀鸞喘了口濁氣,走到一側的石墩坐下,笑道:「此人便交給將軍審問吧。」

說罷打了個響指,命令道:「阿修羅,你老老實實回 答龍將軍的問題!」

阿修羅恭敬地應道:「是!」

龍輝正色說道:「阿修羅,滄釋天在何處?」

阿修羅說道:「教主的行蹤飄渺無蹤,小人不曉得。」

龍輝微微一愣,朝鷺眀鸞望去一眼,鷺眀鸞點頭說道:「將軍儘可放心,中了奪神術絕不可能說假話。」

龍輝又問道:「那你是如何挾持虞花?」

阿修羅道:「她不是我捉來的。」

龍輝又問道:「那她是何人所擒?」

阿修羅道:「是地戾與修羅絕所為。」

龍輝又問道:「你是如何聯係他們的?」

阿修羅道:「六道八部之間並無直接聯係,一切都是通過聖母的命令而行事!」

龍輝心知已問到緊要關頭,精神不由繃緊,嚴聲逼問道:「那麼聖母身在何方?」

阿修羅搖頭道:「不知,每次聖母都是將命令寫在紙張,用瓶子轉載,以水道傳過來。」

龍輝指著水潭問道:「可是從這裡送來?」

阿修羅點頭稱是。

看著阿修羅有問必答,龍輝不禁佩服起鷺眀鸞來,讚道:「這玄媚奪神術真是妙用無窮,把這阿修羅馴得像條狗這麼乖,問什麼說什麼,而且還不留痕跡,比起嚴刑拷打強多了!」

鷺眀鸞笑道:「雕蟲小技不足掛齒,不過將軍日後若有難纏的點子,妾身願意效勞,保管這些臭賊子乖乖聽話。」

龍輝笑道:「授人與魚,不如授人與漁,不若鷺姑娘傳授小弟幾招,也省得日後處處麻煩姑娘!」

鷺眀鸞媚眼凝華望著龍輝,似笑非笑地道:「將軍莫非是以後都不想再看到妾身嗎?」

學習他人獨門絕技本是江湖大忌,龍輝原本並不抱希望,隻是隨口調笑的戲言,誰料到鷺眀鸞竟如此說話,而且語氣頗帶幽怨,聽得他心頭一陣顫動。

龍輝搖頭道:「在下隻是隨口戲言,並非有意窺探姑娘絕技」鷺眀鸞含笑道:「其實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將軍若是想學,妾身定當傾囊相授!」

龍輝見她言辭真誠,目光清明,不是偽作,不由心生幾分愧疚:「她對我已經信任,我卻還在瞞騙,實在無奈……」

未免鷺眀鸞瞧出端倪,龍輝的愧意稍縱即逝,瞬間壓下不安情緒。

龍輝乾咳一聲,揭過此事,又問虞花道:「虞花姑娘,你可曾被這些賊人欺負?」

虞花搖頭道:「不曾。」

龍輝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姑娘可還記得白妃娘娘是怎麼死的?」

奪神術有一個好處,便是僅僅影響中術者的潛意識,並不想普通勾魂迷心術那般,將人變得癡癡傻傻,所以虞花還是有自己的感覺和情感,當聽到白妃二字,她整個人頓時打了個冷戰,眼中閃過恐懼之色。

龍輝柔聲安慰道:「姑娘莫怕,這裡沒人可以傷害你,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出來!」

虞花深深吸了口氣,顫聲說道:「奴家原本是周貴妃身邊宮娥,所以當年白妃之事奴家也略知一二。」

龍輝問道:「那麼事情經過是怎麼樣的?」

虞花垂首思索了片刻,慢慢回 想昔日之事,理了理思路,款款說出事情始末……當時周貴妃似乎有事要辦,帶著虞花等一眾宮娥駕臨明鋃宮。

虞花跟明鋃宮外的宮女說道:「周貴妃特來拜訪白淑妃,還請姐姐通傳。」

宮女不敢怠慢,應了一聲是就回 去通傳,過了片刻又跑出來行禮道:「白妃娘娘有請,請周貴妃隨奴婢來。」

周貴妃淡淡點頭,移玉步,擺柳腰,緩緩走入明鋃宮。

明鋃宮內春意融融,繁花似錦,庭院之內一名宮裝婦人垂首拈針,專注女工,隻見那美婦粉麵桃腮,身態玲瓏,簪盤青絲,杏目秋水,秀眉如畫,小巧的紅唇總是似笑非笑的抿著,雪靨如玉,猶如精雕細刻一般,亮麗可人,身穿一件粉底繡著多朵粉紅桃花的圓領長衫,淡素的色澤,寬鬆的款式,輕而易舉的掩蓋住了她那成熟而豐滿的身材,舉手投足間散發著書香之氣,大有小家碧玉的憐人,這正是明鋃宮的主人——白淑妃。

再看周貴妃香頭梳著發髻,上有丹鳳吊墜的金簪,下配一個雕鳳碧玉簪,既有金光之閃爍,又有玉色的清幽,外裹絲綢披肩,內襯著坦胸襦裙,酥胸將內襯撐起一道嫵媚圓弧,雪嫩豐腴的肉團擠出了一道深深的溝壑,當真是粉胸半掩疑暗雪,但卻不顯輕浮,反而顯出一份華貴大氣,因為周貴妃麵相圓潤,略顯富態,生得端端正正,一雙眸子雖不如白淑妃那般靈動含情,但卻暗藏威嚴,叫人不敢輕瀆,更不敢心生不敬,倒也頗有國母之勢,隻是嘴唇肉薄,給這份華貴大氣徒然添了幾分尖酸刻薄。

「姐姐冒昧來訪,妹妹不會見怪吧。」

周貴妃入宮最早,而且年紀較長,所以妃嬪都稱其為姐,反觀白淑妃乃是四大皇妃中入宮最晚的,是四人中的小妹妹,但也是最為得寵的一個妃子,可惜一年前,周貴妃從江南找來一個姓蘇的美女獻給皇上,這女子能歌善舞,玲瓏心竅,深得聖寵,更被封為蘇貴人,所以分去了不少白淑妃的寵愛,可是白淑妃並無任何不喜,終日呆在明鋃宮內,足不出戶,不理外邊瑣事。

白淑妃放下女工玉手輕抬,做了個請坐的姿勢,說道:「妹妹在這兒悶得發慌,正愁沒人說話,姐姐來的正是時候。」

周貴妃坐在白淑妃對麵,笑道:「妹妹有多久沒見過皇上了?」

白淑妃微微一愣,垂首道:「有好兩個月了。」

周貴妃歎道:「妹妹還算是不錯了,姐姐足足有半年沒見皇上,不但如此,王賢妃,蕭元妃也是許久沒見皇上。」

白淑妃道:「皇上日理萬機,我們做妃子的不宜多事。」

周貴妃歎道:「妹妹真是賢惠,可惜皇上並非全為國家大事,而是天天泡在蘇貴人閨閣裡。姐姐當初還以為向皇上推舉一個可人兒,可是到頭來卻是作繭自縛,讓這小狐狸搶了聖恩!」

虞花伺候周貴妃甚久,聽出主子話中暗藏試探和教唆之意,似乎想挑動白淑妃去同蘇貴人爭寵。

白淑妃蹙了蹙蛾眉,說道:「皇上寵幸何人不是小妹可以過問的,小妹也不願過問。」

她心機雖然單純,未看出周貴妃這背後深意,但是性子恬靜不愛爭鬥,所以未中周貴妃的奸計。見白淑妃不中計,周貴妃笑了笑,捧起香茗喝了一口,不做多言。靜坐了片刻,周貴妃眼尖瞥見白淑妃手中女工,不禁問道:「妹妹在縫製何物?」

白淑妃嬌靨生暈,眉目含喜,咬唇道:「是孩子的衣服。」

周貴妃咦了一聲,說道:「翎羽公主此刻已經三歲了,這衣服似乎小了些吧。」

白淑妃輕輕擺了擺螓首,笑道:「不是給翎羽的……」

說到這裡,話音一止,如玉晶瑩的臉頰湧出一抹淡紅的幸福,朱唇勾起一絲甜蜜的笑意。

美人含羞帶喜,嬌媚可人,就連虞花也不禁生出驚豔,然而這份美景卻被一股無形的怨氣衝散,虞花不禁打了個寒戰,朝著主子望去,隻見周貴妃雖還麵帶溫和笑容,但眼角卻有股不易察覺的怒氣。

周貴妃心機百出,一眼便瞧出白妃心事,試探著問道:「妹妹可是有喜了?」白淑妃嬌羞不已,低著螓首輕輕應了一聲是。

周貴妃拍手笑道:「那可是大喜事,妹妹以後可得注意身子,切莫累著!」

白淑妃嗯了一聲,感激地說道:「謝謝姐姐關心。」

周貴妃吩咐道:「虞花,快去傳李太醫,讓他來給白妃妹妹好好瞧瞧!」

白妃推辭道:「姐姐不用麻煩了,前些日子,妹妹已經找過陳太醫,也開了幾副安胎藥。」

周貴妃道:「妹妹,那個陳太醫並非專攻女科,對於生產還是李太醫拿手。你有所不知,這個李太醫有手絕活,隻消一探脈相就可知道胎兒是男是女!」

白淑妃微微一愣,驚訝道:「太醫院還有如此神技?」

周貴妃笑道:「妹妹入宮時日尚短,很多事還不知道。」

白淑妃喜道:「原來還有這等事,那快快去請李太醫!」

虞花暗歎道:「這個白妃心思也太單純了。正所謂母憑子貴,一旦誕下麟兒,那便有可能被封為皇後,所以這胎兒是男是女怎能讓皇上以外的人知曉!」

雖然有些無奈,但虞花還是去將李太醫請來。

這個李太醫長著一撮山羊胡,有些駝背,但精神還是不錯。

白淑妃說道:「李太醫,聽聞你有一手絕活,可辨男胎女胎,不知是否當真?」

李太醫拱手道:「回 白妃娘娘話,老朽是懂一些脈息辨陰陽之法,隻是也未必次次準確。」

周貴妃笑道:「李太醫不必謙虛,當年本宮懷孕之事也是由你診斷的,當時你可是一口咬定本宮會生皇子,可不然,十月懷胎果真生下皇子。」

李太醫笑道:「那是娘娘福緣深厚,與老朽無關!」

周貴妃道:「李太醫過謙了,你也替白妃娘娘好好脈吧。」

白淑妃伸出如玉皓腕,笑道:「李太醫請診脈!」

李太醫道了一聲遵命,便將分彆在白淑妃的左右手腕處搭脈,他三根手指輕輕抬動,時輕時重,還不是地捋須點頭,自言自語道:「左手滑脈強而實,陽氣充足……」

白淑妃問道:「李太醫,這胎兒是男是女?」

李太醫起身拱手道:「回 稟娘娘,老朽有九成把握,這胎兒是位皇子!」

白淑妃臉露喜色,吩咐下人:「快,取一百兩銀子贈予李太醫。」

周貴妃眼中閃過一絲陰沉,朱唇微微抿動,似乎在壓抑著澎湃怒火。

命人送走李太醫後,白淑妃感激萬分地道:「姐姐,若不是你介紹,小妹還不知道宮內有如此神醫,日後孩兒出世,我讓孩子認姐姐做乾娘!」

周貴妃眼珠一轉,便將不悅掩蓋,換上一副溫和笑容:「那姐姐可要先謝謝妹妹了。」

兩個妃子又聊了起來,然而周貴妃始終是笑語嫣然,沒有絲毫不悅,還傳授一些懷胎的經驗給白淑妃過了半個時辰,周貴妃便告辭回 宮。

甫一進宮,周貴妃柳眉一揚,捧起一個花瓶猛地砸下,頓時瓷片崩碎,嚇得眾宮娥和太監紛紛跪下。

周貴妃咬牙罵道:「豈有此理,這小賤人本來就得皇上寵愛,若再生下男孩,這宮裡還有我的位置嗎!」

虞花打了個冷戰,緘口不言,生怕觸及主子黴頭。

周貴妃怒不可遏,一口氣又砸了五六個花瓶瓷器,豪華的地毯上儘是尖銳的碎片,一不小心就會劃個皮破血流。

一名宮娥急匆匆跑了進來,稟告道:「娘娘,蘇貴人求見!」

周貴妃冷哼一聲,拂袖道:「本宮心情不好,不見!」

宮娥急忙跑出去拒絕蘇貴人,但卻聽門外響起那個甜甜糯糯的聲音:「貴妃娘娘,奴家聽聞娘娘心情不好,特地做了一盅雪蓮香梨湯,給姐姐降降火氣!」

周貴妃也是非常人,聽出蘇貴人話中有話,便壓下怒火,平複心情,示意虞花去將蘇貴人接進來。

虞花出門,隻見一名水靈靈的貴婦人俏立門外,眼眸黑白分明,晶瑩水靈,仿佛是一灣在流動的春水,肌膚就像是剝皮雞蛋般,白嫩細致,幾乎輕輕一碰都會滲出水來,也隻有江南女子方有此般的靈動水性。

當年周貴妃推舉此女進宮時,虞花曾見過一麵,如今她已經身受聖寵,封為貴人。

「蘇貴人,娘娘有請,請隨奴婢來!」

此女乃是皇上新寵,虞花不敢怠慢將她迎入宮中。

甫一進宮,蘇貴人便朝滿地的殘碎瓷片掃了一眼,笑道:「娘娘究竟是什麼事把娘娘氣成這個樣子!」

周貴妃哼道:「蘇貴人日夜承接聖恩,自然好不快活,何須來本宮這裡,受著冷清之苦!」

蘇貴妃行禮道:「娘娘言重了,當初若無娘娘引薦,奴家也無今日,這份恩情奴家沒齒難忘!」

周貴妃冷眼輕抬,譏諷道:「蘇貴人不必多禮,今日您雖然隻是一個貴人,難保日後不會飛黃騰達,做個皇妃也是不在話下,而且登上後座,身披鳳袍也並非不可能!」

蘇貴人急忙一把跪下,正好跪在尖銳的瓷片上,膝蓋頓時鮮血直流,這個舉動令得周貴妃驚愕不已:「蘇貴人,你這是何意!」

蘇貴人叩首道:「奴家乃是貴妃娘娘帶進宮內,才有福分伺候皇上,奴家不敢與娘娘爭寵,更不敢窺探這皇後之位!」

周貴妃心知此女極為受寵,但娘家並無勢力,對她威脅不大,所以看到她已經自傷膝蓋,也不願再過多為難,便親自將她扶起,又命宮娥喚來女醫替其包紮傷口。

待蘇貴人傷口處理完畢,周貴妃問道:「蘇家妹子,你今日尋本宮,究竟是有何要事!」

蘇貴人壓低聲音道:「奴家日夜伺候皇上,摸出了一些聖意,所以特來告之娘娘,以報知遇大恩!」

周貴妃眯著眼睛,冷笑道:「既然妹妹揣摩了聖意,自己討好皇上便是,何須告之本宮!」

蘇貴人歎道:「娘娘還是信不過奴家。這樣說吧,皇上想做的這件事並非奴家有能力乾預的,可是娘娘就不同,以娘娘的實力完全可以替皇上分擔!」

周貴妃頓時來了興趣,問道:「究竟是何事?」

蘇貴人朝四周望了一眼,欲言又止,周貴妃笑道:「妹子請放心,這裡的人都是姐姐的心腹。」

蘇貴人點了點頭,說道:「皇上有意要對白家和宮家下手,這兩大世家乃是內閣重臣,勢力雄大,小妹娘家無權無勢,哪能替皇上分擔。縱觀整個後宮也就隻有姐姐的娘家有此能耐,可以替皇上解憂。」

「此話當真?」

周貴妃還是有些不相信。

蘇貴人發誓道:「奴家對天發誓,如有半句虛言,叫我天打五雷轟,死無葬身之地!」

周貴妃垂目沉思,一直靜坐了半個多時辰,忽然睜開眼睛,淡淡地道:「本宮倒有個一石二鳥之計,不但可以收拾白小賤人,還能讓白家和宮家永不翻身!」蘇貴人笑了笑,說道:「既然姐姐已有妙計,小妹便不再叨擾,先行告辭!」周貴妃拉著她手道:「妹妹莫急,姐姐這拙計也不知道可行不可行,還得請妹妹參詳一番。」

虞花看出主子是想拉蘇貴人下水,才故意將計劃告之,如此一來蘇貴人就成了同謀,不怕她回 去告狀。

但蘇貴人若再敢推辭,周貴妃一定會下殺手,除去這個威脅。

蘇貴人臉色一沉,不情願地笑道:「既然姐姐看得起,那小妹就恭敬不如從命!」

周貴妃露出一絲得意微笑,說道:「方才姐姐剛得知白淑妃懷了龍胎,而且經李太醫驗證,是個男孩。」

蘇貴人愣道:「如此說來,白淑妃日後豈非更為得寵?」

周貴妃冷笑道:「何止得寵,被冊封為皇後也不過分!」

蘇貴人點頭道:「難怪姐姐要處之而後快!」

周貴妃道:「沒錯。白淑妃身懷皇子,白家一定十分重視,定然會派自己的人去保護白妃,但是白家在宮裡當差的人職位不高,相反,宮家有個叫做宮流光的子弟擔任銀刀衛,到時候,白家一定會委派宮流光守護明鋃宮。」

蘇貴人問道:「那麼姐姐準備如何下手!」

周貴妃湊到蘇貴人耳邊說道:「聽說妹妹認識一些江湖奇人,所以想請妹妹弄來一種無色無味的催情藥,分彆給白家小賤人和宮流光服下,叫此兩人情迷意亂,互通曲款,這樣便可以給她安上一個淫亂宮廷的罪名,到時候皇上也可藉此一舉拔出白宮兩家!」

蘇貴人點頭道:「奴家知道如何做了,還請娘娘放心!」

周貴妃道:「此事關乎皇家顏麵,妹妹不可聲張,而且也不能讓皇上知道。我們做妃子的隻要能替皇上分憂便可,莫要說太多的話!最終結果是本宮鏟除敵人,皇上收回 內閣權力,不問過程和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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