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亂之餘,鷺眀鸞手腳有些不協調,打水時激起一陣強烈的水流,卷起沉積在潭底的一些物體。
鷺眀鸞瞧得真切,那正是人的骨骸,而且不止一具,看到這裡不禁大吃一驚,暗忖道:「這些人想必就是昊天教的弟子,他們為了探清水潭的流向而喪失性命。」
就在這時,龍輝遊到她身邊,伸手扣住她的藕臂,拉著她朝前遊去,並打了個跟我走的手勢,鷺眀鸞也不疑有他,便任由龍輝牽著自己的手朝前遊走。
龍輝以葵水真元感應水流方向,所以無懼渾濁的潭水。
遊了一陣子,水源逐漸清澈,可是眼前卻出現三條水道,鷺眀鸞不禁傻了眼,求助地望向龍輝,用眼神詢問他該選那條路?龍輝試著以葵水真元感應,過了片刻得出結論——三個都是出口。
於是龍輝此刻還牽著她的柔荑小手,於是便拉過來在手心上寫道:「三個通道都可以出去,咱們先試試左邊的那一個吧。」
鷺眀鸞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忽然俏臉一熱,想起自己的手正被龍輝牽著,急忙掙脫,示意龍輝她可以自己遊。
龍輝報以抱歉的一笑。
靠近左邊第一個,卻見洞口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兩人明白過來,這也是昊天教的手筆,於是對洞口後的世界更為好奇。
兩人先後遊了進去,慢慢的眼前透出一絲光亮,儼然出口就在跟前。
鑽出洞道,眼前景色豁然開朗,還有魚兒在遊動,似乎是河床湖底。
雖然水流平緩,但是隱隱有股暗流朝著洞口地方流去,雖然不足以帶動活人,但要承載幾個瓶子還是可以的,想必這兒便是昊天聖母向屬下發號令的地方。
龍輝朝四周看了看,正好不遠處有座橋墩,於是便示意鷺眀鸞遊到那兒。
兩人攀著橋墩緩緩上浮,上邊是座拱橋,正好可做掩護。
龍輝冒頭後,朝四周掃了一眼,不由抽了一口冷氣,這兒分明就是禦花園的水池,湖心處還聳立著幾座樓閣,而且龍輝頭上這座拱橋就是當初他大戰符九陰的地方。
鷺眀鸞驚愕不已,嘖嘖道:「好個昊天教,先前我還以為水道會連接一些什麼偏僻之地,誰想到竟然直接把地下水道修來皇宮,好膽魄,好算計!」
龍輝蹙眉道:「任何城池都會有人監聽地底動靜,這是杜絕敵人挖地道偷襲的可能,可是昊天教卻出人意料地挖水道,借著地下水的流動而掩蓋住動工的聲音。但是這挖水道十分艱險,不但耗費時日,還會搭上挖掘者的性命,看來這水道並非短期之功,由此看來滄釋天已經籌謀許久了!」
鷺眀鸞在裴家潛伏多年,對皇宮內的事情也極為熟悉,點頭道:「禦花園因為是皇室遊樂的地方,未免影響遊玩心情,說布置的侍衛並不多,侍衛大多是在外圍輪值,而且禦花園又處在皇宮中心,若滄釋天遣送一隊死士進來,完全可以打皇帝一個措手不及!」
龍輝歎道:「我現在疑惑的是,滄釋天究竟還有什麼掩飾身份!」
鷺眀鸞蹙眉道:「將軍所言何故?」
龍輝道:「先是飛絮酒樓,再到地下水道,如今又是通往皇宮,這種種大手筆除了錢財之外,還得有權力支持,若不然如何能瞞過這京師的文武百官!」
鷺眀鸞道:「隻要查一下飛絮酒樓東家,或許可以摸到一些線索。」
龍輝歎道:「也隻能如此了!」
鷺眀鸞道:「還有兩個通道,要不一並查清。」
龍輝點頭道:「既然來了,那便把水道都摸清楚吧!」
兩人折返回 去,這次從中間的洞口遊出,這回 他們來到了另一個水池,水中布滿了水草,顯然是荒廢已久,所以無人清理。
浮出水麵後,入眼竟是頹廢陳舊的宮殿,竟是——明鋃宮!龍輝這回 徹底被震住了,一條水道通向禦花園,這條水道則連接明鋃宮,這滄釋天究竟在打什麼主意!鷺眀鸞沉吟片刻,說道:「龍將軍,妾身有個想法。通向禦花園的水道是用來發動雷霆一擊的,而連接明鋃宮之水道則是用來積蓄兵力,等候時機發難。」龍輝久居軍營,聽到鷺眀鸞這般提醒,也想出了個大概——禦花園接近皇宮中心,可以忽然襲擊,施展斬首行動,但是護衛也相對較多,所以不能派遣過多人手進去,隻能以精英高手行動,頗有幾分賭命的性質,不成功便成仁。
那麼明鋃宮因為白妃的緣故,荒廢已久,所以能夠加派人手,等囤積足夠兵力後,就可以衝擊皇宮,有些打持久戰的意思。
如此看來,這兩條水道就代表了昊天教的兩種行動策略——偷襲斬首或者強攻火拚,但無論哪種都可以打禦林軍一個措手不及。
兩人又再次回 到地下暗河,探查第三條水道,當即將到達洞口之際,前方忽然湧來一股亂流,這股亂流又快又急,帶起一陣河沙,鷺眀鸞首當其衝,先是被沙子打中眼睛,又被河水衝歪了身子,險些一頭撞到洞壁上。
幸好龍輝眼明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裡,免去了撞頭之痛,隨即再施展葵水真元排開亂流,帶著鷺眀鸞遊出洞道。
四周竟是砌著磚,而且十分狹小,形成一個類圓狀的空間,正是是一口水井。
出口恰好就在地下,可能因為出口較小,才造成如此劇烈的亂流,龍輝帶著鷺眀鸞遊到水麵,問道:「鷺姑娘你沒……」
話還沒說完,龍輝立即被驚呆了。
酒店夥計由於要端茶捧菜,所以衣服較一般男裝寬敞,有因為泡水的緣故,衣衫早就緊緊貼在鷺眀鸞嬌軀之上,再加上方才被暗流這麼一衝,竟把領口掀開了一大片,露出一抹豔麗春光。
隻見此時的鷺眀鸞發簪零散,烏發濕漉漉地貼在額頭、臉頰,甚至是黏在雪白玉頸,還有幾縷延伸而下,掛在纖瘦的鎖骨上……水珠滴落而下,顯得尤為楚楚可憐;領口衣襟被衝至肩下,不但雪嫩粉潤的香肩一覽無遺,更是露出裡頭那件粉色滾綠蝶紋肚兜來。
雖然隻是露出半截肚兜,但是她的乳房渾圓豐腴,飽滿尖挺,挺拔圓碩的酥胸將緞麵撐撐得圓圓脹脹,褻衣褶皺圓弧花邊處隱隱可以看到那傲人的乳溝,白嫩嫩,讓人看著熱血沸騰。
此刻不但春光畢露,而且還被男兒擁在懷裡,豐腴的嬌軀正毫無縫隙地貼在龍輝結實的身子上,鷺眀鸞紅著臉咬著嘴唇,企圖閉上雙目遮掩怦然如潮的羞意,誰料男兒的目光充滿侵略的霸道,直視著她,被他目光掃過之處生出了一陣宛若火燒般的灼熱,細嫩的肌膚仿佛都要被烤融,腦海裡一片淩亂,竟又回 想起當初的白沙原之戰……這個冤家竟然如此可惡,在營帳中把自己帶在身上的肚兜搶去,使得胖乎乎的一雙玉兔羞赧地脫出束縛,裸露在夏季的空氣中,任由炎熱的夏風吹拂。
當時那火熱熱的夏風好似一個蒸爐般,將瑩白如雪,圓潤如丘的乳肉熏烤得不住膨脹發酵,就像是即將成熟的蜜瓜。
鷺眀鸞媚眼緊閉,嬌羞答答地在懷裡顫抖,鼻息越發粗重,檀口微張,香喘噓噓,噴出如蘭似麋的溫熱,鮮豔的嘴唇猶如飽吸露珠的罌粟花瓣,既豔麗又危險。
不可否認,鷺眀鸞的才貌絲毫不比洛清妍差,與洛清妍那股成熟豔麗的妖嬈不同,鷺眀鸞渾身上下散發著充滿危險的野媚,但偏偏帶著一份與她閱曆和年紀並不相符的青澀嬌羞,彆有一番誘人風味。
朱顏玉貌唾手可得,貝齒花唇低首可見,龍輝不情不自禁地俯下臉龐,張唇含住兩瓣罌粟妖花,玉唇初啟逢君掃,鷺眀鸞首度被男子吻住,霎時六神無主,嚶嚀一聲,微微睜開秀目,粉麵卻益發酡紅,身子軟綿綿地倚在龍輝懷裡。
恍惚間,鷺眀鸞內心湧出諸般情緒,受辱紅塵,恩師斃命,姐妹決裂,兄妹訣彆……孤苦無依地帶著瀟瀟四處遊蕩,無處安家,身心依然冰寒冷凍,哪怕是身處烈日之下也毫半絲暖意,她的感覺仿佛永遠停留在傀山的那個寒冷刺骨的冬天。
然而此刻身骨雖軟,但卻感覺到男兒胸口處透過逼人的灼熱,滲入肌膚每一個毛孔,多年後再度到自己還有體溫,心還是會跳動。
「好暖和……」
鷺眀鸞腦子裡一片空白,媚眼迷離,似乎無意識地探出雙臂,主動穿過龍輝腋下,將身子儘量地貼在男兒身上,貪婪地感受那股火熱的氣息。
四唇吻合,涎液交融,鷺眀鸞香丁被龍輝卷吸過來,生澀嬌羞地任由男兒施為。
溫香軟玉,豐腴瑩潤的身子貼在懷中,龍輝美得直投心肺,雙手由摟著鷺眀鸞的香肩緩緩滑下,直落在玉背之上,頓時感到入手一片溫潤平滑,骨肉勻稱,隨即而下便是纖細婀娜的楚腰,那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健美而又充斥著彈性,與洛清妍那熟潤滲蜜,妖媚無骨的身子不同,鷺眀鸞的身子腴潤又結實、溫婉又野性。
情迷意亂之時,井口外傳來一陣腳步,隨即便是一個熟悉而又好聽的女聲傳來:「濤兒,這些日子你都在忙著文科舉之事,倒也許久不來看為娘了!」
這個聲音分明就是蕭元妃,而她口中所言的濤兒便是隻有宋王,龍輝恍然大悟,立即明白過來這第三條水道代表著滄釋天的何種策略,於是便低聲說道:「鷺姑娘!我知道了,這第三條水道是用來做什麼的……」
誰料話還沒說完,就被鷺眀鸞狠狠地瞪了一眼,嗔怪薄怒地說道:「你若再敢叫一聲鷺姑娘,你以後便彆再來尋我!」
龍輝心頭一顫,已然知曉其心意,於是便溫和地笑道:「鷺姐姐……」
鷺眀鸞又嗔道:「不許叫姐姐,把人都叫老了!」
龍輝又換了個稱呼:「明鸞!」
鷺眀鸞啐道:「不行,這兩個字被你叫出來,感覺怪怪的!」
龍輝搜腸刮肚,終於又想出一個稱呼:「鸞妹妹!」
鷺眀鸞被他喊得渾身起雞皮疙瘩,嗔道:「算了,還是前一個順耳點。」
鷺眀鸞尖尖的下巴抵著龍輝肩窩,藕臂緊緊箍住男兒的腰背,細聲呢喃道:「抱緊點,我冷!」
龍輝緊了緊臂彎,說道:「這樣暖和點了嗎?」
鷺眀鸞眯著眼眸,似乎吃飽的貓兒,微微點頭。
龍輝低聲說道:「明鸞,我想到這第三條水道是做什麼的了。」
鷺眀鸞道:「水道直通蕭元妃宮內的水井,若這個蕭元妃不是昊天教的人,就是昊天教用來挾持人質的!」
龍輝點頭道:「正是,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以你的才智恐怕早就瞧出來了!」鷺眀鸞芳心一甜,螓首枕著龍輝肩膀上,享受這多年來難得的溫暖。
倏然,井口上傳來蕭元妃的聲音:「濤兒,這文舉究竟是誰通過會試?」
聽到這話,鷺眀鸞耳朵不禁豎了起來,靜靜聽講,隻聞宋王說道:「這次文科舉真乃能人輩出,在三位主考的推舉下,有十一個人通過會試,比去年多了三人。」
蕭元妃問道:「此次是何人得了會試第一名?」
宋王說道:「是個叫做薛樂的寒門子弟,不過能不能金榜高中,還得看父皇心意。」
蕭元妃道:「既然這個薛樂能夠取得會試第一名,就說明有一定才華,無論他中不中榜,濤兒你都要想法子把他拉攏過來。」
宋王稱了一聲是,然後又聽蕭元妃歎了口氣道:「這幾日都在擔心濤兒你文科舉的情況,誰都睡不好,腰酸背疼得緊……」
宋王道:「孩兒替母妃揉揉肩膀吧。」
蕭元妃嗯了一聲後,上邊就陷入一片沉默。
鷺眀鸞拍了拍龍輝,低聲說道:「再留下來也聽不出什麼所以然了,不如先行回 去吧。」
龍輝點了點頭,便鬆開鷺眀鸞,鷺眀鸞紅著俏臉白了她嗔怪的一眼,垂首整理衣服,雪白的嬌軀很快便再次掩蓋在寬大的衣衫下,龍輝還有些意猶未儘。
即將潛入井底,卻聽聞一聲慵懶嬌媚的呻吟從井口傳下,隨即便聽到宋王說道:「母妃,孩兒的手法可曾舒服?」
蕭元妃用鼻息膩聲說道:「不俗,很舒服,為娘全身骨頭都快被你揉散了……」
這嬌嬌膩膩的聲線絲毫不像是一個母親再跟孩子說話,倒與楚婉冰跟自己撒嬌相似,龍輝不禁暗自生疑,卻又聽宋王道;「母妃,父皇有多久沒來你寢宮了?」
蕭元妃長歎一口氣道:「足足有一年多了,前些日子若不是有你跟銘兒入宮陪我,我也不知道如何度過這綿綿長夜,哎,如今銘兒與我陰陽相隔,就隻剩下濤兒你一人了……」
語氣先是傷感,隨即變作幽怨,聽得龍輝心頭一陣陣的酥麻。
「母妃休要傷心,待孩兒登上大寶,定然日日陪伴母親。」
宋王柔聲說道。
蕭元妃咯咯笑道:「好孩子,嘴巴真甜,你若做了皇帝,三宮六院美女如雲,那還會記得娘親這個老太婆。」
宋王笑道:「娘親那裡老了,娘親是越來越成熟美豔,比起那些羞答答的小姑娘不知勝了多少倍!」
龍輝越聽越是覺得不對勁,按理說飽讀詩書的宋王斷不可能跟自己母親說這等逾越無禮的話,這些話恐怕也就隻有情人愛侶間才說得出口,想到這裡,龍輝手掌生出吸力,黏在井壁上,使出壁虎功之類的攀岩功夫,直接爬上井口。
小心翼翼地探出腦袋,隻見繁花似錦的花園內,蕭元妃正端坐在涼亭之中,四下並無其他宮娥太監,錦袍玉冠的宋王正好站子啊蕭元妃身後,雙手輕柔溫和地在蕭元妃肩膀上按摩捶打。
此刻的蕭元妃把如雲的秀發綰疊在頭上,梳了個繁瑣、發根處彆著金銜碧玉,玉步搖恰當的橫插在發根處,穿透明珠的流蘇垂吊在瑩白的耳朵邊上,使得她典雅高貴的氣質更加的迷人。
綰起高髻,露出她雪白的脖子和光潔無暇的花容,豔麗成熟臉蛋化了一層淡妝,看上去白裡透紅,散發著柔和的光澤,朱紅的雙唇像極了兩瓣花瓣,輕輕抿住。
蕭元妃穿著顯得高貴典雅,上身是一件明黃色紋邊對襟底衣,一件繡飛鳳的錦紅抹胸比甲,柔軟的質地把那傲人的酥胸包裹得鼓隆隆的,酥胸下圍著一件青翠的護腰,勾勒出來纖柔的腰肢;下身一件鵝毛黃的襦裙,褶皺層疊,把一雙筆直修長的玉腿給藏在裡麵,纖細的雙手交疊在小腹下方,顯得典雅大氣,端莊賢淑。
然而宋王在捏肩捶背的時候,雙手竟悄悄地揪下蕭元妃的衣領,緩緩拉下,一抹雪潤豐腴的膀子緩緩露出。
蕭元妃閉目嬌吟一聲,嗔道:「壞小子,有你這麼按摩的嗎……嗯,手往那放……」
這是宋王的雙手已經放肆地探入蕭元妃的胸衣內,原本豐腴的雙峰隱藏在胸衣下已經極為狹小,如今又擠入一雙大手,頓時把雙峰逼得豪無容身之地,綿柔肥嫩的乳肉向衣衫邊緣溢出,白花花地猶如蒸熟發酵的大白麵團。
蕭元妃眯眼嬌喘,說道:「濤兒,彆在這裡,回 ……回 房。」
宋王雙手越揉越歡,把兩團乳肉都揉成各種形狀,龍輝雖然看不到全景,但從溢出的奶膚上看到鮮潤的酡紅,可想而知這雙手是如何地用力。
「不要,孩兒現在就想要娘親!」
宋王吻著蕭元妃脖子,任性地說道。
「濤兒……不要在這兒,會被彆人瞧見的……回 房後娘親什麼都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