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冰正在氣頭上,連嘴巴都懶得張,用被子蒙住腦袋裝睡。
過了片刻,門閂被一股柔勁輕輕掀開,有人走了進來:「冰兒,冰兒,你睡了嗎?」
楚婉冰就是不說話,繼續閉眼裝睡。
過了片刻,寢室了再度陷入一片沉靜,楚婉冰暗罵道:「這殺千刀的,也不會說幾句好話,哄一下我嗎!」
又過了一陣子,還是沒聲音,楚婉冰心頭一急,難道這冤家又走了。
她再也裝不下去了,急忙掀開被子坐起來,誰料竟看到龍輝搬了張椅子坐在床邊,笑吟吟地望著她。
楚婉冰氣得不打一處來,隨手抓起一個枕頭便朝龍輝臉上砸去,罵道:「混蛋,你故意的!」
說罷粉拳如雨錘了過去,龍輝任由她打了一陣,便伸手將她摟在懷裡。
楚婉冰扭了幾下身子,見掙紮不過,於是便一把揪住他衣領,將他扯到跟前,先是用鼻子仔細聞遍他全身,有在衣服上找尋看是不是有女人的秀發,折騰了片刻,未發現異常,這才鬆了口氣。
龍輝笑道:「冰兒,檢查完了嗎?」
楚婉冰哼了一聲,狠狠擰了他一記,嗔道:「你現在才出現,那麼一大段時間足夠讓你毀滅證據了!你給我老實交代,你與鷺眀鸞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龍輝道:「其實也就拉拉手,摟摟抱抱罷了。」
楚婉冰氣得狠狠掐了他一記,咬牙罵道:「混賬,死鬼,看我掐死你!」
龍輝痛得雪雪直叫,暗忖道這些妖女是不是天生就會掐人皮肉,怎麼一個下手比一個狠。
看著這小丫頭醋火難平,龍輝唯有將事情全盤托出。
話說傍晚時分,龍輝接到鷺眀鸞口訊,約他再探一次飛絮酒樓。
待趕到酒樓後,兩人再度探入密道,今日當值的還是阿修羅,兩人輕易就瞞了過去。
今夜,鷺眀鸞有了準備,甫一入水便運轉內元,將暗河之水逼出三尺之外,在周圍形成了一個真空,滴水不沾身。
這回 鷺眀鸞選了第三條水道,直接侵入華燈宮後院的水井。
兩人從水井出來,鷺眀鸞笑道:「龍將軍,這條水道修到這兒,雖說有挾持人質的嫌疑,但也難以排除昊天教眼線的可能。」
龍輝道:「明鸞果然謹慎,那我今夜就舍命陪君子。」
鷺眀鸞啐道:「貧嘴,我一個婦道人家算什麼君子。」
龍輝改口笑道:「那應該叫做舍命陪淑女。」
鷺眀鸞嬌靨染霞,心甜如蜜。
寢宮內透著通明燈火,窗紙上也似有人影搖曳,約莫是貼身服侍蕭元妃的婢仆親信。
鷺眀鸞笑道:「夜色這麼深了,寢宮還燈火通明,睡個覺還這麼多人時候,這些皇妃貴人還真是奢華。」
龍輝笑道:「那我找個機會做皇帝,便封你當皇妃。」
鷺眀鸞俏臉暈紅,啐道:「少來貧嘴,正事要緊,還不快些進去。」
兩人覷準空隙,使了個靈蛇身法潛了進去,掠上宮殿的橫梁,躲入屋角隱蔽處。
本以為蕭元妃身為皇妃,隨身仆役必多,身邊宮娥不是俏,就是麗,誰知偌大的屋裡僅有一名灰發老摳,生得方頭大耳,鼻若鷹鉤,眼尾、顫骨處有麻皮也似的大片暗褐細斑,模樣十分醜陋,手裡捧著一個牛皮袋子,步履敏捷,手腳利落,似有上乘武學在身。
龍輝心想這皇宮大內著藏龍臥虎,這些其貌不揚的人反倒是武功高強之輩。
龍輝瞧了幾眼,笑道:「這老太婆似乎又聾又啞。」
鷺眀鸞好奇心起,唇抿著一抹明豔狡媚,咬牙輕道:「你如何瞧得出她又聾又啞?」
龍輝支吾不語,鷺眀鸞蹙眉道:「你做什麼,吞吞吐吐的!」
龍輝道:「說來話長,我怕會驚動他人。」
怕個頭,來個傳音入密不久行了嗎?鷺眀鸞暗啐一聲,但不知為何,神使鬼差地沒說出來,隻是勾著他的襟口拉近些,湊上香噴噴的雪頰,低道:「那就湊近些說話。」
龍輝嗅著她的溫熱香息,鼻尖幾乎碰上滑膩晶瑩的玉靨,若非顧忌著梁下還有人,便要將她一把摟住親吻一番;微定了定神,小聲道:「明鸞,你可看見老嫗手中拿著的牛皮袋子?」
鷺眀鸞點了點頭。
龍輝說道:「以你的眼力能瞧出裡邊裝著什麼東西嗎?」
鷺眀鸞仔細望了一眼,湊到他耳邊嗬氣如蘭地道:「從袋子外圍凹凸的形狀來看,似乎是根棍狀物體,至於是什麼就不好說了。」
龍輝笑道:「何止是棍狀物體,其頭部大如鵝卵,形似肉菇,這……」
訝然至聲,似乎不想說下去,鷺眀鸞頓時急了,輕聲嗔道:「再敢吞吐不言,看姑奶奶一腳把你踢下去。」
龍輝壓低聲音道:「那物件跟男人的陽物形狀十分相似,想來是那蕭元妃耐不住深宮寂寞,用來自瀆瀉火的。」
鷺眀鸞頓時頰生丹霞,羞得滿臉酡紅,恨不得馬上堵住耳朵,誰知這小冤家還繼續說道:「這種事情當然不能傳出去,所以寢宮內隻有一個老嫗,自瀆時難免會不雅之音,所以自然會用一個聾人服侍,而聾子因為聽不到外界的聲音,語言方麵也會受到影響,所以我便猜測這老嫗又聾又啞。」
鷺眀鸞大羞起來,用力在他大腿擰了一把,咬牙:「儘胡說些不知所謂的話!」
龍輝笑道:「我怎是胡說,不信你往下瞧。」
這時老嫗將牛皮袋放在屏風前的桌子上,之後便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
老嫗離開後,龍輝才將注意放在室內的布置,不得不說這皇妃寢宮非同凡響,富貴奢華,最為奪目的無疑是那張寬大的大床。
雕梁畫棟,居中更置著一張金頂垂紗的豪華大床,將一頂四柱架子床放在木製平台上,四麵為木欄鏤板,猶如一座門廊,華貴不凡。
金縷大床寬逾八尺、長一丈有餘;台下共有十二級台階,平台的前方飾有雕花鏤空的門圍子,床頂四周飾有同款花樣的鏤空眉板,前後十柱相銜,材質更是梨木貼金、鑲珠嵌貝。
這時屏風後生出淡淡濕霧白煙,隱隱可聞嘩嘩水聲,想來是有人在沐浴。
龍輝勁聚雙目,凝視屏風,隱約可見一個高大的木桶,桶內有個人影捧水,其身子大半浸在熱水中,時不時拿著手巾捧水抹身,雖然看的不清,但印出來的手臂影子卻是修長圓潤。
也不知是珍惜手中熱水的溫和,還是怕水溫過熱灼痛其細嫩的肌膚,儘顯華貴優雅,隻看她在捧水的時候,動作輕柔溫和,緩而不慢,像是往身上敷珍珠粉,華貴優雅。
隻見一人揮開水霧,從屏風後方轉了出來,嬌美如花,風韻成熟,正是蕭元妃,隻看她一頭秀發烏亮濕潤,披肩而下,幾根絲發還貼在粉腮上,脖子上掛著顆顆瑩潤水珠,雪靨被熱氣熏蒸出一抹酡紅,小巧蓮足未著鞋襪,光腳踏著地板而行,她身披單薄睡衣,這種睡衣下擺極短,僅僅掩蓋住膝蓋上三寸,露出小半截圓潤的大腿和整條筆直勻稱的小腿,膚色雪潤,就像是兩根白瑩瑩的象牙。
睡衣貼身緊靠,可見其身段曲線,蕭元妃畢竟育有兩子,又不似洛清妍、於秀婷常年練武,所以顯得腰身略粗,但並無臃腫肥碩的膩味,而是給人一種腴潤的柔軟,順著腰身而上,隻見兩團飽滿擁擠在衣衫領口,彈顫豐腴,頂端處尖尖凸起,半濕的布料隱隱透出了乳暈的顏色來,雖然隻是淡淡的模糊,卻叫人血脈勃脹。
蕭元妃出了屏風後,隨手拿起小幾上的袋子,徑直走上大床躺下,隻看她雙目水波漣漪,輕輕解開袋口的繩子,從裡邊探取出一物,銅錢粗細、三寸長短的棍棒,但棒首果然宛如肉菇,形狀就像男子陽物,而且還布滿細茸——如此香豔淫媚之物,倒也是第一次見!龍輝也看得心驚膽戰,更彆說是鷺眀鸞這未經人事的女郎,此刻紅撲撲的臉蛋藏進他頸窩裡,不敢再看一眼。
仰躺在軟榻上,支起渾圓雪白的大腿,修長的玉指探入腿間輕輕揉著,不久呼吸便濃重了起來,杏眼微眯,唇縫迸出低沉嗚咽,磁媚嗓音甚是誘人。
她此刻下身不著片縷,雙腿支起後,裙擺朝兩側分開,隻見恥丘圓鼓鼓的賁起,覆滿茂密柔軟的毛發,沿著陰戶向下蔓延,一直到了肛菊附近,她的陰阜色澤比少女的略深,但陰唇肥熟而透明,並不顯得難看,更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海帶水藻,色澤雖暗,但卻透明瑩潤。
她以指尖剝開外陰,內裡的肉褶像被劈開的石榴般鮮紅,滲出豐沛水漿一抹,更顯豔麗,就像是滲出血液一般。
蕭元妃似是熱門熟路,一邊揉著小肉豆蔻,一邊探入衣服內捏著渾圓的玉乳,白晰的乳肉隨著手掌的揉動而溢出衣領外,好像是被揉動的麵團。
自瀆了片刻,她似乎覺得衣服礙事,乾脆就脫了個精光,隻見一身美白雪肉豐腴動人,雙峰飽滿,乳頭因情欲的躁動而充血,紅得發紫,就像是鑲嵌在肉饅頭上的紫葡萄,玉雙腿像青蛙一樣屈分開來,拱腰提臀,陰阜高高賁起;兩瓣雪臀豐腴肥美的,雪肉酥酥,極是可口誘人。
忽聽她昂頸放開嗓門,一陣急促短呼,身子一僵,指尖卻沒入蛤中不動,腴腰如活蝦般連拱幾下,癱著劇喘起來,看是生生的小丟了一回 。
鷺眀鸞鬆了口氣,忙不迭抹去鼻尖汗水,拉著龍輝要退出去。
龍輝卻不懷好意地一笑,低聲促狹;「還沒完呢!再瞧會兒。」
又見蕭元妃放落雙腿,雙頰酡紅,拿起那根假陽具,前端含在嘴裡吞吐一陣,又交握著伸到股間,以愛液潤滑,這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不過探入半截小指長短,鮮嫩的肉壁就被細絨刮得酸軟爽利,身子不由一顫,閉目仰頭,長長吐了口氣。
蕭元妃雖是淫火蓄積已久,但這些細絨是在刺激,能夠入小半截到這個程度已經是極限,若再深入,隻怕會不堪重負地脫陰昏迷。
蕭元妃隻是淺嘗輒止了幾口,便不敢再動,任由淫棍插在穴中,水藻般的陰阜滲汁漏液,已經濡濕了臀胯下的一大塊床單。
就在此時,一個太監走了進來,龍輝心忖道,這簫元妃此刻淫態畢露,這太監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進來豈不是小命難保。
隻見那太監毫不回 避,肆無忌憚地走上床台,站在一側欣賞蕭元妃的「表演」。
這太監好大膽子!龍輝暗吃一驚,卻見蕭元妃毫無慍色,睜開迷離媚眼,嬌喘道:「濤兒……你來了,快上來吧!」
那太監嘿嘿一笑,脫下帽子,露出真容,竟是宋王。
隻看他迫不及待地脫下衣服,赤裸著身軀爬上軟榻,熟絡地將手伸到蕭元妃的胸口,握住一顆飽滿的奶子細細揉捏,問道:「母妃,孩兒才晚了片刻,你就忍不住了嗎?」
蕭元妃嚶嚀一聲,主動挺起胸膛,將玉乳充分地送到他手掌中,嬌喘道:「你這不孝子,為娘等了你足足兩個時辰,這澡是洗了又洗,身子都快洗脫皮了,你這冤家還是沒來!」
宋王道:「孩兒這不是在忙文科舉之事,過幾天父皇就要親自殿試那幫秀才了。」
蕭元妃一邊讓宋王揉乳,一邊輕輕抽動淫棍,美得細喘道:「好了,到了母妃這就莫說國事。」
宋王嗬嗬道:「那咱們就談談風月吧。」
說罷便將手伸到蕭元妃胯下,握住淫棍,擰了半圈,蕭元妃險些被那細絨刮得魂飛魄散,昏死過去,嬌吟哀啼,汁水橫流。
蕭元妃急忙壓住宋王的手臂,媚聲哀求道:「濤兒,快些住手,母妃受不住這般動作……」
宋王笑道:「那母妃覺得是兒臣的棒棒好,還是這根木頭好?」
依舊我行我素,握著淫棍轉動,時快時慢,蕭元妃被折騰得香汗淋漓,花枝亂顫,雪乳晃動,身子就像是一直活蝦般不斷蜷縮。
「濤兒……不行了……母妃要……要死了!」
蕭元妃媚叫一聲,肉呼呼的小腹一陣抽搐,陰精噴灑而出,兩眼翻白,口水不顧儀容地溢出嘴外,大張檀口不斷喘氣。
宋王見狀立即從蕭元妃下體抽出淫棍,在離體過程中,細絨再一次搔刮肉壁,刺激得蕭元妃打了個冷戰。
宋王輕輕分開蕭元妃疲軟無力的玉腿,欺身下壓,將肉棒對準濕漉漉的玉壺,腰腹稍微用力,原本就泥濘不堪的寶蛤立即開門迎客,花腔毫無阻力地任由男兒入體。
高潮餘韻尚存,蕭元妃嬌軀敏感不已,宋王幾個起落就將她殺得嬌媚哀啼,胴體顫抖,四肢緊緊箍住親兒:「濤兒,你好狠的心……你想要母妃的命嗎……啊啊,又刺中花心了……」
亂倫背德的刺激感衝入腦門,宋王一改往日儒雅,變得宛瘋獸,捧起蕭元妃的肥臀,雙手緊緊抓住肥美的臀肉,粗野的手勁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乾死你這淫婦,叫你勾引兒子,本王操死你這賤人!」
宋王雙目赤紅,下身快速挺動,口吐凶狠穢言,仿佛身下的不是母妃而是一個勾欄婊子,正向自己奉獻那一身雪白腴肉。
聽得此言此語,蕭元妃毫無不快,反倒是更為浪動,竟主動挺直腰身,跨坐在宋王身上,捧著玉乳朝宋王嘴中塞去,嬌啼道:「我兒,快來吃娘的奶!」
宋王來者不拒,張口便咬,但動作癲狂,牙齒用力咬合,將乳頭咬出了絲絲血跡,蕭元妃反倒是更為快美,鶯鶯燕燕,淫媚浪叫:「好,用力咬,娘沒奶水給你喝,濤兒你就吃娘乳頭中的血吧……」
一輪激戰,在癲狂和粗野中兩人同登極樂,宋王累得仰躺在床上喘氣,蕭元妃由於先被假陽具淫辱了一輪,所以更為不濟,她的雙眼已經翻白,口角沿下兩行唾液,幾乎已經陷入了昏迷的狀態,一雙碩大雪白的奶子仍在劇烈起伏著,奶尖上的葡萄已經腫成了黑色,雪白的乳肉上布滿了牙印血痕;原本略帶暗黑的玉蚌此刻已是紫黑,再加上蛤唇腫脹,顯得像是被煮熟的海帶一般,那唇上的蚌珠茁壯挺立,豔紅滴血,稠白的粘液合著淫水從肉縫處溢出。
一番說話講完,楚婉冰也被這荒唐的淫戲羞得滿臉通紅,龍輝又說道:「冰兒,我跟鷺眀鸞出了皇宮後就各自回 去了,真的沒做什麼!」
楚婉冰啐道:「鬼話連篇,那你為什麼現在才來找我!」
龍輝嘻嘻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袋子,神秘地說道:「我是去親手打磨了一件禮物,要送給冰兒!」
楚婉冰疑惑地接過袋子,掏出裡邊物件一看,頓時羞紅了俏臉,這禮物竟是兩根假陽具的淫棍,不但布滿細絨,而且還是雙頭的。
見到此物,楚婉冰腦海裡不禁浮現出那日被母親用黃瓜戲耍的一幕,羞惱之意翻湧而上。
「混蛋,你找死!」
楚婉冰頓時暴跳如雷,丟開那兩根淫棍,掄起拳頭便來打他。
龍輝當機立斷,掉頭便跑,搶在楚婉冰之前竄出屋門。